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亚东随着球队提前一天来到了老特拉福,并且随球队进行了简单的训练,好在利兹联这些年轻的球员没有那种倚老卖老的臭脾气,这让乔亚东玩的还挺愉快。
在球员的起哄下,乔亚东给他们展现了什么叫“抽风球”,他从大禁区,中场和后场分别射了几次门,给这些年轻的球员展现了足球怎么在空中直线左右旋转,垂直降落的。
主教练都惊呆了,于是便想请求乔亚东教教孩子们。
乔亚东摸了摸后脑勺,为难的开口道:“不是我不肯教,这玩艺主要还是得用脑子啊,这需要在起脚的一瞬间,考虑踢球的角度,力量,同时计算当时的风方,速度,这样才能计算出用怎样的方式才能达到即定的效果。”
“给我一张纸,我给你们演示一遍。”
然后,乔亚东将公式写在了纸上,递给了教练。
教练???
我特么的就是一个踢球的,你给我上数学课???
还特么的说要用脑子,老子要是有你说的这种脑子还会踢球吗?你这货不是在拐着弯骂人吧?
有一说一,在场所有的球员加起来,有没有一个能看懂你的计算公式的?
罢了,这方法没法学。
但是,教练仍然小心翼翼的将纸收了起来,你们要问为啥?
这不得装逼用吗?
开新闻发布会的时候将这公式往记者脸上一砸,你们问我为啥会赢:“老子一个干体育的都研究物理了,为啥不能赢?”
乔亚东训练完就回房间休息了,比赛前还是要养精蓄锐的,毕竟昨晚玩的有点疯。
但是隔壁不让啊,乔亚东的房间是单间,教练组考虑到他是雇佣性质的,未必和其他球员合的来。
本来这是对乔亚东的特殊优待,谁料隔壁房间不知道住进了什么人,大半夜还在鬼哭狼嚎的不让人安静,时不时的有惨叫声,哭泣声传来。
乔亚东的耳朵又特别好使,听的真真的,刚开始他以为人家玩的花,可特么的越听越不对劲,要都这么玩,人不得给玩废了啊。
更何况,影响到他休息了啊。
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乔亚东起身,敲了敲隔壁房间的门。
声音戛然而止,却不见里面有人来开门。
乔亚东以为这就消停了,岂料他回房还没几分钟,隔壁又开始闹腾了起来。
这次只有低沉的呜呜声,仿佛是那位刚刚惨叫的很欢腾的女人被封住了口,似有一种想叫却叫不出来的样子。
乔亚东没有再敲门,他直接翻窗来到了隔壁房间的阳台外,因为窗帘没拉紧,乔亚东清楚的看到了一个满身横肉的男人正对一位女子拳打脚踢。
那女人的身体已经明显受到了伤害,嘴角都有血迹溢出。
乔亚东原来还认为是人家在玩,可终究没这么变态的玩法吧?
这样下去恐怕得出人命,乔亚东本来想报警,可报警电话是多少来着?
110是国内的,911好像是美国的,其他国家的乔亚东还不知道,人家在异国他乡肯定是有事找警察,乔亚东自己的那些事,找警察也没有啊,他一般只找警察局长吕丹妮。
情况紧急,乔亚东伸手敲了敲窗。
“砰砰砰……。”男人也听到了窗外的动静,便停下手朝窗外看去。
只见一位面容清秀却不像好人的东方男子正站在阳台上跟他对视。
男人走上前将窗户打开,对乔亚东说:“抱歉,打扰你休息了,我们喜欢玩点不一样的刺激,您放心接下来不会了。”显然,男人已经猜到这位是住在隔壁刚刚敲门的那一位。
本来有点半信半疑的乔亚东,此时却看见了床上的女人正艰难的转过身来,那满是哀求和渴望的眼神一览无疑。
一般来说,乔亚东碰上这种见义勇为的好事就不会放过的,毕竟那都会有善念值入账。
这都好久没善念值入账了啊?
碰上此等见义勇为的好事,乔亚东肯定不会放过啊。
“砰……。”乔亚东一拳击碎窗户的玻璃,探手就将这看起来全是肌肉的壮汉拎了出来,好在这阳台是落地飘窗,窗口足够大。
乔亚东懒得跟这种人废话,轻轻一拳就将这恶心吧啦的人给轰晕了过去。
他走到床前,将女人嘴上的胶带解开,看着女人身上血迹斑斑,其实也没伤筋动骨,便也松了一口气,顺便问了一句,报警电话多少?
等他打通的报警电话后,并没有及时解开女孩身上的束缚,因为这就是证据,万一碰上不讲道理还有着种族歧视的警察,他浑身有嘴都讲不清。
“你不帮我解开吗?”女人问。
“不帮……。”
……
房间里突然的沉默了,空气似乎有些凝固,女人咽下了想要吐乔亚东一脸的口水。
不是她良心发现,实在是她身体平躺着,够不着吐。
“为什么?”
“又不是我捆的,凭什么我给你解?”
听听,这话多有道理,简直跟真理一样。
“我叫瑞秋,你呢?”女人想切换谈话方式,从这点来看,这妞情商还挺高。
但是……。
“我不告诉你……。”
谁让好碰上了乔亚东呢,这家伙有时候抽起风来就是这么不讲道理,尽管瑞秋非常漂亮,第一眼比凯特都漂亮。
腿还更长,更白。
但谁让他们打扰乔亚东睡觉呢?
乔亚东不开心了,他就不想当人了。
瑞秋简直要抓狂了,感觉整个世界都与她为敌,被人骗来拍电影也就罢了,结果还是拍那种限制级的小电影,还差点被那混蛋给那啥了。
不知是不是耶稣都看不下去了,给她派了一位英雄救他于水火之中。
可……,这英雄……,特么的贼能气人。
瑞秋觉得苦尽可以甘来的时候,却不料,人家专门喜欢在伤口上撒盐,并且乐此不疲。
瑞秋被勒住的手脚有些麻木,估计是因为长时间的血液不流通产生了麻痹感,但她只能用凶猛的眼神盯着乔亚东。
直到警察到来,她才得以自由。
她没去理会那被乔亚东打晕的男子,龇着牙就朝乔亚东咬来。
乔亚东多精啊,他早注意到这女人不太对劲了,在她龇牙的时候,乔亚东握住了一位警察的手,顺势塞进了瑞秋的嘴里。
“嗷呜……。”警官莫名其妙挨了一口,疼的直跳脚,差点拔枪将瑞秋给突突了。
“你知道袭警是什么罪名吗?”警官明显是怒了,恶狠狠的对瑞秋说道。
“抱歉,我觉得你更应该怪他,其实应该是他将你的手推进了一位满含愤怒和委屈的弱女子口中,而我,只是想咬这王八蛋一口,仅些而已。”瑞秋很机智,非常懂得转移矛盾。
警官一听,也对,这东亚人也不是啥好东西。
“你跟我们回警察局录口供吧。”警官的理由很正当,但对于一个明天要上场踢球的球员就很不正当。
但乔亚东能怎么办?
不惹官家是他刻在骨子里的东西,要想生活过得去,不是头上非得带点绿,是应该离官字的这两张口远点,自古以来,民就不与官斗,除非活不下去。
乔亚东被拉到警局录了半夜的口供,而瑞秋则被送到医院后,再病床上录的口供,两人的待遇天差地别,这只能说瑞秋的仇恨转移的很及时,很彻底。
倒霉蛋第二天一觉睡到了中午,好在比赛是在下午进行,教练组也没人去叫醒乔亚东,他们认为自己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