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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话,乔蕾蕾也意识到眼前漂亮的男人并没看中自己。亏得见面前自己自信心爆棚,可两次约会后,容姜过分绅士的保持距离,也让她冷了继续发展的心。

下车告别后,乔蕾蕾头也不回的进了宿舍楼。

只是到卧室时,她还是下意识的看了看窗外,这一看,让她大吃一惊,只见容姜调头把车开到隔壁栋号停下,前头还敷衍式的下车送送她,此刻就撒丫子从路上蹦到栋号楼前,对着刚刚就站在那里身着浅蓝短t、宽松白色五分裤的女人跟前……攀谈起来。

往日里,高傲的她哪里会偷窥,此刻……却小心翼翼的在窗帘后面注视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接下来,跌破眼球的事情发生了。

身着白色衬衫、休闲西裤的容姜,跟女人一起抬起了柜子,直接进了单元门。没有换衣服、没有卸妆、也没有吃饭,乔蕾蕾就这么坐在床上,看着楼下的车一直停着,而那个男人再没有下来。

真是渣男!

容姜这边调头过来就招呼徐闻,“婉婉姐——”

给徐闻吓了一跳,看到是他后才舒了一口气,毫不客气的招呼道:“小姜,下来帮我搬柜子!”本来还得等着城安城越回来才行,谁料就来了帮手。

在徐闻跟前,容姜就是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

他边走边吐槽,“你在这里干什么?”又看徐闻买的是家具,干脆了断的问道:“你是要跟宗宁分居?另外置办个家?”

说对了一半一半。

徐闻也不急着回答他,只是招呼道:“我俩应该能搬上三楼。”

容姜敲了敲柜子,“够呛,这实木的死沉,算了,等我找两个男同胞过来帮忙。”不是大学么,出去就能随便薅上两个男同学。

“不用,我力气大,只是你——”看着清瘦,不知是不是弱鸡!

弱鸡不弱!

容姜把手机装好,一身豪气,“走!”磕磕绊绊抬上三楼,容姜半条命没了……

“为什么这么重!”

徐闻大笑,“还好还好,你自己也说了实木的比较重。”搬到餐厅摆正后,容姜揉着细腰,细细打量着这套外面老旧内里装得还不错的小房子。

这几天,徐闻带着两个孩子把屋子里里外外收拾打整后,又换了双层窗帘、置了不少用品、摆件以及绿植。

整个屋子打扫得一尘不染,所有东西又放得规规整整,看上去非常舒心,愈发温馨。

这已经不是个简单的租房,而是用心布置的家。

容姜看得心里打鼓,他们都是知道徐闻和沈宗宁之间发生的恩恩怨怨,前几天齐优还感叹,怪不得徐闻不给于俏、沈宗宁好脸,当时还想着是不是被沈宗宁宠坏了的无知女人,谁料——背后这么一桩事儿。

他们扪心自问,如果自己是徐闻,别说给沈宗宁好脸,只怕恨得咬牙切齿。

此番再看,只怕是徐闻有另外的想法。

摆放完成,徐闻看向坐下不走的容姜,有些失笑,“小姜,你怎么在这里?”京市那么大,却又如此的小,居然两个人能在这个偏僻的宿舍楼相遇。

容姜看着徐闻,“我送个朋友进来,她住隔壁。”

“女朋友?”看着容姜,徐闻难得八卦一次。

“不是,齐优给我介绍的对象,见了两次面。”但是容姜快速说完自己的事儿,立马若有所思的看向徐闻,“你这是不打算跟宗宁过了?”

徐闻微微叹气,“不知道。好像也过不下去……,但好像也走不了。”离婚也是年底的事情,别说提前终止婚姻,就算到时候能顺利离婚,可能性也不大。

容姜看看徐闻,不像是说假话,于是指着房子问道:“这是啥意思?租在这里做个逃避的小窝?”

见徐闻只是微笑,也不言语。

他倒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是钱不够吗?沈宗宁没给你钱?”这么小气的沈宗宁,不应该吧。

见容姜越猜越离谱。

徐闻只得止住笑,“不要乱猜了,你什么时候回沪市?”

看了看行程,“明天一早开车回去。”

稍加思索,徐闻邀请他留下吃晚饭,说罢看看时间也差不多可以进厨房先做准备,容姜斜斜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围着围裙的徐闻动作干净利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从沈翡的病情聊到了他们三个挚友的黑暗历史,容姜话痨起来甚是有趣,徐闻被逗得止不住大笑,美人就算狂放的笑,也一样很美。

“所以上次齐优给你介绍的姑娘……也没成?”那个姑娘她印象深刻,毕竟是张乐阳的人,容姜一听她这么说,顿时无语,“婉婉姐,你直接不给人下台,人家过后都不说一声把我拉黑了,不过也好,张乐阳的表妹……心眼也不会少。”

徐闻愣了一下。

“虽然我不原谅他们作为律师枉顾事实把我送进监狱,但可能站在他们的角度也无可厚非,沈宗宁重金聘请他们,肯定是替唐嘉脱罪,能在证据不全的前提下做到雇主的要求,我虽不认可但也得承认他的业务能力。”

这话,容姜没有出声。

“你在监狱那段时间,安安……谁管?”他依稀记得家里除了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再无旁人。

“安安啊……安安——”,徐闻揽了揽头发,正想告诉容姜那些旧时光时,门被敲响,一个清脆的女声传了进来,“妈……开门,我们没带钥匙。”

听到这个称呼,容姜的表情瞬间裂开,继而结结巴巴的问:“是……安安……?不……可能吧!”

徐闻站在他跟前,笑若春花又格外温柔,与十五六年前的年轻妈妈渐渐融合,那个时候,她抱着越来越好的安安,也经常在楼道口等他去打饭回来。他年少精力旺盛,经常不耐烦等医院拍成长队的电梯,提着饭盒上上下下走的步梯,安安特别黏他,一会儿不见就喊着找舅舅。

他那个时候顶着一头黄毛,整一层住院部的人都认识,这孩子长得好看但脾气不太好,有些病人家属看徐闻年纪小又长得好看,言辞之间没那么尊重,都是这个少年跳起来怒怼对方。

只是对安安格外有耐心,哄着像洋娃娃一样的安安,还真有几分长辈的样子。

时隔十六年,容姜在人大这破旧的教职工宿舍楼里,又一次听到了梦里梦过许多次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