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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璎并未被这阵仗吓住,很是平静的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等与黑衣人并非同路,虽同为一个目的,却是死敌,虽无戒灵,却也能助你一臂之力。”说着,拿出一个锦囊:“这四颗凝血枚,乃是解毒圣品,虽无法彻底根除,但可保其性命无虞,作为交换,放我等安全离开如何?你需要明白的是,只因要事在身,并非我等不敌,若真动起手来,谁死谁活还未可知。”

观月一看香囊之物,便可知能救白鸦,但放人之事他看向迟夜,迟夜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围着他们的人这才收敛起刀剑。

谭慕白插话:“不能让冷冽走。”

观月一眼瞪过去:“那让白鸦去死?”

迟夜也说:“恩怨过后再说。”

谭慕白虽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只恶狠狠的瞪着冷冽,恨不得在其身上穿出两个洞,冷冽却并不将他放在眼中。

夏璎这才将手中锦囊丢过去,观月稳稳接住,打开看了之后,其脸上的表情与之相比,着急的神色得以稍减。

多留无意,几人打算离开,夏璎却见钟流离表情不对,阴沉沉的望着一女子,很是不解,便又恭敬的小声提醒道:“失不再来。”

听了这话,他的神情微动,含义不明的望了一眼夏璎,终是放弃,只邪魅一笑,若不是顶着一张丑陋的脸,定能颠倒众生。

见蓝亓儿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笑的更为灿烂:“既然你执意相要,送与你做个定情信物又如何,我们还会在见面的。”

如预料中一样,见了迟夜黑下去的脸,他心口的烦闷因这得以稍减。

那边番,傅萼与秦川的战斗也停歇,钟流离对他吩咐:“带上那女人。”

那女人指的是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云裳,傅萼抓起云裳,往背后一抗,几人就要撤离,来路却被挡住。

夏璎回转头去。

“我说你们可以离开,但没说可以带人走。”迟夜道。

夏璎笑的很是无害:“她,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那就凭本事闯出去吧。”迟夜冷声说道,一摆手,所有人又将其团团围住。

“一定要这样吗?”

迟夜不置可否。

夏璎等人自然备战,刀剑出鞘,锋刃直指对方。

气氛一时间变得紧张起来。

双方互不相让。

“如此放任黑灵不管可以吗?”夏璎开口:“据我所知,只要毒发,不过一个时辰,便可食尽全身骨肉,算下时辰,毒发也差不多要开始了。”

这话令观月无比恐慌,他转头问谭慕白:“中毒多长时间了?”

“一盏茶的时间了。”

观月听了,一声招呼不打,转身便走,步履匆忙,谭慕白在身后喊他,他头也不回的道:‘我先去看看情况,你们自己解决’。

轻笑声传来,只见冷冽一个高高跃起,探手就向走到门口观月抓去,迟夜看到这一幕,已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了,高呼‘秦川’。

秦川一个飞身向前阻止,但失了一步,观月已经落入对方手中了,他扑了个空,心下暗道此人身手不容小觑。

冷冽将观月扯到夏璎面前,夏璎先是对冷冽的身手表示了肯定,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破对方的防守,这可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的。

夏璎将同伴腰间的长刀抽出来,对准落入手中的俘虏,也不来什么虚的,直接在观月的脖颈上缓慢地划起来,那刀锋一寸寸的没入皮肉,直到如愿的看到迟夜微变的脸色,这才停手,在观月的脖颈上留下一条血痕,观月梗着脖子,不发一言。

“武陵王爷,不知现在我等是否可以离开了?”他笑着问迟夜,他的声音还带着孩童的稚嫩之感,可此时谁都不会小觑他。

迟夜的嘴角紧紧抿着,那眼眸透出挣扎之色,也不过片刻便做出了决定:“你们走吧。”

“明智之举。”

“你们会为今天付出代价的。”迟夜道。

“随时欢迎。”

夏璎收刀,众人出了那群人的包围圈,冷冽才将手中的俘虏推了出去,那边番谭慕白眼疾手快的赶紧迎上去扶住,拿锦帕捂住他脖颈上的伤口。

“对不起。”观月很是惭愧的道。

“别在意。”迟夜道。

谭慕白也安慰:“没事四哥,我会给你报仇的。”

观月心系白鸦,也不再管众人,带着几个人离去。

夏璎等人撤离,要带走云裳,蓝亓儿他并不清楚云裳与他们是否是同伴,自认为无法插手,且这云裳来历不明,接近自己也定是怀着某些目的,如今她是不会将她放在身边了,但若落在迟夜手里,也定然没好果子吃,所以并不阻止,但当看到拓跋也挡在夏璎的前面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

拓跋也平举一把弯刀,挡住几人的去路。

钟流离已晕倒在一人怀中,做主说话的依旧是夏璎,他很是不解的回头问迟夜:“这又是唱的哪出戏?”

