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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徐闻一走,若不是丁院长和沈母按住,沈父直接就想下床出院。

好不容易安抚下来,又交待越姐,“你回去把小曦和珑珑接过来……”,惹得沈母气都气笑了,“都什么时候了,老头子你别乱来。”

韩暖阳的父母已经从外地赶到沈家,也正是因为这个,沈母和越姐才有空一起出来,不然之前都是二人非得留一个在家看孩子。

非常时期。

万不可掉以轻心。

沈父坐在病床上,抹了把眼泪,终于开怀道:“原来,还有两个大宝贝。”想到这里,又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自言自语又似乎是说给病房里的沈母所听,“孩子会不会对我们……有怨言?”

沈母长叹一口气,只怕也是近日最激动的一天,她摇摇头,“徐闻的教育方式,还有两个孩子如今的优秀,我想着是能理解的。”

说到这里,又拿出沈宗宁来骂:“你说这小子,出去玩一趟惹了这么大的事儿他都不说一声。如果徐闻……没有来找咱们呢,是不是以后跟这两个孩子相见都不相识!怪不得徐闻不给他好脸色,换做是我,只怕这辈子他都别想过好。”

越姐听到这里,已经笑懵了。

有钱人家什么八卦没有,什么狗血不泼,但是像沈家这样真是少见。

不由得发自内心的宽慰二老,“我说句中肯的话,也是你和宗宁爸爸、还有宗凛、暖阳把徐闻放在心上,一步步的暖了这个姑娘的心。不然我说句不好听的,徐闻一开始估计打算的就是来沈家霍霍一圈,弄点钱给宗宁折腾一下,最后离婚走人,别说这个儿媳妇你们留不住,两个孩子只怕影儿都不让沈家知道。”

沈母听完越姐的话,点点头。

“不瞒你说,刚开始我被宗宁误导了,也以为徐闻是个女混混,后来……宗宁爸爸非得要认这个婚事,我也不忍心沈家走错这一步,想着一两年离婚是正常,这结婚三五个月就散伙的太丢人了。之后,徐闻越来越让人喜欢,这姑娘就这么神奇,你做什么事情跟她说,她都不敷衍。尤其是救了珑珑,从来不放在心上,却跟两个孩子亲密跟是她生的一样。现在想想,可能是想到了她一直以来亏欠的两个孩子。”

沈父长叹一声,“两个孩子只怕是吃了不少苦的。”

正沉浸在对两个孩子和徐闻过往生活的猜测中时,越姐提了点,“老爷子,老太太,可以叫容姜过来说说呀,你看容姜连照片都有,肯定是跟两个孩子相处过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

“何止是相处过,咱们安安的命还是容姜给救的呢。”

沈父一拍大腿,亲自给容姜打了电话。

容姜的夜班,这会儿刚睡醒,浑浑噩噩的接到了老爷子中气十足的电话,“姜儿,你现在有空吗?”

容姜揉揉眼睛,声音比平时更为懒散,睡意未散的回答:“伯父,我刚睡醒,晚上去上班。”

“姜儿,你到医院来一趟,伯父伯母有些事情要请教你。”

这话把容姜打到一半的哈欠都给吓回去了,赶紧说道:“伯父伯母,我马上过来,只要我知道的都会说的。”

容姜以为沈家父母咨询的要么是健康这块儿的事情,最近老爷子心脏病他是前前后后跑了好几趟;再就是说一下沈家的难处,这块儿他跟容父容母已经私下探过,是能帮则帮。

就算沈宗宁三五年不得自由,但靖海集团体量不小,沈宗宁的媳妇回来撑着,可能是不会继续辉煌,甚至还会走下坡路,但不至于破产。

所以,容姜是可以代表容家表态的。

只是让容姜诧异的是,一进门就看到二老期待、开心的眼神和表情,还不等他细问,沈母就迫不及待的说道,“好姜儿,你跟伯母说说安安和越越,徐闻都告诉我们了,中午时徐闻给我们看的照片还是你发过来的。”

容姜愣了一下。

“婉婉姐真的都告诉你们了?”这跟一开始徐闻和他打算的不一样。

沈父点点头,“徐闻早上在靖海集团的高管会上也说了有孩子的事情,她怕我跟你伯母听到小道消息伤了身子,中午吃完饭就过来跟我们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但是她确实太忙了,也说不了几句话,我和你伯母想来想去只能问问你两个孩子的情况。”

只怕这是沈父人生第一次如此迫切的表达自己的想法。

容姜见状,也就不再藏着掖着。

“伯父可能不记得了,前段时间大半夜的我给伯母打电话,把宗宁臭骂了一顿,不知道伯母还有印象没?”

沈母点点头,想到这里不禁失笑,“你当时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两个孩子的事情才——”

容姜点点头。

“我从小跟着宗宁一块儿长大的,但是没想到他还干了这么个事儿。还用假名字去跟徐闻谈了几个天的恋爱,转头就把人家给忘了。”

说到这里,他还是为徐闻母子三人愤愤不平,“徐闻因为怀孕终止了学业,被迫离家出走,那么小的年纪流浪,哎……,这也就罢了,好不容易有个对象可以考虑结婚帮把手,宗宁倒好,为了个戏子,一顿操作让徐闻不得不抛下两个孩子去坐牢了。伯父伯母,你们知道两个孩子有多难吗?”

说到这里,容姜都有些无奈。

“靠着低保勉强能活个命,但是成绩那么好不可能就下来打工吧,两个孩子高考完的三个月都在工地上做工,越越那孩子报考军校也就是因为吃穿学习国家掏钱,可是安安不是啊,考上了政法大学,学费就是一万多两万,两个孩子打工挣的钱还没捂热,就被债主要走了大部分。太爷生病时两个孩子是借遍了全村——”

沈父沈母听着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只听容姜继续说:“越越送安安到渝市的学校,办理完助学贷款等手续后,两孩子身上就一两百块,越越从渝市到沙市的车票钱都拿不出来。安安转头就把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卖了,给哥哥凑足了车票钱。”

听到这里,沈母再忍不住,捂着眼睛哭了起来。

沈父也眼含泪水,但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容姜想了想,还是把丑话说到前头,“伯父、伯母,等你们见到两个孩子就知道为什么婉婉姐非得跟宗宁结婚,两个孩子那么优秀,如果今后背负私生子的名号确实不好。还有……两个孩子已经长大成人,在他们的世界里,其实这个父亲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两个孩子也不是那种看重金钱名利地位的人,所以——”

沈父自然明了容姜的意思,他止住了容姜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