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士航的世家大族
曾恬也很没义气的向韩柳青挥挥手就屁颠屁颠的跟着走了,边走还边扶着腰。
而韩柳青看到人都走了也偷偷爬上梯子,在心里决定明天一定要带相机拍下他们的罪证。
“好了娟子,等我在厂里站稳该报的仇我一定都能帮你报了。”
“我在财务室真的太难熬了,你把我调到你这里做秘书吧,这样咱们也能形影不离。”
士航轻轻推开身上的人,看到肩头被泪水浸湿的一片就皱了皱眉,还拿着手帕擦了擦。
“娟子,你知道我不喜欢有人替我做决定。现在安修元是在针对我,工作方面更是不让我插手任何事,你以为他能让我调你到身边?”
“都是他,什么都是他,自从他来了我的一切都变了。现在家里人都因为小叔的事抬不起头。我真是恨死他了!”
士航端起茶杯轻轻吹吹浮末,看着没一点形象的女人眼里有嫌弃。
“那也是你小叔做了违法的事,他的行为就是偷鸡摸狗,放在我家是要被断手赶出去的,只是现在有法律在管了。”
“你说的是什么话,他不是你小叔啊。都是一家人怎么能长他人志气呢。”
“别,你那个家我还真看不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准备对我负责了吗。”
“陈娟你不清楚我家是个什么情况吗?普通家庭的姑娘根本不能进门的,这叫门不当户不对,你跟了我一场只能做个外室。”
陈娟被雷劈了一样,她根正苗红出身凭什么做个外室,在过去甚至连个小妾都不算。
“你什么家庭?不和我家一样是个工人家庭。也就你好一点而已,其余也没见能耐到哪去啊!”
“陈娟,注意你的言辞,我士家可不是随便谁都能羞辱的。我们家曾经的高度根本不是你这样的市井小民能企及的,就算是现在我们士家也有深厚的底蕴。
我能一来就是副厂长这就是你们一家子都攀不上的高度,未来之路早已铺好,能像你们一样还为温饱奔波吗。果然市井之徒就是上不得台面,你也就配做个外室了。不过牙尖嘴利的女人是抓不住我的心的。”
这可以说是把陈娟的脸放地上用力踩了,她直接抬手打掉了士航手里的茶杯。
“陈娟你疯够了没!”
“没,你当时哄我的时候可不是这幅嘴脸,什么世家大族,拢共一个家族也就出过个四品大员,后面还有什么?当个县令都是勉强了。
你爷爷也不过是个童生而已,再和官场无缘!谁家往上数十几代还没个有本事的,也没像你家一样装,我都替你们累的慌。”
啪!
陈娟被一巴掌倒在地,嘴角都流出了血。
叩叩叩。
“副厂长是出了什么事吗?在走廊里就听到吵架声。有什么问题困难可以说,我都帮你把工会的同事叫来了,咱们开开门好好解决问题。”
付连承温声细语的在门外说着,身后跟着的可不是只有公会的人,几乎各个办公室的人都来了几个。
“就是啊,副厂长同志刚来有问题厂里一定能帮你解决的。”
“快开门啊,我怎么听着还有女人哭啊。”
“副厂长不是刚来吗怎么就认识女同志了。”
曾恬在办公室门口露出个脑袋,走廊挺长的太影响她看热闹了。
“修元~~”
“别想,再不管你都要上天了。过来我给你揉揉腰。”
哼,趁机占便宜还差不多。
韩柳青顶着被红药水涂满的脸兴冲冲的跑来了,看到曾恬露个脑袋赶紧挥挥手,可看到的却是无力的摇头拒绝。
“我告诉你陈娟,如果不想在厂里混下去就继续闹。我是后面有人保,就是不知道你没工作会怎么样。”
“混蛋。”
“赶紧站起来把嘴角血擦干净,就说是找我来反应情况的,一切往安修元身上推。”
陈娟恨恨的瞪了士航一眼,站起来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和眼泪,并把头发也拢了拢。
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就一群人推嚷着进屋了,不然后面的人看不到。
“呦,怎么是陈娟啊。你和副厂长认识?”
工会小组长许曼第一个先嚷了起来,大白天的一男一女独处一室还关上门这很难让人不乱想。
“哦,我是来向副厂长反映情况的。”
“不对吧,反映情况也是要先去工会的,你怎么能越级,厂里几百号人要是都像你一样找副厂长还不得把人给累死啊。”
“我,我要反映的人只有副厂长能给个说法。”
许曼转头看了一眼站在最后面的大高个,是在说安厂长吗?
“来,正好各个部门的人都在,陈娟同志当面说出来也好一起想办法,不管你说的是谁都不要怕,群众是公正的。”
付连承说着眼却望向的是士航,傻缺!
陈娟本不想说什么的,难道要说安修元处理她小叔是不对的吗?身后的士航却怼了怼她的后背。
“我来找副厂长说的是安厂长的事,他假公济私让自己媳妇到他身边工作,哪个厂子秘书还需要助理的,这不是占用国家资源吗?”
在场的人都看向了付连承,他却一脸严肃的看向厂办的小组长谷佩蓉。
“谷组长,你来说一下曾恬来厂的原因和她来了以后都做了什么?”
“咳咳,由于前厂长廖宏义的突然离世使得安厂长身兼两职,付秘书也是干了至少两个人的工作。当时就向厂里提出需要增派人手了。
正好曾恬是高中毕业又在纺织厂有工作经验,安厂长提议以后我们就通过研究才暂时让她去厂长办公室帮忙的。
至于曾恬同志都做了什么可以去车间问问,她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把书本上的内容标注在机械资料上,使得厂里的技术人员不用再耗费大量的时间去翻书找资料,大大的增加了工作效率,可以说她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
陈娟同志是不是把目光只留在安厂长和曾恬是夫妻关系就乱想一通反而看不到真实的事实,还有只是个去工会去厂办就能解答的问题我实在看不出非要找到副厂长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