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药方,周南冬的脸色凝重起来。
“没看到,因为那一半药方已经泄露出去了,我就没有去找。”
听周南冬这么说,其他人的脸色变得更加不好。
“交流会上一开始比试的项目跟药方没有差别吗?”费青问。
“有差别,但实力强的能通过交流会的方子往那方面研究。
如果手头有两个方子,更容易把两个结合起来,达成研究。”
“那埃里森手里的药方还是很重要,不知道他有没有把药方给凯伦。”张伟军说。
周南冬有跟众人说凯伦跟埃里森打起来的事。
说了国内研究药物的是他们的人。
但有些对话没说。
毕竟内容太多,没提到,周南冬一下也没想起来。
就先捡重点的说了。
听了这个问题便道:“凯伦找我想跟我合作的时候说过,要从埃里森手里拿到药方。
两人交易还没完成,埃里森应该还没给他药方。”
“那有没有可能,凯伦偷到了药方?”费青问。
“这个就不知道了,得看警方那边审问的结果。”
“警方那边回馈说没有。”王国辉说。
“我觉得现在重要的是列颠国雷斯库家族,虽然一开始研究药物的是利坚国。
但艾克家族跟他们这个派系,这次肯定得下去。
埃里森做事,肯定不会只把希望寄托在一个研究团上。”周南冬说。
“但利坚国这边,也不能排除有别的派系跟他们合谋。”丁高成说。
大家讨论了一番,最后决定。
派一部分人到列颠国去调查情况,一部分人在利都继续调查。
周南冬见大家商量到后续计划便识相的提出离开。
“等等。”费青出声制止。
周南冬询问地看着费青。
费青给了周南冬一个眼神,看向王国辉说。
“王队长,我申请跟周同志去列颠国。”
“胡闹。”丁高成反对,“周同志又不是咱们内部的同志,怎么能跟你去执行任务?”
“之前追踪药方的时候,就我跟周同志一起的。”费青把周南冬当初执行过任务的事说了说。
丁高成是前一个月刚从海城调到京都去的,所以,并不知道周南冬的事。
或者说,丁高成并不关心一个编外人员的事。
现在听费青这话询问地看向王国辉,“还有这样的事?”
“我也听说过。”王国辉说,“元首还亲自接见过周同志。”
这下不仅丁高成,其他刚听说的人都很惊讶。
看着周南冬的眼神都变了。
丁高成看周南冬的眼神顿时变得很复杂。
那种复杂隐含着一种让人看不懂的深沉。
最后商议决定,周南冬跟费青、张伟军一起去列颠国。
周南冬原本也准备跑一趟列颠国的,便答应了下来。
晚上,周南冬找周翠娟一起吃晚饭告别。
然后再找亚伦特辞行。
第二天,周南冬跟费青、张伟军坐上了去列颠国的飞机。
清晨四点多的飞机,下午三点多抵达列颠国都城列都。
从机场出来,三人准备打车去酒店。
忽然从侧面冲出来一个狼狈憔悴的妇人。
“你们看到我儿子吗?我儿子不见了,求你们帮我找找我儿子。”
妇人说着海城话,急得眼泪直流。
“你们是东国的吗?你们听不听得懂我的话?
呜呜呜~我儿子不见了。
那么大个儿子不见了啊~”
妇人急得大哭,神情崩溃。
“大婶,你先别哭别着急,出什么事了跟我们慢慢说。”张伟军立即用海城话安慰。
妇人一愣,接着眼睛一亮,迸射出希望的光芒,激动之下哭得更大声了。
周围有人好奇地看着这边,机场保安匆匆过来,对着妇人大声驱赶。
“你们干什么?”费青立即说列颠语阻止。
“女士,她是一个疯子。”保安激动说,“在这里发疯好几天了,问她什么她也回答不上来。
说带她去救助站,她又跑。”
妇人看到保安拉着张伟军悲愤控诉,“我听不懂他们说什么,我跟他们说话,他们也听不懂。
他们不帮我,还赶我打我,还要抓我关起来。”
妇人说着面上满是绝望与委屈。
在异国他乡出了事,语言不通,人生地不熟。
没人帮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简直令人绝望至极。
周南冬跟费青听了双方的话知道,双方因为语言不通产生了误解。
“她遇到了点事,我们处理。”费青跟保安说,“你们忙你们的。”
打发了保安,周南冬三人带着妇人去到安静的地方了解情况。
妇人名叫张春花,四十五岁,海城人,七天前跟二十岁的儿子孙爱强到列都旅游。
结果五天前孙爱强不见了。
“那天下午,我在酒店休息,爱强说去街上买点东西。
结果一去就没回来了。
我在酒店附近找了两天,人生地不熟的,我也不知道去哪儿找,就转到机场等。”
“他们说话我听不懂,我说他们也听不懂,我的行李跟钱也丢了。
三天了,我终于等到国人了,你们一定要帮我啊。
求你们一定要帮帮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张春花说着又“呜呜”哭了起来。
“婶子,你别哭,别急,我们肯定帮你。”费青安慰。
“好好好。”张春花点着头就要跪下,“我先谢谢你们了。”
张伟军赶紧将人扶着。
了解了情况,周南冬三人先带张春花离开机场安顿下来。
打车去酒店的路上,张伟军跟张春花问了几个问题。
孙爱强失踪前有没有什么异样,孙爱强在列都有没有认识或得罪什么人之类。
张春花都否定了。
问了一番下来,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那你儿子失踪后,有没有什么人联系你?”周南冬问。
“没有。”张春花摇头,“我在酒店待了两天,没有人联系我。”
按张春花的话,孙爱强就是没有任何征兆的忽然消失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周南冬他们一下也没法判断。
列都这么大,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张春花说完,急问:“你们有办法吗?你们想到怎么找人了吗?
你们一定要帮我啊,一定要想到办法帮我找人。
我求你们了。”
“大婶,你先别急,我们答应了你,肯定会负责到底的。”费青安抚着,看向周南冬。
“周同志,你有什么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