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觉得自己有当一名优秀教师的潜质。
为了教育不良学生叶秋言，他竟然潜能爆发，足足给叶秋言上课到天亮。
这样敬业，这样爱学生，这样不知疲倦，把自己的身体甚至生命奉献给教育事业的老师，上哪里找？
反正陈方十来年的学生生涯是几乎没遇到过。
如果魔界评选“年度十佳教师”的话，陈方觉得自己可以占九个名额。
剩下的一个，给姜缘吧。
为什么呢？
因为姜涵在姜缘的教导下，真是什么都会。
以至于姜月婷也是一个妥妥的全能女仆。
忙活了一晚上累得下不了床的陈方，在姜月婷一番手法细致温柔的按摩之下，竟然只是不到半个时辰，就感觉全身的疲劳缓解了大半。
甚至陈方感觉自己现在还能跟叶秋言大战一番。
这按摩手法，简直是堪比十全大补汤啊。
“月婷，你进来之前看到叶秋言了吗？她是什么状态？”
趴在床上的陈方一边享受着姜月婷的按摩，一边随口问道。
“叶秋言她红光满面，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姜月婷皱眉想了想，如实回答道。
本来她是不太关注陈方之外的人的，但谁让叶秋言跟陈方关系密切呢，她也就多关注了几眼。
“唉。”
陈方轻轻一叹。
他的技术再高超，在玄皇的强大体魄面前，还是不够看啊！
这到底是谁给谁上课？
陈方不禁自问。
“魔后大人！”
林园尖叫一声走了进来：“这这这这，光天化日地，您怎么能敞着门，衣冠不整地让一个女人给你按摩身体？”
“月婷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她的为人你还不了解吗？”
陈方无奈地说道：“她不会对本宫有非分之想的，只是本宫身体疲倦，让她帮忙按摩解乏罢了。”
这姜月婷有时候很细心，但也有时候很粗心，竟然忘了关门。
还好他没有一时兴起对姜月婷动手动脚。
陈方知道，林园其实对自己和叶秋言以及姜缘的那点事都是心照不宣了，只要别大白天敞着门，林园就不会干涉，反而会很懂事地回避。
现在这样敞着门，确实有点为难林园了。
“这也不行！”林园很坚决，“魔后大人，按摩这种事奴家也很擅长，就让奴家来服侍您吧！”
这下陈方听懂了。
林园是不满姜月婷把侍候魔后的活全给抢了，让他一个全权负责照料魔后的内务府副总管很没面子！
对此姜月婷倒是很平静，她觉得这些就是自己该干的，以至于从林园闯进来到现在，她都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林总管，你可是全权负责凤栖殿诸事的内务府副总管，这种小事就不必麻烦你了。”陈方想了想，吩咐道，“我有更重要的事交给你。”
“您是说？”
林园眉头微蹙，稍稍一想就有了答案。
“嗯。”
陈方眨了眨眼睛。
于是一幅有趣的画面产生了：
魔后陈方一边衣冠不整地享受着一个女人的按摩，另一边竟然在口述着一个令人面红耳赤的刺激故事。
而负责服侍魔后的内务府副总管之一林园，则在一旁认真地记录着魔后所口述的内容。
…………
圣界某处。
“这本《凰在此方》，比起《缘在彼方》，要少了很多波澜起伏，甚至有些平淡。”
陆红枫合上书页，微微一笑。
“这就是你们之间的故事吗？”
“不是。”
叶烬凰很快摇头，但又缓缓点头。
“但是，我喜欢这篇故事里的味道，经历了世间最为惊心动魄的厮杀与阴谋之后，我现在倒是时常想起那次变故之前的平静时光。”
“那时的平静时光，我即便只是听你提起，也觉得不错。”
陆红枫点点头：“但平静二字，只存在与过去和有些远的将来，不会存在与眼下和眼前。”
“等到圣极言咽了气，咱们距离真正的大计功成，也就不会太遥远了。”
叶烬凰的面色冷下来，声音逐渐下沉。
“其实，她一生也没有做过什么错事。”陆红枫有些惆怅，“甚至即便现在，她依然是我崇敬的人。”
“老家伙老了就是老了，还不服老，就是她的错。”
叶烬凰声音微寒：“若不是她坚持不退位，咱们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算了，先不说这些沉重的东西。”
又到了陆红枫擅长的转移话题时间。
“暗地里恶心你们的人，找到了吗？”
“就交给他自己来解决吧，或许会给我一些惊喜。”
叶烬凰的脸上寒意散去，流露出些许期待。
“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陆红枫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狡黠的笑意。
“这书里的姿势，你们都试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