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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什么吗?”

许平秋已经不是怀疑了,他想要防微杜渐,将陆倾桉整活的苗头掐灭。

“真的真的呀,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陆倾桉乖巧的点头,双手一摊,露出了一副无辜的神色。

许平秋:“……”

你这坏心思写脸上了都!

看似无辜的神色下,满满都是你奈我何的嚣张,似是吃准了许平秋拿她没办法。

但这难不倒许平秋,反正接下来六天时间他不用修行,只要盯死陆倾桉,令她无暇筹备就好。

虽然不能完全避免,但料想她也整不出什么大活来了!

距离天墟演武倒数第六天。

“提前召开……——截云道君。”

天色才刚亮,截云道君比打鸣的公鸡还准时积极,迫不及待的又问了一遍。

许平秋毫不犹豫的点向了否。

但选完,许平秋才发现截云道君心机是何等的深沉!

他竟然将‘是’和‘否’的位置对调了。

许平秋一时不查,上当了,本来皮这一下的快乐也被无情的夺走了。

无奈,他只能郁闷的看起了天墟日报,开始寻找乐子填补着空虚的心灵。

果不其然,在‘封神榜’上,再度出现了熟悉的内容:

《关于给予丹阁长老钟沐陵,弟子贾泉的批评通报》

时隔三月,两人再度携手共登‘封神榜’,要不是这两货出发点歪了,这谁看了不得评价一句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啊。

标题虽然复用了上一次,但处罚内容却精简的只有短短八个字:

“外派一年,不得归宗。”

根据字越少,事越大定理,不少弟子看见的第一反应都傻眼了。

“不是,我也没闭关啊?!”

“怎么这么大的事儿,我竟然不知道?!”

紧接着,一众弟子开始了反思,自我检讨,三省吾身:

“昨天发生了什么?我错过了什么?为什么没人跟我说?”

理论上,这种级别的乐……事故,早该传遍了,不应该在看见天墟日报才知晓。

霄汉道君曾感叹过:“如果每位弟子修行能有他们看乐子一半积极,那么用不了多久,四大仙门说不定就要变成五大仙门了。”

至少上次便是如此,别说通报了,他们的战斗还没有打完,两人的壮举就已经传播了出去。

不少剑修仰仗着遁速快的优势,甚至还载人看戏赚到了一笔贡献点。

在每日三省吾身后,不少弟子选择下滑前往了留言区,弥补昨日没有吃瓜成功的遗憾。

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了,留言区竟然一个瓜都没有!

“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了?发生什么事了……”

不少人急的在评论区上蹦下跳,像找不到瓜的猹,拿着钢叉连捅了好几个,定睛一瞧,嚯,原来都是猹,没一个是瓜。

“不对啊,怎么丹阁这次连吱声的人都没了?”

“对哦,丹爷呢?丹爷您老说句话啊,这次保证不嘲讽了!”

“嘶,丹阁不会都凉了吧,嗯……先不画符了。”

有人开始疯狂寻找丹阁弟子,试图了解情况。

但丹阁就仿佛跟绝户了一样,事实上也差不多。

直面贾泉丹药的弟子此刻都不省人事,没有昏迷的都在治疗他们。

在找寻无果后,其他弟子瞬间理智了起来。

丹阁作为整活的风向标,肩负着拯救作死弟子的重任,那可谓是重中之重,牵一发而动全身!

所以明面上看起来寄的是丹阁,但实际上寄的却是三山九脉其他弟子旺盛的作死心。

一时间,整活人数都大幅度下降了,毫不夸张的说,天墟整体的风气都有在好转。

当然。

根本原因还是在于,过几天就有好看的,现在折了除了徒增席外,不太值当。

而见一众弟子寻觅半天,竟都找不到重点,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热心’长老匿名道:

“不清楚,但昨天好像丹阁办席了,可能是钟沐陵死了吧。”

在一点点小小的语言艺术引导下,谣言逐渐开始产生:

“好像是,昨天丹阁还打爆竹放烟花来着。”

“对对对,我也记得昨天吃席了,钟沐陵他弟子办的,可能是贾泉炼丹把钟沐陵毒死了吧。另外,这边建议下次给器阁弟子单开一个席。”

“不对不对,钟沐陵要是被毒死了,怎么外派一年?”

“谁说死人不能外派的?一切皆有可能,比如炼成僵尸啥的,又或者通幽!”

经过一番热烈的讨论,事情的‘真相’逐渐水落石出:

贾泉经历了三个月的沉淀,呕心沥血,自撰一良方,炼制出了一颗绝世毒丹。

丹成之后,不怕死的钟沐陵服之,卒。

死后异象造就天摇地动,好像将茅坑又引爆了!

因为钟沐陵罪孽深重,死也难逃其咎,便通过通幽的手段,让他寄宿在了灵位上。

贾泉现在大抵是端着钟沐陵的灵位,一人一鬼在外面飘着吧。

“天才,全是天才!”

许平秋看完他们的猜想,直感觉脑子都轻(萎)松(缩)了不少。

这不能说一模一样,但确实是八九不离十了,真是可怕的推理能力。

看完乐子,许平秋收起令牌,感觉快乐又回来了。

在他的身侧,陆倾桉还在赖床,光线透过窗扉,朦胧的铺散而开, 青丝下的脸庞静谧美好。

“唔…起那么早干嘛?”

陆倾桉伸手轻拉住许平秋的衣角,美眸微眯,透着一股慵懒散漫的劲,半蹭弄着压在了他的身上。

衣裳在蹭弄间,微微滑落,她像是浑不在意,肌肤在光线的映衬下:应是霜雪凝,皎白玉生光。

这与她昨日的坏心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许平秋感觉这又是美人计,而且还是加强版的枕边风,可以躲,但没有必要。

相比起陆倾桉,乐临清则起的很早,连早膳都不吃,一副要加倍努力的样子。

这令许平秋感到很欣慰。

赖了许久,临近中午,乐临清像是努力累坏了,一副累呼呼的样子,催促要弄好吃的后,陆倾桉才起床。

她似乎知道许平秋的想法,一天都表现的很是乖巧,甚至没有离开他的视线。

许平秋则怀疑这都是伪装,目的只是为了打消自己的戒备,于是他更加警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