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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豪门虐恋篇《重生之竹马天降好难选》104

镜中的青年,还是当初艳丽张扬的鲜活模样,只是那双多情桃花眼,不再泛着幽深阴郁的墨色,反而透着极为漂亮澄澈的紫色。

如同夏日油画中心,那抹开的最鲜艳的紫藤萝,披着光,微风吹拂,簌簌花枝作响,轻而易举地就能俘获大片心动。

他摸向镜子里陌生又熟悉的自己,唇角上翘,清贵的声线还透着微哑。

“好久不见。”

“还有……谢谢。”

他走出浴室,视线在套房巡视一圈后,幽幽停在床头一架飞机模型上——

N645cS。

这个型号,有点熟悉啊。

指尖抚上模型飞机两个引擎,常年布着散漫的眸子蓦地染上些许愧疚和回忆。

就在这时,门忽地被人推开。

明明是艳阳正好的白天,顾君朗却喝了个烂醉,进门后,就卸下最后一丝清醒,“咚”地坐到地上。

因为常年在外谈生意,他的发丝总是会一丝不苟地往后梳,出尘清冷的五官就会多一些让人恐惧的压迫感,从而使谈判更为顺利和平。

可此刻的他,不仅乱了发丝,妥帖端正的西装也皱巴得不行。

领带失踪,扣子半解,衬衫领口大敞,露出大片被酒意熏得发红的皮肤,急促的呼吸渐上,让他本就混沌的视线,变得更加迷惘。

“不是有洁癖吗?怎么坐地上。”

靳桃浪轻叹了口气,从房间内走出来,一步步地迈进那双陡然震颤的瞳仁里。

“……你……是谁……莫思南?”

刚念出这个名字,他就嫌弃地皱起眉,眸子里显露出毋庸置疑的厌恶,仿佛这个名字从他嘴里念出来,都恶心到作呕。

“叔叔,还认得我吗?”

逗人时,靳桃浪非常有闲心雅致。

莹白的指尖抚上男人的眉骨,旖旎下滑,最后暧昧地停在唇角,坏心眼地往下一按,身下人顿时冷抽一口气。

喝了太多酒,饶是顾君朗也禁不住脑袋发昏。

刚才这个人叫他什么……

叔叔?

眯起眼睛又凑近了些,捧着青年的脸左看右看,怎么也跟记忆中那个小霸王对上,除了那双眼睛……

好像。

靳桃浪迟迟等不来回答,顿感这人醉得不轻,认命地架起男人的胳膊,把人往浴室带。

全程,顾君朗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他,厌恶和渴望来回交换,每每他回头看过去,又会故作镇定地移开,然后用余光偷偷瞥他。

“需要帮忙吗?”

靳桃浪嘴上这么说,实则早已手快地打开头顶的淋浴头,把两人全打湿了。

“你……出去!”

顾君朗被水一淋,忽然清醒了不少,望着跟前这个坏笑着把手往他衣服里钻的青年,气恼低吼。

靳桃浪挑眉,立刻做出投降状,两手举在脑袋两侧,没有丝毫留恋地往外撤。

而就在他将要走出浴室的一瞬间,身后陡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唇角轻勾,下一秒手腕被大力扯住。

他还没来得及转身,背后就贴上来一个潮湿温热的肉体。

他被抱了个满怀。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别走好不好!”

顾君朗声线发颤,每个字眼的尾音都垫着浓浓的悲伤和不舍。

“我好想你,你好久都没来梦里找我了,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我醒了就把他赶出去……你……别不要我……”

靳桃浪艰难地转过身,面对咫尺之间的熟悉脸庞,毫不犹豫地环住男人的肩膀,将自己送了上去。

顾君朗呼吸猛窒,眼珠子惊讶的都快瞪出来,唇齿被略带粗鲁地撬开后,他才后知后觉,一把抱起青年,步履急切地往卧室赶去。

“唔——”

因为某个心急的醉鬼,靳桃浪的肩膀不小心被墙撞到,痛呼只来得及发出一半,剩下的全被吞入勾缠暧昧的粗喘亲吻中。

顾君朗索性把人压在墙上,肆意贪婪地索吻……

靳桃浪攥住某个不停啃他锁骨的脑袋,稍微用了点力才把人拉开。

他面色潮红,眸底雾气弥漫,分明已是情动的模样,却还是克制地垂下眼,哑着嗓子警告。

“看清楚我是谁了吗?下次再敢往家里带垃圾,腿给你打断!”

