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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晕厥后,很快我就清醒了过来,我魁梧的身材李娜不可能拖得动的,她此时正光着身子,将我上半身托起来,枕在她白皙的双腿上。

她见我醒来,因为担心而哭泣的眸子,顿时喜出望外。

“大叔你醒了啊,你没事吧?”

李娜连忙喊着我,丝毫不介意此时我的脸正贴在她的怀里。

“我没事。”

此时的我早已经想不起刚才晕倒的原因了,心理上的自我保护机制再次选择性失忆。

精神分裂的人往往也会伴随着这种选择性失忆症,不过我并没有精神分裂,仅仅只是为了避免精神刺激过大,伤害自身。

像大部分经历过战争的士兵一样,我同样有一份精神诊断报告。

那份报告在我的病历之中保留着,也正是因为那份报告,我才知道自己患有选择性失忆症的。

“大叔,你怎么会突然晕倒?不会是有什么暗病吧?”

李娜一脸害怕地问向我。

我摇了摇头,感觉脑袋有点胀。

“我也不知道,等离开这里,我去做一个检查吧。”

我从李娜怀中起身,脑袋一侧很痛,显然是刚才晕倒的时候,撞到了浴室的地面。

我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脑里长了肿瘤,要不然怎么会突然晕倒?

当然,突然晕倒的原因会有很多,我想了很多种可能,偏偏就没想到是因为精神的自我保护机制,毕竟这是非常罕见的病症,患病者本身,如果不是由现实原因导致记起来,是很难发现问题的。

正如精神分裂的人,在发病期间,病人是很难分辨出幻觉中的第二人格,很多时候会自言自语,其实病人是在跟分裂出来的人格对话,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可以看到很多街头疯子会自言自语的原因,他们是很难凭个人意志去发现这个客观事实的。

我现在也是一样,不可能知道自己是选择性失忆症发作导致晕厥的。

“我洗好了。”

我说着,直接走了出去,在房间内找了一套宽松的衣服穿上。

然后走到窗户前,拉开窗帘看了看外面的街道。

公路上的车依然堵得满满的,它们的主人有些还有在现场,有些已经不知道去了哪儿。

现在直升机已经不见了,城中的人在一天的广播下已经不那么焦躁不安了。

这种平静会持续好些天,只要电厂和信号恢复,保证雅加达内部的人的生活,基本上可以控制住民众情绪不引发大规模的冲突。

当然,这也只是在问题得到解决的情况下,要是得不到解决,暴乱马上就会像乌云一样吞噬整座废墟一样的城市。

这给了我们很好的离城时机。

李娜从浴室出来后,换好衣服就跑下了楼,给我拿来了一些消肿药。

“别乱跑出去,我这点伤没什么问题的。”

我责备着说,李娜撇了一下嘴:“吃你的药吧,你又不是铁打的,也是需要人照顾的!”

李娜把药塞到了我的手里,说完,就跑到了床上躺下休息了。

凌晨一点钟,我将李娜叫醒,接着赶路。

雅加达的夜空格外晴朗,这里距离赤道非常近,看到的星芒也更加的闪亮。

李娜像个坐在牛车后面的村姑,躺在物资上面双手枕着后脑看着星空,心情依然保持着乐观,跟我谈着各种有趣的事情。

我很佩服她的心态,总能在合适的休闲时光保持着天真与烂漫,像个孩童一般。

可以肯定,她这是一种境界,因为她除休闲时光会这样,其他时候,该干正事时是一点也不含糊的,要不然,她一个小小的女子,怎么敢找我夺取冬眠菌数据,与世界巨鳄斗争呢?

光是这一份豪情壮志与胆色,就不是一般女子可以拥有的。

所以她此刻的天真烂漫是一种淡定的心态,一种为人处事的境界,这一点是我无法做到的,我更像一个总喜欢未雨绸缪和满怀忧心的农夫,只要还身在危机之中一天也快乐不起来。

我们的车一直在主干道上骑着。

因为骑行的时间并不多,而且速度不快,我们就这样停停走走花了三晚上的时间,才到达万隆的边界地区。

我们舍弃了三轮车,背着少许的物资直接上山了。

因为现在不可能从公路上直接过城界的,那边全是封锁的警方,万幸的是,印尼是一个森林面积极大的国家,虽然是由上万座岛屿组成,但是热带雨林的面积就占了四成,是世界名列前茅的雨林之国,除了主干道,周边都是山岭。

山岭地区自然不会有什么人看管,我们只要小心猎人陷阱和野生动物的袭击,基本上可以轻松穿越城界了。

这比我想像中容易了不少。

只是我们必须要在白天穿越山林,现在已经是清晨五点钟了,我牵着李娜爬上一座两百米左右的景点山,景点山有人工开凿的梯子,走起来并不费劲,登顶之后我们已经能看到天边泛红的日出了。

同时也可以看到万隆城区的零星光芒。

那是灯光!

果然还是证实了我对那枚电磁脉冲弹的辐射直径范围的猜测。

我们马不停蹄接着往林子里窜,走了三个多小时的山路,我们终于进入了万隆城的边陲小镇。

为了不让别人看出来我们是从雅加达里出来的人,换掉了身上的脏衣服,打扮得干净利落,走上街道我立即就购买了一部手机和一台笔记本电脑。

在我买电脑和手机的时候,李娜用自己的身份证一家三星酒店开了一个套房。

我原本不打算让她去开房的,因为这样她的行踪就暴露了。

不过她要马上联系公司,所以不得不先找个地方落脚,我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跟她一起回到了酒店。

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将手表里的特制内存卡插到电脑里去,看一看里面的数据是不是真的毁坏了。

我用小刀撬开手表后盖后,李娜也凑了过来。

她显得有些紧张,因为如果里面的数据毁了,那么我们将就此分道扬镳。

事实上我也很关心这事儿,谁也不想半途而废,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