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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陆倾桉娇柔的身子哪里受过这般粗鲁对待,被紧的情不自禁弯了弯身子,墨玉般的眼眸先是流露出一种困扰,紧接着便反应了过来,又羞又恼。

可她还未发作,双手就被站稳身型的许平秋抓住,举过了头顶,摁在了墙上,身躯被迫绷紧,衣下的绳索也陷的更紧了些,陆倾桉黛眉不由蹙紧了些。

“你……唔。”

陆倾桉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便被堵了回去,这令她气的银牙紧咬,闭紧了牙关,不让许平秋得逞。

可摁着陆倾桉,一只手也足以,许平秋另一只手便适时的寻起了突破口。

被迫攒聚的雪丘要比平日波澜壮阔好些,许平秋感觉这可比自欺欺人尺有作用多了,就是副作用也有些显着。

白皙的肌肤如映着落霞的赤水,澄霞溶溶,陆倾桉眼眸里的羞恼被搅碎,唇被咬红,残留着晶莹的水光,无力的喘息着。

“把…把它解了,不…不准这样对我。”陆倾桉低着螓首,小声的说道,语气发软。

“嗯哼?为什么呢?”许平秋有些傲慢贴着她晶莹的耳垂,向下欣赏着。

素白圣洁的衣裙说不上凌乱,可细看,布料上却浮起一种奇怪的褶皱,从上往下,有好几个菱形点缀。

“我…我不喜欢。”陆倾桉感受着许平秋的视线,身躯轻扭,忍不住有些躲闪,但双手被摁着,她这样不仅是徒劳,更增添了一种诱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令语气竭力保持着平静直白。

“这样啊,可是倾桉你刚刚骗了我,这算是对你的惩罚!”许平秋顺势将这归结在了刚刚那一摔上。

“我…”陆倾桉抿了抿唇,一向言辞犀利的她却没有在这上面狡辩,反而有些默许了,只是有些泄气的说:“那你弄松些。”

“啧,怎么昨日…说玩的话时,倾桉你反应这么大,现在反应……也这么大呢?”许平秋照做,但忍不住调侃了她一句。

“你!我…你以为谁都像你啊?!”陆倾桉被这一说,水光盈盈的眼眸中不禁又有些气恼,“好啊,看你人前尊师重道的样子,现在一独处,哼,不就本相毕露,开始欺师灭祖了!”

“诶嘿,是又怎样?”许平秋很是嚣张,说:“今日我就要复现一下仙子蒙尘传的故事。”

“是仙子蒙尘,还是师姐蒙尘?”

“仙子就是师姐,师姐就是仙子。”

“好好好,你刚刚不是嫌不够花吗?”陆倾桉深吸了一口气,抬眸道:“现在俺就给你整点花的。”

许平秋听见这个‘俺’字,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空闲的手刚一动,就听陆倾桉开始了蛄蛹,开始了大呼小叫,开始大闹特闹。

“恁想干嘛?恁该不是要对俺……啊!不中…不中咧!”

“恁想要涩?俺可以给你一筐涩柿子…可不能对俺起想法…”

听到这稀碎的话,许平秋愣住了,但陆倾桉没有,反而继续得寸进尺道:

“咦,瞅恁这熊样,嫩咋就这?孬种孬种,信球信球!”

许平秋越听越沉默,陆倾桉越闹越起劲。

终于,许平秋瞅准机会,效仿着当初唐仙韵如何对待虞子翎,祭出来一颗龙鱼骊珠。

“唔?唔!”

陆倾桉又吵又闹的动作一顿,秀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但紧接着,她眼中又露出一缕不屑,扭头香舌一顶,骊珠便掉落了。

“嗯哼?就这就这?”陆倾桉一脸得意,挑衅的看了一眼许平秋,叫嚣道:“俺可是出了名滴吃软不吃硬!”