“不会了……不会了……只要你……”

顾君朗手臂的力道更重了,眼尾红红的,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伏在他的肩膀上,忽然很小声很小声地哭起来。

靳桃浪强迫自己冷着脸,不管怎么说,这个家伙把莫思南养在家里始终是他心底的一根刺,不趁着这会拔干净,心里最后一丝隔阂就不会消散。

当初第一眼,他就将这个人认成了柏竹秋。

一模一样的脸蛋,却是截然相反的性格,让他险些错过了真相。

那时的他,绝对不承认自己会喜欢柏竹秋,因此莫思南出现的时候,他的心头虽然冒着诸多诡异的占有欲,但也没有过多介入对方的生活。

后来,发觉小楼跟他都是柏竹秋的灵魂碎片,确实迷茫尴尬了会,但他还是接受了,并且认真思考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只是没等他找人算账,飞机失事了。

他就这么死在了,来找他的路上……

“顾君朗,为什么喜欢我?”靳桃浪睁着湿漉漉的眸子,紧紧盯着面前的男人,“因为我总出现在你梦里?”

“不是……是它告诉我,要喜欢你,保护你。”他拉着青年的手,抚上胸口,神色凝重得仿佛是什么求婚现场。

靳桃浪感受着掌心下“砰砰”跳动的心脏,心头泛起阵阵酸楚。

他曾在无际黑暗中,一遍遍地想象着柏竹秋每次拥抱他时的心跳声。

如今凑得这般近,心跳声这般猛烈,指腹下的悸动声如此明显,这所有的一切,都叫他怀念得紧。

“这是告白,还是求婚?”

顾君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莫大的兴奋直接冲昏了头脑。

他情不自禁地对着那方被蹂躏到恍若抹上樱桃汁的红唇,又是一吻。

“求婚!求婚!”

他摸向口袋,竟还真掏出一个戒指盒,来不及疑惑,他就单膝下跪,哆嗦着手打开戒指盒。

“嫁给我……或者娶我……我……”顾君朗脑袋打架,唇齿发颤,说话的逻辑连他自己都觉得丢脸。

靳桃浪被逗笑了,蹲下身,不怀好意问道,“梦里跟我求过婚,现实就不能和任何人缠在一起……包括你苦苦等不到的小彦,否则,今天就会是我跟你的最后一面,你确定吗?”

闻言,顾君朗顿住了。

靳桃浪轻笑一声,站起身,从客厅吧台的抽屉里,翻出一张机票。

飞往A国的。

去找谁,不言而喻。

比起顾君朗的纠结,靳桃浪显得轻松多了。

从酒架上拿了瓶年份最久,价格最贵的葡萄酒,连醒酒器都懒得用,直接倒在玻璃杯里喝了一大口。

刚下肚,他就皱起眉。

不好喝。

顾君朗走进吧台,开酒、倒酒、放冰块、摇晃……调酒操作,好不熟练。

很快,他调出一杯泛着浅蓝渐变的酒体,杯沿放了颗新鲜的樱桃,才推过来一点,就闻到了水果香气。

靳桃浪拿过,喝了一口,眉头瞬间就舒展开了。

还没等他放下杯子,他就看到顾君朗拿过台上的机票,撕碎,毫不留恋地扔到垃圾桶里。

“那就让这场梦长一点。”

靳桃浪一时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却还是遵从本心,将戒指盒上的银戒拿下来,“手。”

顾君朗眸子瞬间又亮了,忙不迭把手伸过来。

看着戒指一点点推到最后一段指节,停住,他的兴奋激动借着酒精的渲染,毫不遮掩地映在脸上。

他结婚了!

“傻子。”

靳桃浪托着脑袋,把杯中最后一点酒饮尽后,终于肯理会身侧眼巴巴望着他的醉鬼,侧身伸出手。

顾君朗很有眼力见地把人抱起来,往卧室带。

白日光线明亮,将所有羞涩的角落都映照得格外清楚。

顾君朗此刻的状态与想象中完全不同,分明长着一张游刃有余的脸,却笨拙得不行。

他就像一个空有满身力气,却迷茫地不知往哪处使的菜鸟,但偏偏又是个好学的。

找到可以发挥的点后,瞬间变得执拗又顽固,“吭哧吭哧”不停攻克,数次让靳桃浪苦不堪言,只能不断地用指甲扣着他。

哀求、怒骂、哭闹……全都试过了,愣是撼动不了这位学生茁壮的好奇心!

