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院,小姨子依旧在床上四仰八叉的睡着,那粉嫩的小脸掩饰不住这几日辛苦奔波的疲惫。
好在没有打鼾,加十分……满分。
乔亚东将意识沉入脑海,脑海中的阳页显示,姓名:乔亚东,生于1979年,卒于2079年,余寿一百年。
乔亚东两辈子加起来就中过一次奖,就是那注五百万,但现在,貌似又中了一次大奖。
都说,富贵要险中求,古人诚不欺我。
走到卫生间的镜子里看了看,那两鬓的斑白已然成了乌黑。
乔亚东觉得自己可以回家一趟了,重生以来他一直没敢回家,原因就是那两鬓处的斑白。
这簇白发即便剪短了,别人或许会忽略,但父母一定会发现的。
这玩意还没办法解释,不解释又会让父母担心。
带着心满意足的心情,乔亚东和衣躺在病床的另一侧沉沉睡去。
次日,乔亚东醒来的时候,董芃芃已经帮他把出院手续都办好了,乔亚东的伤势听着吓人,其实真没多大事,没伤到内腑,严格上应该算是皮外伤。
出了医院,美美的吃了一顿牛肉锅贴,配上鲜榨的豆浆,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姐夫,给钱!”刚吃完早餐,董芃芃就开口要钱。
乔亚东顿时觉得,这元气满满的一天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侧漏了?
没办法,那家发行公司替董芃芃发行属友情帮忙,合同约定得先垫付成本。
乔亚东上次从股市里抽了一千万出来,这又开公司,又买房买车的,剩下不到二百万了。
去银行转了一百万给董芃芃后,乔亚东就回到了丰源公司。
看到老板回来,办公室里齐声欢呼,乔亚东周围被围满了拍马屁的下属。
“走、走、走,想着摸鱼的,小心被扣工资。”沐小白双手抱胸,笑骂着这群马屁精们。
“小白姐骂人了,快回去工作。”众人嘻嘻哈哈的迅速从老板眼前消失。
乔亚东偷偷的将沐小白拉到办公室,将刚刚从金鹰购买的衣服递给沐小白说道:“表现的不错,老板赏的。”
沐小白光看这包装的精致程度,便知道这衣服应该价值不菲,脸上顿时灿如夏花,扭扭捏捏的转了转身体,用余光扫了一眼老板,娇声道:“谢谢老板!”
此时气氛正好,暧昧流动。
但办公室门却忽然被人推开,花子晴一手拿着毛巾,另一手拿着车刷喊道:“老板,你咋这么快呢?”
乔亚东脸有些黑,这是人说的话吗?
可,还没来得及发作,只见花子晴已经瞅到了沐小白手上拿着的衣服。
“小白姐,刚买的衣服啊?咦,好漂亮哦!”
“老板赏的。”沐小白不善于撒谎,老实的回答道。
花子晴的脸有点垮,心里有点委屈,也有点……说不出来的滋味。
于是,那小眼神里便有盈盈泪花在闪动。
“拿去……。”乔亚东掏出一个纸包扔给花子晴,又吩咐道:“所有员工都加过工资了,这是额外的,别出去乱说啊,特别是你,花子晴。”
沐小白 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花子晴却在埋头拆纸包,她更想知道这纸包里面是啥玩意。
结果:“老板,这是啥呀?”
“虫草,对老人体弱多病有极大的好处。”
花子晴愣了愣,然后傻傻的看着乔亚东。
“滚……。”
乔亚东看这二货又要发憨,及时赶人。
花子晴抱着那包虫草退到办公室的门口,疑惑的问道:“老板,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乔亚东愣了愣,没搞懂这货的脑回路,却板着脸回答道:“就你这样的货色,二奶当不当啊?”
“狗老板……。”花子晴呸了一声就退了回去,然后笑着跑到办公桌前,小心翼翼的将纸包放好。
隔天,将发行工作安排好的董芃芃又来堵人。
马上学校要开学,为国庆排练的话剧要在迎新晚会上预演,所以,乔亚东又要被迫干回话剧演员的工作了。
乔亚东被董芃芃挽着,走在南艺校园里,梧桐树洒下的斑驳光影,两人肩并肩的前行,宛如亲密恋人。
南艺已经有不少学生提前到校了,他们看着这并肩行走的两人,纷纷投来讶异的目光。
要知道,董芃芃是这所学校当之无愧的校花,追求她的男生不知凡几,但都被撞的头破血流,无功而返。
所以,这个男人是谁?
难道,南艺最美的一朵花要名花有主了吗?