“果真?”许平秋看着陆倾桉的柔唇,内心蠢蠢欲动,“我倒是很想试试,倾桉你的嘴有多硬。”

“嫩…嫩想干嘛?”陆倾桉一下子也警觉了起来。

“我想……”许平秋凑到了她的耳边,细语了几句。

“我…我拒绝!”陆倾桉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更加通红,想也没想到就拒绝了许平秋可恶的念头,语调都被迫正常了起来。

“哎呀,倾桉桉,求求了,好不好嘛?”许平秋可记得她说过的吃软,便撩起她耳旁的青丝,衔着耳垂,开始不断的念叨着软言软语。

“……”陆倾桉别过头,银牙不断轻咬着唇珠,没有说话,只是不断躲闪着,但被摁着,并没有什么用。

“好了,烦不烦啊!”在嘀咕了不知道多少句后,陆倾桉叹了口气,螓首顶了许平秋一下,转而问:“我留的那道封印还在吗?”

“不在。”许平秋实话实说,现在撒谎或许能如愿以偿,毕竟陆倾桉的态度远没有一开始坚决,只是这后果……啧。

“不在?”陆倾桉听到他这话, 秀眸一瞪,生起抹愠色,“你不都那什么完了,还央求我干嘛?”

“本来是能留的,但是呢,临清说要奖励,也是她来奖励。”

许平秋刚一解释,陆倾桉就一副盖棺定论的质问道:“然后呢?然后你就连这点毅力都没有了?平时你不是……”

“然后她穿了你给的那件衣裙。”

“啊?”陆倾桉微微一怔,很快就想到了什么,有些失声,原本抨击许平秋的话一堵,转而变成了喃喃一语:“那好像确实不是你的错……”

话到一半,陆倾桉又反应了过来,自己怎么能替许平秋开脱?语气当即又严厉了起来,道:“不对,还是你的错!”

“嗯嗯,那倾桉要如何奖……惩罚我呢?”许平秋一脸期待的问道。

“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陆倾桉感觉自己心中有千言万语,但却只能说出这样一句打情骂俏的话来。

深呼吸……陆倾桉又忽然止住了,因为这样的动作换在寻常尚可,但现在不行,那绳子……可恶!

陆倾桉感觉自己愈发的不自在,都快有些气昏头了,但许平秋这时却放开了压着她的手,转而轻压在了香肩上,轻轻向下压去,意味不言而喻。

“你……可真是我的冤家!”陆倾桉望着许平秋,叹了老长一口气后,气馁的说了一句,旋即,她清贵的眉宇浮起一种惹人怜爱的顺服。

但她还是攥起秀拳,语气不善的告诫道:“你要是敢用力摁我头一下,以后你就跟我做姊妹吧!”

许平秋点了点头,但手却还是轻抚在了陆倾桉的秀发上,余光却穿过窗棂,落在了屋外。

天色晴朗,云清山明,院落翠绿青青,料想神山之下,应有青鸟衔枝,筑起新巢,应是:衔枝入檀口,舌绽一帘春。

陆倾桉的唇,或者说她的身体因为体质、法门问题,即使阴阳平衡,也始终比常人多一份凉意,比起乐临清来说,就更是有些冷。

可现在,在这份凉意之后,酝上来的却是一种绸缪温情,花霜润唇浊,难嗢黛眉蹙。

“真是美死你了。”陆倾桉靠着墙,撇着头,很是嫌弃的不去看许平秋,只感觉唇舌有些麻木,眉宇间泛起了些霜寒,但很快又消散了。

这是刚刚一边……一边施加封印的缘故,在被迫饮下纯阳浓郁的阳气后,倒正巧抵消了施展的代价,虽然这看起来是好事,但陆倾桉觉得自己没有咬死许平秋,真是仁慈的很。

许平秋正想说些什么好话,哄一哄陆倾桉时,敲门声却陡然响起。

笃笃笃——

回头一看,透过光,门扉映出一道高挑清幽的影子。

哦豁,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