……

天色又亮了起来。

顾君朗扶着酸胀的脑袋从床上爬起来,脸上还带着宿醉后的迷茫和经历过某事的餍足。

他垂下眸子,极力将心底的失落掩盖。

梦醒了。

他掀开被子下床,随手从衣柜里挑了件睡袍穿上,迈着长腿,一步步往浴室走去。

还没走近,他就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浴室里有人!

是谁?!

又是他那个“好哥哥”找来对付他的!

怀揣着这样的念头,他转手就拎了个棒球棒,把脚步放到最轻,踩着柔软的地毯,迅速朝浴室逼近。

就在他贴到浴室墙边,下一秒就要握上门把手冲进去,却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几声惹人遐想的喘息,和怒骂……

好像是在骂他……

靳桃浪站在淋浴头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不着痕迹地减轻了些许的疲惫。

他“砰”的一下,握拳重重砸在墙上,盯着脚边被热水冲走的某人所有物,恶狠狠地呵斥着。

“顾!君!朗!”

“死醉鬼!

“提起裤子就走人!”

“*!*****……”

后面的话,顾君朗听不到了,因为他现在脑子一片空白,狠狠对着自己胳膊掐了一下,确定不是梦后,面上却还是一阵恍惚。

真的……真的是他吗?

可……梦里的人怎么可能会到现实中来!

一定是顾君浩!

一定是他!

莫思南对他没用了,就送了个新的!

正想着该怎么把顾君浩扳倒,浴室门猝不及防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顾君朗立刻拉下脸,面色阴沉地质问,“谁派你来的!”

闻言,靳桃浪的表情顿时冷的快滴出水,不爽道,“怎么?吃干抹净就想赶人?”

他穿着浴袍,满身的红痕根本盖不住,沾满水汽的长发还在不停滴水,轻薄的衣袍瞬间沾湿,模糊透出白皙的肤色,只一眼,就惑到要把人的心脏都勾出来。

顾君朗心脏“噗通噗通”乱跳,面色却谨慎又严肃,仿佛在审问一个犯人。

“先回答我的问题,谁派你来的!”

靳桃浪半倚在门边,望着男人手边的棍子,核善地扯出一个笑容,“如果我说是顾君浩派我来的,你是不是会立马赶我出去?”

顾君朗沉默不语,只是把棒球棍握得更紧了。

靳桃浪的笑越来越淡,最后直接消失,他站直身时,眉头忽然一皱,再对上顾君朗,眼底的控诉更明显了。

他下意识想上前扶,可才往前走了半步,又被他的理智叫回来,嘴唇紧绷,喉底那声“滚”,怎么也不忍心吼出来。

见此,靳桃浪冷哼一声,毫不犹豫往外走去。

顾君朗应激般拽住了他,语气不太好,“你不能走!我……还没检查你的手机!万一你拍了私照……”

靳桃浪回应他的动作极为直接,只见他当着男人的面掀开衣服,松垮垮的衣袖欲露不露,挎在他的小臂上。

白玉般的胸膛缀着鲜艳的血梅花瓣,好看极了,顾君朗根本不敢多看,慌张地转过身,耳垂红的都快滴出血了。

靳桃浪半点都不觉得尴尬,把袖子又拉回来,系紧腰间的带子。

“我可以走了吗?”

迟迟没等到答案,靳桃浪眼皮半阖,毫不意外地对上了男人欲言又止的眼神。

他扯唇粲然一笑,“你好像……舍不得我走。”

靳桃浪迈开步子靠近,距离很快就缩短到十公分,他抬起眼尾,视线牢牢锁定,不放过任何一丝异动。

“昨晚还说喜欢我,要保护我的,今天就食言了?”

白皙修长的指尖一点都不像主人面上表现的那般冷漠,隔着华软的衣料,摸到硬邦邦的腹肌后,一路往上,撩过胸肌、锁骨后,停在了滚动的喉结上。

食指顺着轮廓描绘一圈,又不轻不重按下去,顾君朗的眸子顿时沉下,暗哑道,“昨晚……只是个意外,我可以补偿你。”

“补偿?让你喊一晚上的叔叔吗?”靳桃浪冷笑。

顾君朗难掩疑惑,“叔叔?”

听到这番话,靳桃浪都快气笑了。

喝酒断片就算了,还有幻想症。

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给我找套衣服,换上,我立马走人。”靳桃浪咬牙切齿,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