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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雷克斯终于没继续吃豆腐了,而是大手掐住了小姑娘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小姑娘半举半抱着放到了船里。

云想欢站在船上,整个人更是止不住的兴奋,大大的猫眼水晶一样闪亮亮的,又炽热。

她在船里转圈圈的看,这里的一切对她都充满诱惑,她看的眼花缭乱。

直到男人叫她,“宝宝坐好,我把船推到水里去,我们要出发了。”站着的话,他一推船,小姑娘很容易摔倒。

云想欢也是立马会意,屈腿坐了下来,但整个身子又兴冲冲扒拉在船边,手边都是玫瑰花,她仰头看男人。

这一幕,她不像是待在船里,而是待在海里却对人类世界好奇又充满向往的美人鱼,从海面破水而出,两条纤细雪白的手臂都趴上了石礁。

手肘粉粉的,指甲也冰粉可爱带着些尖尖,还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淡淡的七彩霞芒。

头顶花环,秾丽如瀑如绸缎的黑发,绝艳纯白的肌肤,晶莹玉润。

她的眼睛澄澈无瑕,纯粹干净,不谙世事的天真烂漫又海纳着亿万星辰。

德雷克斯一眼定情,在船里的人是他,而他见到了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是他的。

德雷克斯推着船,低着头和小姑娘几乎脸贴脸,两人呼吸纠缠,德雷克斯的眼神像炙热的黑洞,要将云想欢给吞噬其中,融化其中。

船接触到河水的时候,发出了不小的响动,水波翻滚波澜荡漾。

船身和待在陆地的稳固和感触完全不一样,云想欢的身子伴随着船摇晃起来,她本来就距离的男人很近,这一摇晃直接让她的嘴巴磕上了男人坚硬如铁的下巴,“呜……”云想欢发出的音腔有点点委屈。

男人看着下巴挺光滑的没什么胡子,但摸上去还是有些胡子被剃掉留下的一些粗糙和扎人的触感。

云想欢柔软红嫩的嘴巴就这么怼上去,立马疼了一下,像含羞草一样受到蹂躏的收敛,本来嘴巴就还没好呢。

不过这一下的疼,并没有打消云想欢多少兴致,她的情绪依旧很热潮亢奋。

船完全下到了水里,德雷克斯恐怖的力量牢牢稳固着船身,所以船很快就不那么摇晃了。

下过雨水位本来就是上涨的,因此这番动静也冲的不少河水往岸上汹涌而去,哗啦啦的。

而德雷克斯在河水冲刷过来的一瞬间,速度很快的抬了脚身法帅气利落的跳上了船。

下一秒他半跪姿态的跪到了船上,然后轻轻舔舐小姑娘的嘴唇。

火辣辣中一阵酥酥麻麻,也瞬间安抚了云想欢那一点不适。

德雷克斯将小姑娘按到了怀里靠着,云想欢自己小舔着嘴巴,猫儿一样。

船上是有船桨的,但显然这样宽度的流域还用不上,船不易跑偏。

两人都上了船,船顺着流水的方向动了起来。

也就是船往前走的时候,德雷克斯突然扭头侧了下眸,极为冷酷,眸色也发生了转变,宠溺疼爱变得冷血兽性。

他看到从森林里慌忙出来的陆竞琛。

还以为陆竞琛这只阴暗里窥伺的小老鼠能躲多久呢。

德雷克斯好整以暇的看着远处朝这边跑的陆竞琛,金色的眸琉璃冷薄,带着轻蔑不屑。

虽然小姑娘说不用将陆竞琛放在眼里,但德雷克斯对陆竞琛的感官终究是不爽极了的。

但现在他终于是爽了。

这就是他说的,陆竞琛他能怎么跟,拿什么跟。

他倒要看看陆竞琛还能继续跟不?

就算做竹筏子也赶不上了。

他要真敢来,就叫他喂鱼。

德雷克斯一下一下轻抚着小姑娘的背部,半张脸深吻进了小姑娘香气迷人的发丝里,眼神还冷冷的睨着陆竞琛。

陆竞琛奋力的追逐,狼狈的奔跑,却又是那样的不顾一切,他的状态很差劲。

比他受重伤的时候还差。

淋了一天一夜的暴雨,到底是让他虚弱的身体支撑不住爆发起高烧来。

他的世界比吃醉了酒水还要昏头胀脑,视野内的人和物也迷蒙摇晃,他双目死死盯着移动的玫瑰花船,花船里的人,眼里一片发红,偏执与疯狂。

但就是在这样混乱的精神状态下,隔着许远的距离,陆竞琛却无比清晰的看清楚了德雷克斯那嘴角勾勒出的宛若魔神一样的嘲笑。

笑他不自量力,觊觎不该觊觎的人。

陆竞琛被狠狠刺激到,眼睛更猩红了,像是能滴血泪一样,有些凄惨和恐怖。

他拼命的跑拼命的跑。

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也是这样的拼命的跑。

又好像回到了综艺最开始的没几天,云想欢被德雷克斯黑豹叼走,而他疯一样的追出去。

但最终怎么也追赶不上,永远也追赶不上。

迷失了方向,也失去了她。

仿佛早已注定。

“云想欢……”

陆竞琛扯着嘶哑模糊到极致的嗓子沥血般叫着这个让他呼吸都痛的名字。

他终于抵达了河岸边,但花船早已走远。

蜿蜒的影子越来越小,越来越远。

陆竞琛沿着河岸跑,没有路的时候他直接跳进了河水里,溅起混乱硕大的水花。

涨水的河水流域可不浅,陆竞琛一跳进去河水直接没过了他的腰身。

等他往前走往前挣扎的时候,更是一下子淹没了他的脖颈。

他的眼睛仍旧死命的追逐着船,直到看不见船。

人也彻底的精疲力竭,瞬间脱力。

不行。

不能现在倒下,云想欢……

那个野人,要带云想欢,要带他的小女孩去哪里……

陆竞琛伸手奋力的往前,额头的青筋狰狞的暴起,但他最终还是被河水淹没。

窒息,痛苦,心脏超出负荷仿佛要炸裂一般,陆竞琛整个人坠入无尽冰冷的黑暗里。

他再一次回到了地狱,回到了更深的地狱。

意识越来越昏沉,人也越来越无力。

即使如此,手里的两枚吊坠也依旧被他抓的紧紧的,那股子执拗可怖的力道是死也不放手的执念。

蓦然,他手里的一枚吊坠在黑暗中爆发出了黑绿色的光芒来,就像是他抓了一把萤火一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