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姿挺拔,穿着一身整洁的衬衫和裤子,双手插在裤兜里,显得有些拘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仿佛可以一直等下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淡淡的焦虑,但更多的是对陈依依的期待。他似乎在想象着陈依依出现的那一刻,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乡间小路的行人匆匆而过,只有霍彦旭的身影始终如一地等待着。他的存在仿佛与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他只是专注地等待着他心中的那个人。
“依依,你瞧,呵呵......”宫筱燕一脸戏谑地笑道!
陈依依瞬间满脸通红,羞涩地低下了头。
“依依丫头啊,都到家门口啦,怎么还不下车呀?小旭一大早就过来等你啦!”李奶奶站在门口大声呼喊着。
今天早晨,李奶奶一打开门,就看到霍彦旭神情恍惚地站在门口。不用想也知道,这两个孩子肯定又闹矛盾了。这不,陈依依刚来,还没下车呢,李奶奶心里就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霍彦旭一见到陈依依,脸上立刻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他脚步轻快地朝着陈依依走去,眼神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依依......”霍彦旭站在车门前,静静地等待着陈依依。
“还愣着干嘛,快下车吧!这么多人看着呢,别磨蹭了,赶紧进屋说话。”李奶奶催促道。说完直接把车门拉开,把陈依依拉了下来。
“筱燕,蒂天,快些进来屋子里坐呀。”李奶奶热情地向二人打着招呼,并顺手指引着他们进入屋内。
宫筱燕不禁心生疑惑,她寻思着这应当是自己与陈依依的奶奶初次相见才对呀!难不成依依曾经跟奶奶提起过自己吗?可就算提过似乎也说不通啊……
“小旭,别愣着啦,快跟进屋去,你这丫头片子,怎么还耍起小性子来了呢……”李奶奶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掐了一下陈依依的胳膊。
“哎呀,好疼啊,奶奶!”陈依依吃痛地大喊了一声。
随后,一行人走进了屋里。众人都十分乖巧懂事,主动给他们俩留出独处的空间。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陈依依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甚至连看都没看霍彦旭一眼!
霍彦旭走到陈依依身边坐下,轻声说道:“对不起,依依,我知道我错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诚恳和自责。
陈依依转过头,看着霍彦旭,“你哪里错了?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乎的是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霍彦旭伸手轻轻拭去陈依依眼角的泪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又害怕,害怕我真的变成那个样子,依依,即使我中蛊,可我内心深处,从未忘记你,所以我才吐血的。”
霍彦旭拉着陈依依的手,深深的一吻。
陈依依抬起头,看着霍彦旭的眼睛,“你真的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霍彦旭握住陈依依的手,“我知道,今后我不会再冒险了,我会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咳咳……”霍彦旭说完咳嗽几声,捂着心口。
“旭!”陈依依瞧着霍彦旭那柔弱的样子,心一下就软了,赶紧拿出灵泉水给霍彦旭服下,还拍了拍霍彦旭的背…
霍彦旭低着头,唇角微勾,【他就知道,这招有用…】
“怎么样,好点了吗!”陈依依关心则乱,根本就忘记给霍彦旭把脉了。
好多了!”随即霍彦旭换上一副委屈的样子,“依依,下次不要在这样不告而别了,我得知你走了,心都要碎了,连夜开车来找你!”
“陈依依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她轻轻地抚摸着霍彦旭的脸,“以后不会了……我也很担心你。”
霍彦旭一把将陈依依紧紧拥入怀中,“那就说好了,不许再离开我半步。”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李奶奶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进来,“哎呦,你们小两口和好了就好,来,吃点水果。”
“哎呦,没眼看,没眼看…”宫筱燕蒂天跟着走出来!
陈依依羞红了脸,挣脱了霍彦旭的怀抱,“奶奶……筱燕!”
李奶奶笑着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这个老太婆可不管咯,只要你们开心就好。对了,小旭啊,你这次来准备待多久啊?”
霍彦旭看了看陈依依,“我想多陪陪依依,等她什么时候愿意跟我回去,我就什么时候走。”
李奶奶点点头,“嗯,也好。依依这孩子从小就倔强,有你在她身边,我也放心些。”
“奶奶,我是来接你的。”陈依依说着!
“奶奶年纪大了,不想到处走了。”李奶奶拒绝了。
“你就和筱燕,还有小旭回去吧,空了来看看我就行。”
陈依依劝不了奶奶,就算了,突然心里一惊,她意识到一件事情,她好像没有给奶奶介绍过筱燕的名字。
陈依依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仿佛在瞬间扩大了数倍,满脸惊愕地看着李奶奶,声音略微颤抖地问道:“奶奶,您怎么会知道她叫做筱燕呢?”
李奶奶此时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对啊,依依尚未踏入大学校门,按常理来说,此刻的她理应不识得宫筱燕才对。
“你……”李奶奶欲言又止,而与此同时,陈依依亦是如此,两人面面相觑,心中皆涌起一个颇为大胆的揣测。
“奶奶,我必须向您坦白一件事,实际上,我是重生而来的,真正的我并非这个世界的陈依依!”陈依依深吸一口气后,鼓起勇气说道。
“依依,你......其实,我也并非属于这个世界之人......”李奶奶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但更多的是欣慰。
话音未落,一旁的宫筱燕突然插嘴道:“果然,我同样也是重生之人啊!”
霍彦旭完全被眼前这几个人的对话震撼到了,他瞠目结舌,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回应。
“你们……”他的喉咙干涩,只能发出这简短的两个字,仿佛再多说一个字都会打破某种微妙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