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酒劲,詹玉楼对杨小梦吐露着心声。
杨小梦感受到了被照顾的感觉,这是前所未有的。
没有责怪,全是维护。
詹玉楼,古帆,小伍,顾左,老许,每一个都让他有一种被重视的感觉。
她也很珍惜这样的缘分。
---谢谢你改变了我的人生。
---让我知道,我也是被需要的那一个。
杨小梦心中一阵暖意。
此时也感染着詹玉楼。
“朋友的情义呀,比天还高,比地还辽阔......”
果然不出所料,在酒精催化的作用之下,梁启果断和小伍顾左拜了把子,现在已经沉浸在音乐声中无法自拔,只是可惜老许不在。
不然有的好看了。
三人搂着,一首兄弟唱的几人潸然泪下。
詹玉楼默默的喝光杯中的酒,顺便献上整个白眼。
酒过三巡。
包房内东倒西歪,桌上满满那一桌子酒,也寥寥无几。
只是现场只剩下那结义三兄弟。
詹玉楼和古帆不见踪影。
等梁启从朦胧之中苏醒的时候,身边只剩下小伍和顾左,他晃晃悠悠起身,叫来服务员。
“这房间其他人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轻声问道。
“刚刚出去了。”
服务员小心翼翼问着,见眼神有些迷离的梁启没有说话,接连问道“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没有。”
梁启悠悠挥手,“你先出去吧!有事再叫你。”
待服务员出去,梁启跌跌撞撞的来到门口,环顾一周,没有看到詹玉楼和古帆的身影,便接着回去躺倒在小伍身边。
而另一边的詹玉楼和古帆。
正躲在另一边的走廊尽头,安全出口的转角。
“詹家那小子好像出事了,会不会把我们牵扯进去,这小子平时就猖狂无度,就知道早晚都会出事。”
一个男人声音浑厚,语气充满对詹玉鸣的不满。
这一幕正好被出来偷吃的詹玉楼发现,便将古帆也叫了过来,就正好听到张胜和苏婷他们的谈话。
男人说完,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老张,别这样说,要是让那老头听见,还得了。”
“现在还管的了这么多吗?都已经查到我们头上了。”
男人说着语气带着一丝气愤。
“你去想点办法,别让他们越查越多。”男人顿了顿,随后黯然开口,“对了,老付的儿子要多想点办法,现在舆论已经过了,想点办法,弄出来,看他今晚的意思,江城郊区那块地,有意让给我们,那我们就给他送点礼物。”
后面那段话,男人声音很小,但是詹玉楼和古帆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二人听后皆是一惊。
老付的儿子?
付浩然?
想出来,门都没有!
“好了,你接着去查那些人的底细,他们揪着詹玉鸣,定然是知道了什么,尽量赶在他们之前......,明白吗?”
男人凶狠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一动作,詹玉楼和古帆没有看见,但是也能想象得到,他们想要干嘛。
二人心知肚明。
待几人走了之后,詹玉楼才和古帆从转角处出来,二人看向几人走开的方向。
古帆暗暗开口,“ 张胜和苏婷,另外一个男人不知道是谁。”
另一个一直没有出声,古帆怎么知道是个男的。
“男的?你怎么知道?”
古帆指了指墙边,他们原本站着的地方正好有个射灯,戴帽子的男人的影子正好投射在墙上,只是詹玉楼站在里面,根本就没有看见。
“那个男人带着鸭舌帽,按照射灯和墙面的距离,这男人身高大概170到175,身材壮实,定是张胜培养的杀手。”
古帆语气肯定。
这是杨小梦突然想到什么。
在许薇薇的记忆之中,也有过一个西装男人,和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说话的场景,在一个有些像码头的样子。
听到古帆的话,她才猛然想起来。
---我想起来了,许薇薇记忆里也出现过两个男人,只是夜色昏暗,所以当时看不清人的长相,但是也有一个男人,戴着鸭舌帽。
【你怎么不早说。】
---我不也是现在才想起来吗?
---难道许薇薇的死跟这个张胜有关系?
詹玉楼听完杨小梦的话,就一把拉着古帆,朝着他们所在的包间走去。
见刚刚要到门口,詹玉楼才将杨小梦的话传达给古帆。
古帆一听,整个人瞬间被激怒,眼中充满了凶狠。
“你刚刚怎么不说。”
说罢,就抬脚朝着身后的走廊走去。
詹玉楼一把将他拉住。
“你不要冲动,小梦也说了,虽然有可能是张胜,但是不确定,你现在过去,不说暴露了吗?”
此话一出古帆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
“暴露,我他妈还怕暴露,你刚刚没听他们说吗?他们已经开始调查我们,也就是说我们早就暴露了。”
古帆这话到是给詹玉楼提了个醒。
“既然都在明面上了,那就正大光明的干一场。”
此话一出,刚刚还一副激动模样的管立刻安静下来。
“你有什么想法?”
詹玉楼微笑没有说话,见古帆没有了冲动的情绪,便直接拉开门走了进去。
古帆则是一脸探究的跟在他的身后。
詹玉楼走到梁启身边,一脚踹在他身上。
“起子,醒醒!喂喂!”
见半天没有动静,詹玉楼一脸无奈。
直接朝着他的耳朵揪过去。
“啊!!”
“美人,轻点!”
他们也没有想到梁启来这一句,詹玉楼嫌弃的一把丢开梁启,用力甩了甩手。
“古探长,没办法,我们只能先将他们送回去,有事休息好了再说。”
詹玉楼卖着关子,似乎今晚是不会说出心中的想法。
古帆冷瞥了一眼地上,东倒西歪的小伍和顾左,轻叹一口气。
“好,就直接待回侦探所吧!”
说着两人扶着烂醉的三人,走出了月色。
翌日。
一大早,杨小梦在昏昏沉沉中醒来。
此时太阳已经晒屁股了。
她一个人,就这样四仰八叉的睡在古帆办公室里,她揉了揉撕裂的脑袋,口中也干涩无比。
这詹玉楼用她身体喝酒的时候,就没有想到,最后承受宿醉带来的结果的人,只有她。
她顿时欲哭无泪。
摇晃着身体,来到门口。
开门看到办公室内,小伍和顾左也坐在桌子前,眼神迷离。
“小梦......不是,詹玉楼,你醒了,老大了?”
杨小梦拖动沉重的步伐,一屁股坐到他们身边。
“我是杨小梦,昨半夜老大趁他不注意,送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