董芃芃视若无堵,乔亚东也淡定自若,两人这一路走着,不知羡煞了多少路人。
好在这个时代还没有那么多无脑而嚣张的二代,所以,他们大抵是默默的腹非,偷偷的羡慕。
乔亚东在排练完毕,顺便又请了剧组成员吃了一顿,这出话剧就等开演了。
董芃芃住校,乔亚东将他们送到校门口,正欲上车。
丘青青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径直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两人相视一笑,都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乔亚东是,再也不必担心几年后会莫名暴毙而亡,丘青青则是彻底摆脱了控制,不会再被抽取精血。
“主人,要不要去我哪儿庆祝一下?”丘青青今天是短裙黑丝,那双笔直丰满的大腿,即便现在只坐在座位上,却依然散发出不可抵挡的诱惑。
“以后别这么穿,影响社会安定。”乔亚东这话可不是瞎说的,狐狸精的魅惑可不是凡人可以抵挡的。
倾国倾城也只看她愿不愿意。
“主人是觉得不好看吗?”丘青青心情好,尽情的展现着妖娆。
乔亚东只觉得心中有股火在燃烧,口干又舌燥。
发动汽车,踩下油门,汽车如利箭一样窜了出去。
中山别墅内,有靡靡之音传出,如泣如诉。
不服……
就算我陷入泥沼……
不服……
我忍不住怒吼……
凌晨四点,乔亚东带着象征被掏空标志的黑眼圈沉沉睡去,丘青青一脸满足的添了添嘴,将最后的一滴精华吞下。
然后起床,去厨房熬大补的汤。
也不知道到这汤,最后补的是谁?
乔亚东抽空回了一趟家,不远,开车也只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所谓的衣锦要还乡,锦衣不夜行。
他这趟回家不只是看看父母,也有给他们涨脸的意思,东西买了不少。
老爸爱喝酒抽烟,乔亚东专门用一辆皮卡载了几十箱茅台酒,一箱华子烟,以及各式的生活用 和保健品。
“花子晴,我跟你说,皮卡后面的东西也没多少钱,你给老子全毁了也只是你三年的工资,你要怎么开车,自己看着办?”
老板开路虎,自己却只能开辆破皮卡,要不是皮卡后面有东西,花子晴就想跟路虎比比。
是车重要,还是开车的人重要。
乔亚东的老家位于长三角经济区里的一个小县城,现在发展的不好也不坏,但后来慢慢就被其他城市拉开了距离。
所以,安于现状是这座小城市的特色,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节奏都舒适而悠闲。
乔亚东的父母都是农民,母亲是农村的妇女主任,父亲在农闲时也会外出打工。
母亲有一张乐于助人的嘴,父亲则是被母亲指使的腿。
村里都说乔亚东母亲心肠好,乔亚东的父亲则偷偷的抹了几把眼泪。
后来,乔亚东的父亲常年在外打工,不愿多回来。
可一旦他酒多了,就会对乔亚东说:“在外打工多轻松啊!回来干嘛?一回来就忙个不停,给东家修墙,西家盖瓦,你妈比那包工头可厉害多了,见不得我有片刻的清闲。”
抱怨归抱怨,但摄于老婆的淫威,父亲也不敢反抗。
幸亏,父亲的身体非常强壮,到了七十多岁也能扛个百来斤东西走几里路。
乔亚东当老板的事也没让吕大海跟家里说,主要也是怕他母亲唠叨。
上一世乔亚东因忍受不了母亲的叨叨,愤而离家出走。
结婚后情愿住在老婆家。
最后落难的时候才明白谁是你永远的依靠,最后的港湾。
父母之爱,无声却浓烈。
可最近,乔亚东离职的消息还是被传了回来。
所以,母亲昨天就打来了问候电话,开口就是:“小兔崽子,你干的好好的为啥要辞职啊?脑子坏特了吧!”
乔亚东打电话给吕大海,想问问是谁特么说了大实话,吕大海说不知道,但复又笑着回答:“村里都传开了,说你现在都穷到在工地搬砖了。”
两辆车自村东头驶入,伴着尘土飞扬,二辆停在了乔亚东家门口的篮球场上。
抱着碗准备出去窜门的乔母疑惑的看着这两辆车,心道:“这又是镇上的哪个领导来蹭饭来了啊。”
花子晴率先下车,主要是这破皮卡车的驾驶位太硬,让她坐的有点腰疼。
花子晴揉了揉腰踢了踢腿,忽然发现她的周围已经站了许多围观之人。
主要是这姑娘够漂亮,身材够爆,你还在这弯腰抖腿, 不吸引眼球才怪。
“姑娘,找谁啊?”乔妈妈心肠好且热于助人,这可不是白说的,村里但凡有这种情况发生,基本上乔妈妈都会主动寻问,然后热情帮助。
“啊……我找乔老板家。”花子晴有点懵,对于农村人如此的热情,她有些不知所措,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俨然忘了这里是自家狗老板的老巢。
村里姓乔的不多,但都与乔亚东同族,乔妈妈一听,敢情这是找自己家族里的人来了啊,于是,就更热情了。
“姑娘,你说那个乔老板叫什么啊?”
“乔亚东……。”
乔妈妈有点懵,一时呆住了。
花子晴也反应了过来,跑到狗老板的豪车前,嘟着小嘴敲了敲车窗。
乔亚东正静静的吃着瓜,正乐着呢。
降下车窗对乔妈妈咧开了嘴喊道:“妈……。”
乔妈妈端着饭碗来到车前,本来是左手端碗右手拿筷,见到乔亚东就改成了左手拿着碗筷,右手伸进车窗,一把耳朵揪住乔亚东的耳朵道:“小兔崽子,消遣你妈是吧,给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