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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恨不得立刻死去,毒瘾的发作让他浑身发冷发抖,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冰冷,他恨不得想切开血管,放出喷薄的热血温暖一切。

千万只蚂蚁顺着血管、神经、骨髓撕咬着他。

他难受的鼻涕眼泪蜂拥而出,被绑在椅子上,他恨不得左右扭动把灵魂扭到砖墙处,掏开他昨天挖的洞,拿出里面的东西。

只要一点点,兑上点水。

只要一点点啊——

这恐怕是大部分人第一次看到毒瘾发作的人,韩暖阳到最后趴伏在陈逐月的肩头,不忍直视。

路霜的手脚发凉,惊慌失措,“为什么之前都看不出来他是吸毒的——”

看着那么阳光的男人,身形虽说偏瘦但绝不是那种瘦而无形的体态,整个人爬高上低,哪里看得出是瘾君子。

钟子期轻轻拥着她,安慰道,“很多人吸毒其实是不大能看出来的,真正被看出来的都是到最后了。”

娱乐圈里碰这个不少,谁不是聚光灯下风采夺目,可他拍过的更多,所以见惯不怪。

徐闻扯开林鹿嘴里的抹布,“考虑好了没有?这样毕竟太难受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如说出来,我向你保证,你说出来我不动你半分,只要你们保证后续不再为非作歹,我马上放了你们。”

漂亮的女人,红唇一张一合,说出柔美的话语。

林鹿的视线恍惚,意识迷糊,却依然倔强,“徐闻,留着我这样的也是烫手山芋,我没有叶斐那么蠢。”

oK——如你所愿。

徐闻又让孙刻把他嘴塞上,招呼大家出去吃饭,吃完回来继续。

“那叶斐?”

徐闻咧嘴一笑,“带上一起出去,他不敢乱说的,喝醉酒磕磕绊绊的摔伤什么的,你们多照顾照顾。至于我和孙刻的,你们端进来。”

言外之意,她和孙刻死守林鹿。

归璨想了想,站到跟前,“二嫂,你跟大嫂他们出去吃饭,我和孙哥守着。”谁料徐闻想都没想,拒绝了。

“没事儿,我跟孙刻会多跟林鹿探讨的,这家伙发起毒瘾来,我怕他心一狠搞个自杀什么的。”

归璨毕竟年轻,未必能处理。

见状,归璨就不再相劝,跟洪言庭回到叶斐那间,把刚刚清理好伤口的叶斐带出来,叶斐一脸惊恐,“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是又要打一顿吗?

洪言庭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子,噗嗤一乐,继而又板着脸,“去吃饭!”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人体结构的耐性,叶斐还是挨了好些打,可真的洗干净后,除了能看出脸部微胖,有几分红润外,真看不出什么端倪。

至于手指甲,归璨找了个创可贴,给他裹起来。

农家乐的夫妻一看到他们,就热情的迎过来,“我们这里风沙大,白天不好的出去,但晚上可以去走走,闷在房里也不好。”

众人表情不一。

归璨倒是会心一笑,“好的,谢谢老板推荐,只是我们车队长时间赶路,到你们家这里就想着修整了。”

老板兴致一来看,指着傍晚的天边。

“那处有一片沙漠,金黄金黄的,跟麦浪一样,非常好看。也不用门票,你们直接开车过去就行了,大概就是七八十里地。”

几句话来往下来,大家紧绷的心情才有点儿放松。

钟子期还去老板的藏酒处寻觅了一圈,提着一瓶老板各种推荐的酒,就奔过来。

“放心吧,没事儿。”

不管男女,每个人倒了一小杯,“毕竟还没有造成多大的损失和伤害,一切还在掌控之中,对不对,叶斐?”

叶斐唯唯诺诺,也不敢说什么,只是点头。

待老板他们都去厨房里忙碌起来,洪言庭突然拐了一下叶斐,“林鹿害过你没有?”

“啊?没……没有。”

洪言庭鬼鬼祟祟的替他说了声那还好,“这家伙吸毒你知道吗?你们俩猫在一起的时候,他没有给你点尝尝?”

一句话,吓得叶斐原地弹跳起来。

“不不不……不可能吧?”

看着叶斐吓得半死的样子,坐在他另外一侧的归璨一把把他按下来,“少激动,你那个圈子里这玩意儿不是经常有的事儿吗?你干嘛那么紧张——”

叶斐头手并用,一起摇成拨浪鼓。

“不不不,我坚决不碰。”

说完低头赶紧回想跟林鹿单独相处的时间里,确保没有喝过他递来的水,也没有吃过什么可疑食品,才稍微放了点心。

“我没有喝过吃过他单独递来的东西,对了,上次他给我们买的奶茶,你们也喝了的,应该没事吧?”

“没事!”

那么多人,他下得过来吗?

李怀明白了他一眼,“我跟他一起去买的你说有事没事?!”

众人看他一副怕死的摸样,只觉得人靠人设马靠鞍,这家伙掉了人设后,怎么看都怎么胆小如鼠,一点血性都没有。

原来人类是那么的擅长伪装。

吃到一半,叶斐又害怕的问起来,“听说很多吸毒的人都有艾滋病,林鹿……会不会——?”

钟子期面色突然就阴沉下来。

他啪的一声,放下碗筷,直奔后院。

敲开房门,他看着凑在一起看资料的徐闻和孙刻,以及歪靠在椅子上不能说话却还在浑身抽搐的林鹿。

只是跑得太快,竟然喘得有些说不上话。

“钟哥……这是怎么了?”

钟子期稍微平复气息,才走过去,看着两人都扇过林鹿的手,“你们俩手上有没有受伤破口?”

徐闻和孙刻翻转了手上,孙刻还好,但是徐闻右手中指和食指之间似乎是被什么刮到,破了皮。

再顾不得什么,钟子期拉着徐闻就到洗手间,用水冲洗后,发现是个约一公分长的伤口。

“怎么了?”

徐闻看着焦虑的钟子期,却见他用力抹了一把头发,骂了句脏话。

孙刻也跟着过来,“钟哥,怎么了?”

钟子期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刚刚吃饭的时候叶斐提了一句,吸毒的人有很多都感染了艾滋病,他妈的,我没想到是谁使这么阴毒的算计。”

艾滋病!?

吸毒?

卧槽!全齐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