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骨楼外。
有一个黑袍人,正看着离去的陈安,黑袍罩住了整个身体,只留下一双眼睛。
看着陈安扬长而去,黑袍人露出阴冷的声音。
“还真是了得,两个归一期跟随保护!”
黑袍人似乎有些恼怒,身体隐隐发抖。
眼神更是凶悍,只是黑袍人似乎现在也没有办法靠近陈安。
却就在这时候!
一个戴着兽皮帽子的青年来到了黑袍人旁边。
“阁下也想杀陈安?”
话音一落!
瞬间,黑袍人和戴着兽皮帽子的青年刹那就在原地消失了。
片刻!
在乱城城外的一处山岗上,黑袍人拧着青年的脖子,眼神凶悍:“你什么人,怎么知道本座想杀陈安?”
青年被捏住脖子,显得极其痛苦,双脚离地,不断的摆动挣扎。
口中极其费力的吐出两个字:“松手!”
黑袍人眼睛眯了起来,一下子将青年丢在了地上。
砰!
青年面色通红,大口喘息。
黑袍人眼看这个青年不过通天三境,要杀这人,在他看来,似乎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冷淡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不说清楚,本座让你生不如死!”
青年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看着黑袍人,苦笑道:“我也是来杀陈安的!”
黑袍人眼中,顿时露出几分轻蔑:“就你?你知道他身边有多少强者?”
青年站了起来,恢复了平静的神色,不卑不亢的看着修为远在他之上的黑袍人。
“知道!”
“那你以为,你能够靠近他?”
青年却笑了起来:“我能!”
虽然说的声音很轻,却彰显着极大的自信。
黑袍人眼神一愣,随即奇怪道:“你一个通天三境,倒是口气不小!”
青年抱拳:“在下唐影陌,他是我最后的目标!”
黑袍人都懒得听这青年自报姓名,他没听过,也不屑知道。
“你杀你的,本座杀本座的,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出现在本座跟前!”
黑袍人身上再度露出恐怖的气机,压的唐影陌浑身颤抖不止,脸上不断有汗水滴落下来。
唐影陌带着颤音,认真道:“我有办法接近他!”
黑袍人收敛了身上的气机:“说说看!”
“但是我需要帮手!”
“先说你的办法!”黑袍人冷淡道。
……
陈安回到北城统领府旁边的房子的时候。
碰到和郁正也似乎从外面回来。
“君上!”和郁抱拳。
“你去外面做什么,外面危险的很!”陈安皱眉。
虽然这小子在他们一行人中不太显眼,但是,毕竟是陈安带来的,自然不希望任何一个人出事了。
和郁笑道:“药仙子叫我去换一些灵草回来,澹台无双的伤势还没有痊愈。”
“我和你去看看!”陈安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听顾青衣说,澹台无双亲自进入极地深处,给他带回一株极地神花,虽然最后……便宜了和郁这小子。
不过陈安心头还是感激的。
更何况人家受了重伤,他前些日子一天到晚缩在屋里,都没去慰问一下人家……实在是不厚道。
好歹……也得留下好印象不是!
几人走着,陈安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向和郁:“我记得……你说你是天门的人?”
和郁点头:“是啊,君上怎么这么问?”
陈安有些诧异了:“天门?你也是隐世宗门的人?”
和郁却沉默了,然后摇头:“不是!”
看和郁的样子,陈安觉得有蹊跷:“那怎么都叫天门?”
“我们才是真正的天门,他们……就是一群叛徒!”和郁冷淡道。
陈安明白了,这估计又是狗血的宗门恩怨。
陈安一下子就没兴趣了,只是心里寻思着,明天该怎么对付应伊人那个婆娘呢?
说起来,也是一肚子火!
前几天,陆红衣不知道听哪个多嘴的家伙说自己弄到了一只鸾鸟。
结果,那彪悍娘们儿就要看一看……一看,就特么被霸占去了。
陈安眼看陆红衣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得……拿去就拿去吧,谁叫自己是男人呢!
所以,现在有个屁的鸾鸟给应伊人!
想到这里,陈安更是不太爽,她救哥一次,哥也冒了多大的风险救了她一次,不是该特么两清了,还舔着脸问自己要呢,
真好意思!
澹台无双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然后……一条腿有着伤痕,耷拉在兽皮制作的被子外面。
除了伤口处,其他地方……好白好嫩!
有些刺眼了,陈安移开了目光。
房间里,如今除了陈安一个老爷们儿,其他的人都被奶凶奶凶的顾青衣拦在了外面。
“要说什么赶紧说,本小姐不想看见你!”顾青衣看陈安可没有一点好脸色。
顾青衣的确不待见,上次被陆红衣气的,好几天都睡不着觉了。
陈安却是奇怪了:“嘿,几天不见,脾气见长啊?”
“哼!”顾青衣单手叉腰,直接走出了门外。
徐仙仙眼看如此,也摸了出去。
澹台无双看着陈安:“坐!”
陈安没坐下,澹台无双盖着兽皮,
主要是就一根凳子,估计还是方便顾青衣坐下给澹台无双治疗腿伤的。
所以,凳子就在澹台无双那一根……美腿旁边。
陈安拿出了一个瓶子:“这是龙血,据说有很强的疗伤作用,你拿去用来试试。”
“没用的,如果是寻常伤,我这早就痊愈了,我这伤口有毒,所以痊愈的慢,不过在药仙子的治疗下,已经恢复很多了,君上无需挂怀!”
听着澹台无双有些虚弱的声音,再看澹台无双那略显苍白,却依旧让人心动的模样。
陈安心里嘀咕,病西施,估计就是这般样子的。
陈安开口道:“有什么需要就让他们告诉我,需要什么灵草药材什么的,我可以让人去买,实在没有,也可以派人去找。”
澹台无双尽量露出几分笑容:“上次……谢谢!”
陈安看着澹台无双这样子,别说,还怪心疼的。
“你都谢谢我,我不是还要谢谢你?”陈安咳嗽一下:“咱们的交情,用得着这么客套吗!”
澹台无双听了,闷闷的没说话,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