迟夜坐于雕花红木椅上,一副置身事外模样:“他并非我的人,与你们的恩怨与我无关。”

拓跋也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只冷声道:“把人留下。”

原来竟是为了那女人。

蓝亓儿也是疑惑不已,暗道拓跋也与云裳何时有那交情了,竟然让他出手相救?

接二连三被耽搁,脸上已现不耐烦的神色,说出的话也无刚才的温和,隐隐的透出丝丝寒气:“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一件事,当真以为我们不敌,怕了你们。”夏璎对身旁的一名青年说道,“你去会会他吧,也让在座之人长长见识。”那青年出列,手腕一翻,手中便多了一对短匕,匕首这种武器并不适合对敌使用,但近身肉搏时极为有用,看来此人若不是擅长近身肉搏,便是长于暗杀之术。

好大的口气!

若不是因着已允诺他们离开,迟夜倒想看看对方能耐,他端坐在椅上,神情诡谲难测,也不插手,只管看戏。

夏璎等人也不管挡路的拓跋也,留下一名与之对抗,只管往前走,全不将他放在眼里,拓跋也先出手去夺人,却并不容易,那青年出招凌厉,招式狠毒,两人过招之间,夏璎几人已离开,拓跋也自然不得,要追去抢人,奈何对方并非平凡之辈,缠斗之下也脱身不得。

蓝亓儿自是着急不已,下意识的去找明修,却发现对方早已不在。

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啊。

最终,与拓跋也交手的那人估计着同伴已走远,也不与拓跋也缠斗,将手中匕首如飞刀般掷了出去,拓跋也躲闪之间,他已飞身而去,等他回神的时候,哪还有那人的影子,只得作罢,脸上却浮现出着急的神色,有心追去,看了一眼蓝亓儿之后却打消了这种念头。

迟夜虽说放对方离开,但她却发现当夏璎一行人离开之后,他却暗暗派人跟去。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呢?你查到什么的话跟我说一下。”蓝亓儿对迟夜如此说。

对于蓝亓儿的主动搭话,迟夜回以冷淡的态度:“你现在不要与我说话,我很难受,但我不想因此伤害你,我先去看白鸦,给你一晚上的时间,想想明天怎么跟我解释你跟钟流离的关系。”

说完,被众人簇拥着离去。

她直接傻眼。

拓跋也回到蓝亓儿跟前,低声问道:“要不要现在趁乱逃走。”

钟流离已经离开了,再留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虽说府邸内守卫森严,但凭着自己的本事,带她离开也并非毫无希望。

她看着迟夜一行人离去的身影,眼眸中神色复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之后才对拓跋也的话产生反应:“暂时不走了,我有事想要问你。”

听她说不走了,他有一瞬间的疑惑,然后又神情严肃的道:“你说。”

“你与云裳是否认识?”

他摇头。

“那为何----”

只见他四下环顾,露出为难的样子,蓝亓儿心领神会,道:“那回一萼绿再说。”

现下没几个人,但能待在七里香的人,纵使只是个洒扫丫鬟也不容小觑,之前拓跋也就提醒过她,说这府邸内的人无论是谁,多少都带些身手。

一进一萼绿,蓝亓儿就遣散众人,待房间里面只有两人之后,才问拓跋也怎么回事?

他却先问她:“你知道云裳的底细吗?”

“说是漠北然也木族长沙次楞的女儿,一路跟着我到这里。”

拓跋也摇头,有些不确定的道:“她可能是我伽内族之人。”

要是现下不合适,她真想吐槽一句,怎么又是你们伽内族,说好的神秘部族呢?

“怎么说?”

“她身体里面有影子蛊。”

她提醒道:“落雪儿身体里面也有影子蛊。”并非出来一个身带影子蛊的就你伽内族人。

“落雪儿身体里面的影子蛊是四年前所种,且身世清楚,非我族内之人。”

啊?她薄唇微张,很是吃惊:“四年前?你怎么查到的,可靠不?”

“可靠,她有贴身丫鬟,从她口中套出,准确的说她身体里面的影子蛊是四年前腊月二十三左右被莫月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