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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之人身姿挺拔,端坐在马上,异于常人的血红色瞳孔镶嵌在一张俊美的脸上,那一向向上翘的嘴角弯了下来,发愣的看着自己的手。

“吴道,怎么了?”季少皇的黑卷发在腰间摆动着,他拉紧马缰问道。

图六里这时已看到了他手上的黑纹,严肃的道:“这就是你和那女孩的羁绊?”

季少皇轻笑一声,道:“说是羁绊,这更像是对占有物的标志吧。”

吴道瞥他一眼道:“这不是羁绊,也不是占有物的标志,是一种禁术,是对双方行为的一种约束,这种约束不只是对她,对我也是存在的。”

季少皇耸耸肩,不以为然:“宗家的人就是麻烦。”

“我们一族,特别是每一代族长,对伴侣以忠诚为誓,要求绝对的忠诚,若生背叛则身亡,它出现就表示那女孩跟别的男人发生了肌肤之亲。”图六里严肃的道:“虽然那女孩容貌性情皆算上乘,但这样的话只能令选别人,吴道,怎么说?”

“都被戴了绿帽子了还能怎么说?”季少皇接口道:“那女人既然死了,当然是继续寻找伽内族人,伽内族女人还没死绝吧,找个纯血统应该不成问题,但长什么鬼样子就不知道了,反正你也不介意,啊,真是失败,小时见面你就应该将她抓了,关起来养,那她现在也只是你一个人的了。”

“少皇。”图六里低低轻斥。

“她还没死。”吴道低沉的声音响起:“而且我对她还是中意的,并不打算换另外一个人。”

图六里道:“没死就表示还是清白之身,而且因着黑纹的缘故,你也换不了别人,在她打破这种禁忌而死之前,也只能是她吗?”

“既然不打算换人,那到时将她姘头杀了就好了,我记得那个人叫迟夜吧。”季少皇道。

“少皇,你的教养哪去了?”图六里刚出声斥责,季少皇就接口道:“得了吧,都在讨论那女人是不是个处了,现在才说教养,就你假正经。”

图六里头疼的揉揉太阳穴。

“走吧。”吴道趋马而去。

图六里抓住要跟上他的季少皇,一脸严肃的刚开口叫了一声:“少皇你----”

季少皇打断他,望着远去的吴道的身影:“你别看他那样,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而已,纯血统天生的优越感,对伴侣的占有欲几乎到了病态的地步。你忘了,前一任族长,他的伴侣只因为手不经意间碰了别的男人,族长便将那男人宰了,吴道身上流着可是跟他相同的血统,您看着吧,那黑纹会根据吴道的意志发生变化,总有一天那女人会连别人手都不能碰的。”

说完,也不管发愣的图六里,驰马跟上前面的人。

装饰精美的房内,生如妖孽一般的男人坐在桌旁,修长剔透的手指抚上茶杯的边沿,疑惑的视线落在床上的人上,床上的女人容貌也是不同凡响,分外精致美丽,窗外月亮高挂,月色迷人,他站起身伸伸腰,慵懒的向着床上走去,将床上睡熟的女人圈进怀里,也渐渐睡去。

蓝亓儿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来。

门外敲门声刚停,紧接着传来一声女声,声音不大,显然是故意压低声音:“小娘子醒了吗?”

只听一声娇媚的声音在身侧回道:“还未呢,红妈再过一会过来吧。”

“那你可伺候好了。”说完,脚步声渐渐远去。

蓝亓儿迷糊的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纱窗将室内照了一片亮堂,缓了一缓,才看清东西,吓了一跳,入眼处是一张精致妖孽的脸,肌肤白得赛雪,毫无瑕疵,浅笑嫣然的看着她,左眼下遥遥欲坠的泪痣也熠熠生辉,美至极致,不是妖便是魅,声音娇媚的传来:“小主人醒了,昨夜可还欢乐?”

昨夜?脑中浮现出一幅幅纠缠的画面,她猛的直起身,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人,这才看清眼前的人未着半缕,露出如玉般的胸膛,纤细的腰身,紧致的小腹,而自己亦是未着半缕,香肩外露,当看清他如玉赛雪的肌肤上片片紫青,五雷轰顶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绝望之情。

那妖孽见蓝亓儿盯着他的身上看,娇笑一声,搂上蓝亓儿,似娇似嗔:“小主人,昨夜好生凶猛,奴家这身上还疼着呢,下次欢好的时候可不许如此欺负人家了。”

“我跟你---”蓝亓儿不确定的道:“应该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讨厌,奴家已经是小主人的人了。”

蓝亓儿已经风中凌乱了,脑袋抽着疼,她的清白呀,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这让麻姑知道可怎么了得,她一直强调自己的贞洁如何重要,只能给未来相公,意思是这只能嫁眼前的这人了,不要啊,这虽然是个世间少有的绝色尤物,但她心仪之人,必得跟明修一般身手了得,长相俊美,而不是妖孽惑人,能保护得了自己,而不是自己保护他,最主要的是昨天为什么来这里来着?

