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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抓个瓜子都磨磨唧唧的,回去我要给玥玥相公好好说说”

“……”楚廷墨刚想反驳,饕餮已经提着袋子给其他人分瓜子去了。

等每个人都分到瓜子,饕餮提着剩下的瓜子走到楚廷墨的右侧坐下。

“你们走的时候怎么不叫我呢?”坐下后饕餮嗑着瓜子,扭头冲楚廷墨问道。

“……”他们也得敢叫呀!

南宫家门口上演了诡异的一幕,五个年纪不大的少年,排坐在南宫家门口看热闹。

排坐就算了,他们还在嗑瓜子,不仅他们自己嗑,他们还不忘喂站在其中其一人肩膀上的红色小鸟瓜子仁。

“南宫戎”一声尖细刺耳的怒吼吸引了包括楚廷墨几人在内的吃瓜群众的所有注意。

南宫戎就是南宫玥失控那次,带人上南宫家找人的那人。

众人看过去,就只见殷如雪用涂满了红色蔻丹的食指,指着一个年轻男子的鼻子破口大骂,要不是她的一双儿女在后面拉着,毫不怀疑她的手指一定会戳到南宫戎的鼻子上。

作为当事人的南宫戎表现出混不吝的模样,不耐的用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殷大娘,你不用这么大声,我听得见”

一声殷大娘,直接把殷如雪的怒气点燃,上前抬手就要往南宫戎的脸上扇。

不过这个巴掌并没有落下,被南宫戎身后站着的魁梧男人接下。

他将殷如雪的手腕抓住,耳朵好的人还能听见让人感觉牙酸的咔咔声。

“你放开”这几个字从殷如雪的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她痛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

魁梧大汉黝黑的手臂,和殷如雪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大汉猛地将殷如雪的手腕甩开,“我南宫家的人,岂是你能随意欺负的?”

殷如雪方才被抓着的那只手,无力的垂在身体一侧,注意仔细看,还能看见她的胳膊在隐隐发抖。

她死死的盯着南宫俊,“哼,要不是你们恰好姓南宫,你以为你们能有机会站在我面前大吼大叫吗?”

“如果没有南宫流云,你们南宫家的这些人在我面前狗都不如,云韶那个贱人就是该死,还有那个南宫乐,还好死了,要不然我要把她买到最底层的窑子里,让千人骑万……”

“啪”一道响亮的巴掌声,让周围嘈杂的环境瞬间安静下来。

殷如雪被这一巴掌掀倒在地,临时用一根木簪子挽好的青丝,随着这一巴掌的落下,直接散开了。

她像是被这一巴掌打懵了,跌坐在地上。

不停的摇晃脑袋,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

一直站在殷如雪身后的南宫景和南宫鸢看了一眼地上的母亲,又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站着的八九岁小孩。

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

白泽甩了甩被震的发麻的手。

低头看眼神阴鸷的注视着地上的殷如雪。

许是白泽鄙夷不屑的目光刺痛看南宫景,他怒视眼前这个黑衣劲装少年,气急败坏的说道:“我姓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未免管的太宽了”

冰麟几人当然不能放任白泽被欺负。

起身拍了拍因为坐在地上,略微有些沾灰的衣袍。

“这是谁家的狗呀?不知道关着,跑出来瞎吠”

说着冰麟还慢条斯理的从空间戒指内取出,一块雕刻了繁杂花纹的木牌,吹了吹上面不存在的灰,将木牌挂在腰间。

不等他再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南宫家族人全部单膝跪地,动作整齐划一,右手握拳放在心口处。

“拜见长老”

南宫家的这一举动把除冰麟几人以外的所有人都搞懵了。

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冲一个八九岁的小孩行如此大礼。

缓了半天回过劲的殷如雪,飞身就想朝白泽打去,她的攻击还未落到白泽身上,便被白泽身上发出的一道金光给打散,紧接着金光朝着殷如雪而去,没入到她的体内,殷如雪痛苦倒地,南宫景和南宫鸢上前查看殷如雪的情况。

担忧的叫喊,“娘,娘,你怎么了?”

跪在最前方南宫俊目光闪了闪,一瞬不瞬的盯着白泽。

后者也没有让他失望,从身上摸出了一块和冰麟拿出的令牌差不多的令牌。

方才那道金光就是这块令牌发出的,是玥玥专门刻画的,但凡有人对令牌主人有恶意,令牌就会抵挡下这道攻击,至于没入殷如雪身体内的金光是什么,玥玥并没有告诉过他。

想来应该是毒物之类的吧!

南宫俊偷看的眼神一凝,扭动身子,对着白泽的方向,“拜见长老”。

不明所以的南宫家人,扭头一看,就看见了白泽手上的那枚令牌。

“拜见长老”

不只是看热闹的人好奇,南宫家的人为什么如此客气,就连南宫家的人也好奇,这两个看起来不大的孩子,手上为什么有南宫家专门给长老设计的令牌。

虽然怀疑,但他们却一点都没有想过这个令牌是这几个孩子捡的。

南宫家的令牌,可不是想捡就捡。

令牌是南宫家祖上专门设计的,每一块令牌上都有令牌主人的精血,除了主人之外的人拿到,就会被令牌上的阵法重伤。

他们可不会知道,这个令牌是几人以前看着好玩,闹着让搞的。

那阵劲过后,白泽的令牌一直随身携带,其他几只的则是收在空间里。

他们是着实没有想到,今天居然会派上用场。

白泽看向最早向他行礼的南宫俊,“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语气就像是在询问你今天吃饭没有,异常的随意。

“南宫俊”他不知道白泽此举是何种含义,不过他还是老实回答。

白泽问的随意,但是他的下一句话,却让南宫俊目眦欲裂。

“哦,蔡婶的丈夫,小米的父亲呀!原来你还没有死呀!”

南宫俊猛的抬头,死死的看着白泽。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雅娘和小米还没有死?”说这句话时,可以明显感觉到南宫俊的呼吸加重。

不仅南宫俊,跪在地上的其他族人都一脸希冀的看着白泽。

要是蔡嫂子和小米丫头没事,是不是也代表着他们的妻儿老小都还活着。

对上他们的目光,白泽像是看不懂他们眼中的希冀一般,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活着与否,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