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
再想,她都要成怨妇了!
怨皇宫太小,怨自己不得自由,怨自己不得一心人,怨什么都要讲究规矩,怨每个月总有那么几次陪睡......
杜昭媛赶紧将脑袋那些负面想法清空。
她一定转移注意力,不去想这些事,人闲着就是能胡思乱想,呵,她可不要成为她看不起的深宫怨妇。
她决定厚着脸皮求一求嫡公主。
她的第六感那么准,第六感预警,得罪不得嫡公主,那可是有什么加持运道的人。
那她就讨好嫡公主,讨好嫡公主说不定比讨好那个花心皇帝还有用,再说,讨好皇帝的后宫女人多了去,花样百出的,但是讨好嫡公主的目前只有一个柳嫔,据说讨好了十五年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真不容易啊!十五年啊!柳嫔也是奇葩的存在!
她还是第一次见识后宫嫔妃有对嫡公主好成这样,真是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掏心掏肺的,这颗心脏怪强大的。
柳嫔比嫡公主的妈妈也就是皇后娘娘对嫡公主还要好,这之前柳嫔一度成为皇宫的笑柄话后茶资,但是如今,柳嫔是全皇宫皇帝的女人都在羡慕和妒忌的女人。
柳嫔不仅得皇帝的盛宠,还得嫡公主和嫡皇子的认可,两边好东西互相送来送去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关系好。
杜昭媛想到这,忽然眨眨眼,等一下,她似乎发现了什么秘密!
依兰正对着自家主子杜昭媛,见自家娘娘左眼皮剧烈跳动,道:“主子,是不是又有什么好事要发生?”
联想到嫡公主和柳嫔这两人,她的左眼皮又开始跳,似乎在提醒着她什么。
难道就是因为柳嫔对嫡公主十五年如一日的好,所以那个花心皇帝对柳嫔恩宠不断,呵着护着,让柳嫔成为那个娇蛮谁都不放眼里特立独行的存在?
杜昭媛按住左眼,道:“本宫似乎发现一个秘密,但是还没有得到验证,总归是好事,哈哈,本宫可太开心了。”
“恭喜主子!”依琳连忙道。
跟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依琳是贴身伺候杜昭媛的,晚间陪侍值夜的多半是依琳,所以她比依兰知道得更多些,自家主子有些玄乎的。
杜昭媛唇角飞扬,对着镜子看了下自己的装扮,道:“你也去换套衣服,今个即便你不骑马也穿得简单利落些。”
“主子,要不奴婢穿上那套男子圆领长袍?”依琳问道。
“行,走出去也知道都是本宫的人,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去换上吧!”
依琳听了连忙应下,出去换衣服去了。
依兰继续留在宫内侍候,午间的膳食她还要及时去御膳房领呢,这样自家主子骑马回来能用上热饭热菜。
杜昭媛继续神游天外。
她马术这么好,就是偶尔去教一教年轻小姑娘也是绰绰有余,或者给她们做个示范,亮一亮她英姿勃发帅气利落地马上身姿。
待到了时辰,杜昭媛带着依琳以及成品、成年到西马场,挑了一匹成年性烈的被皇帝陛下赐名叫“超燃”的枣红马。
当赵维贤知道杜昭媛带来的两个宦官被杜昭媛赐名为成品和成年的时候,她差点没忍住要笑了。
杜昭媛真可爱,这起名都起得这么绝!
负责西马场养马训马太仆寺的人获知今个嫡公主要来西马场跑马走马,太仆寺今个当值的人多了些人。
当然太仆寺不仅仅负责西马场,太仆寺一个主要职责是掌管皇帝和王公大臣车夫的培训,还有一个重要的职责是专门管理牲畜和畜牧业的机构。
如果皇帝出巡时,太仆负责调配随从人员、车马的先后顺序。
皇帝参加重大典礼时,太仆要亲自给皇帝驾车。
太朴寺丞林正和蔡英俩人今天都在西马场,太仆寺员外郎岱山和太仆寺主事汪苏也到了。
杜昭媛选了那匹名叫“超燃”的枣红马,惹得新来的太朴寺寺员范思哲特别担心。
太仆寺的主事汪苏淡定如常,他以前看到过杜昭媛骑马,那身姿潇洒帅气,马术在一众后妃中数一数二,“超燃”在一批马里面虽烈但是还算中肯稳当。
汪苏淡定地将“超燃”牵出去,交到杜昭媛手里。
就在赵维贤被寺员谷雨领着去“踏雪”所在的马厩房的时候,一匹淡金色的马正昂着头、鼻子喷着气,瞧着从自己马厩前走过的赵维贤,马眼瞬间瞪的大大的,视线一直跟着赵维贤移动的身影。
【宿主大人,小艺感觉到一股虎视眈眈的目光】
“这里都是马,人都没几个,谁虎视眈眈了?”
【小艺感觉没错(? ??_??)?就是不知道藏哪里的人,哎,小艺竟然搜索不到】
【啊啊,何人竟有如此道行,还有小艺找不到方位的人类?】
淡金色马见它甩着头鼻子喷气都吸引不到赵维贤道目光,急了,再两步就离开它马厩房的范围了。
淡金色马止不住朝天“咴咴”叫出声,“快看老子,快看,老子帅上天!”
马眼依旧紧紧地盯着赵维贤,想要吸引赵维贤的注意。
赵维贤确实被身后左面的马厩房里淡金色宝马的叫声吸引了一下注意力。
她偏过头去看了一眼淡金色宝马,满眼疑惑这匹马今个怎么这么闹腾?
“她果真看过来了,还是老子魅力大!”
赵维贤看了眼,不由得赞道:“这淡金色的宝马挺漂亮的!”
“必须的,老子最帅,这里还有比老子帅的马吗?不存在!”淡金色马发出“咕咕”嘶鸣声,摆了一个自以为帅气的姿势,甩了一下油亮淡金色的一下鬃。
“还不快来夸老子,求老子?”
“老子这么帅跑得最快,选老子,老子带你飞!”
身旁的寺员可紧张了,这可是上供的汗血宝马,性子比“超燃”烈几倍,高傲的很!
“它可凶了,谁都不给面子,陛下他骑上去都差点被甩下来!”寺员解释道,就怕嫡公主心血来潮被它那漂亮的外表给吸引了。
“它谁都不买账?”赵维贤眉头一挑。
“皇帝陛下骑他都趾高气昂爱理不理的?”
赵维贤纳闷了:“那驯马师呢?做什么去了?”
“别人根本不敢近它的身,它不是踢就是咬,陛下又不让人伤到它,根本就没人敢怎么训它。”寺员再次解释。
淡金色宝马气死了,怪老子了?自己马术不行,不够帅气高贵,有什么资格上老子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