想到这里,蓝亓儿一把将他推开,裹住床单遮住裸*露的肌肤,翻身将他按住,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在蓝亓儿骑在他的身上的时候惊呼一声,“小主人,轻点呀。”

“少啰嗦!”蓝亓儿轻喝一声,声音冰冷的道:“你到底是谁?”

“奴家是媚儿呀?”

“媚你那个头啊媚,说真名!”蓝亓儿已经没了耐心,摸到床上散落的蝮蛇,刀锋对准身下的男人,在对方盈盈欲落的眼泪攻势下,丝毫不怜香惜玉,开始质问道:“你叫什么?再说叫媚儿,我宰了你。”

“媚儿,奴家就叫媚儿呀。”

真叫媚儿?你咋不直接叫妖孽呢?她觉得这个问题已经无法继续,遂换了另外一个问题。

“你认识明修?”

“不认识,那是小主人喜欢的人吗,昨夜与奴家欢好的时候叫了一晚上他的名字。”妖孽脸上似有不满的道。

蓝亓儿脸如滴血,呵斥道:“问你什么就答什么!”

妖孽泪眼蒙蒙,怨嗔道:“强占了人家的身子,却心心念念着别人,好个狠心的主。”

“你闭嘴!”蓝亓儿咬牙切齿道,将刀锋凑近他的脖颈:“问你什么就答什么,那谜语是不是你出的?”

他将头扭往一边,委屈的道:“不是,红妈出的。”

“红妈为什么要出这谜语?”

“我不知道,”妖孽开始不配合,凑近那刀锋,蓝亓儿吓的赶紧退后,好在眼疾手快,否则他那纤细嫩白的脖颈不得留下一道血痕,她也只是想吓唬吓唬他,真要在这么美的人身上割上一刀,她还真下不去手,她刚想开骂,只见这妖孽那双魅惑的双眼盛满眼泪,怨恨的瞅一眼蓝亓儿,扑倒在床上,低低呜咽的哭出声来:“昨夜才欢好缠绵,今天就翻脸无情的要打杀人家,真真无情。”

蓝亓儿执着蝮蛇,直接傻眼了,他哭的悲戚,肩膀抖动,她如何见过这种阵仗,反省自己的行为,也觉得过分了。看着他的样子,也绝不像是那设计引自己前来的人,那红妈却是个可疑人物。

想到这里,蓝亓儿凑上前去,将他肩膀扳过来,只见他一双眼眸中满是眼泪,她看到这心都软了,温言软语:“喂,你哭什么,我只是和你玩笑而已。”

妖孽抽搭着道:“奴家的命何其凄苦,遇上个无情无义的主,强占了人家的身子,一夜欢好,转眼就不认了,薄情寡义的拿着刀要杀人家。”

妖孽哭的更加凶猛,那泪珠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美人落泪,楚楚动人,在他的控诉下蓝亓儿顿时感觉自己禽兽不如,她忙出声道:“认,我认,谁说我不认了,我会负责的。”

“真的?”哭的要死要活的男人顿时破涕而笑,一条香软的身子缠上蓝亓儿,“小主人,可要说话算话呀。”

她震惊于他眼泪收放自如,愣愣的点头:“我会负责的,你要多少钱?”

脖颈一痛,她的话音刚落,妖孽直接咬上她的脖颈,狠狠的,蓝亓儿呼痛一声,推开他,拿起铜镜一看,都紫青了,转头本想大骂,但一看对方可怜兮兮的,眼泪垂垂欲落,气势又弱了下去,她道:“你咬我做什么?”

“小主人难道不懂奴家的心吗?奴家已经是小主人的人了,想和小主人厮守在一起。”

蓝亓儿大惊,顿时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这怎么行,你这是要我娶你,不,是要我嫁你吗?”看把她气的。

妖孽乖巧的点头。

蓝亓儿头疼了,循循善诱道:“我帮你赎身,再给你一笔钱,够你用一辈子了,你以后就自由了,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要我嫁他是万万不行的。

妖孽摇头:“奴家身子已是小主人的了,除了小主人,谁还愿意要奴家,小主人难道是想吃干摸尽便要抛弃奴家吗?”

“你能不能不要一直重复这件事,我已经很难过了,再说我都答应给你钱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呀?”

“奴家要跟着小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