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园里面。
好像不太符合顾初酒的风格呢!
顾初酒握着她的手,“我问过你哥,他说你小时候写日记,希望能像公主一样在游乐园被求婚。”
“南渡居然偷看我日记!!!!”
顾初酒茫然,这是重点吗?
重点完成了她小时候的愿望。
不应该开心吗?
“他藏的够深啊!居然偷看我日记!”
“南渡怎么敢的!”
“他好过分啊……”
南澜不开心的放开了顾初酒,摸出手机就给南渡打电话。
一脸气势汹汹,咬牙切齿的表情。
她的隐私权!
不知道南渡还偷看了多少?
救命啊!
南澜眼波流转,偷偷地瞥了顾初酒几眼,不会吧?
她以前青春期写的日记,那多羞耻啊!
羞耻到爆好吗?
南渡没有乱说吧?
他还给顾初酒说了什么吗?
“妹儿,恭喜啊,什么时候回……”
南澜挂了南渡的电话。
不,至少不应该当着顾初酒的面问。
她问不出口。
南澜尴尬的笑了笑,“阿酒,我哥哥没有跟你说别的吧?”
顾初酒猜测,“别的什么?你暗恋温今礼,写的那些?”
“我没有……”南澜摇头,“没有没有!你相信我!”
她回去之后,就把那些日记什么的,都给烧掉!
“你没写?”
“我没有!!!”南澜双手环住顾初酒的腰,“应该没有吧,就算有,都是过去,谁还没有错爱过呢!”
顾初酒低头,“我没有。”
“你是意外, 你脑子不开窍的……”
他沉声反问,“我不开窍?”
完了完了!
她今晚太开心了。
开心的不会说话了。
南澜埋在他的胸膛,“阿酒,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我对你无法抵抗,你现在在我心里魅力四射!无人可以匹敌!”
别的本事没有,哄他开心还是首屈一指的。
顾初酒其实挺好哄的。
游乐园的烟火飞向夜空,将漆黑的夜空照亮。
顾初酒低下头,此刻她的眼睛里不仅有光,还有他。
“阿酒,不因为过去而吃醋,我们应该向前看,展望未来,拥抱美好新生活……”南澜往他身上爬,“抱我抱我……”
这姿势?
她双腿一跳,夹着他的腰。
顾初酒托着她的臀,怪异的姿势往外走,“你怎么这么懒……”
南澜靠在他的肩上,“给你展现男友力的机会,你居然说我懒,你不愿意抱我吗?”
“愿意。”
“那就抱着,我不想走了……”她懒洋洋的盯着顾初酒的侧脸。
深弓眉,瑞凤眼,高鼻梁,人中笔直,上薄下厚的性感嘴唇,棱角分明的侧颜。
好帅啊!
南澜使坏的刮了一下他凸起的喉结。
顾初酒低头,“澜儿。”
“我懂,我懂了,地方不对……”
可她真的好想调戏顾初酒!
见他一本正经严肃清冷的脸开始泛红,耳根也红了呢!
“你好可爱啊……”
“你怎么那么可爱!”
顾初酒不理解,他一个大男人,怎么是可爱?
他怎么可能和可爱沾边?
他是英俊帅气,风度翩翩。
南澜又刮了一下他的喉结。
“咳。”顾初酒停下,“你想做什么?”
她想……
南澜捧着他的脸,低头吻下去。
当然是想亲他。
喜欢肢体接触的爱人,当然要肢体接触。
烟火在天空绽放,爱情在地上滋长。
缠绵的吻结束后,南澜嘴角上扬,“宝贝阿酒,我们今晚就住酒店吧……找个特别的酒店。”
“什么特别?”
“就情……趣,情侣酒店。”
顾初酒不会放不开吧?
他平时经常出来,住过的酒店不少。
但根据自己对他的了解,应该全都是那种规规矩矩的五星级酒店,没什么特别的。
“你挑。”
“唔……你喜欢什么样的?”南澜挂在他的身上,手机撑在他的肩上,“你不喜欢什么样的?”
“都可以。”
顾初酒也太好了。
没什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臭毛病。
“啵!”
顾初酒乍的被亲了脸,“澜儿……”
“嗯哼……”
亲一下都不许吗?
“没什么。”顾初酒的耳廓肉眼可见的泛红。
南澜订了个房间,“原始森林风……”
顾初酒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原始森林风是什么样的房间?
翌日。
回景市的飞机上,慕白紫回头看着两眼疲惫的顾初酒和南澜,“你们俩昨晚……”
听说是求婚。
怎么求的……
这眼睛的红红的,南澜的手臂上还长了好几个包。
怎么搞的?
顾初酒闭上眼睛,戴着眼罩,沉稳的打算开口了。
“没,被蚊子咬了……”南澜挠着手背上的包,“我擦过药了,休息两天就好……”
什么原始森林风的房子啊!
他喵的!
在野外,在树上,树屋!
有蚊子……
纯天然!
她再也不会被图片给骗了!
“恭喜啊!”慕白紫笑。
“谢谢……”南澜看着旁边的顾初酒。
他白皙的脖子上也被蚊子咬了几个包。
好惨啊!
好可怜。
难怪早上顾初酒都不想和她说话,一边给她擦药一边黑着脸。
顾大少爷这辈子应该没那么委屈过。
她也没有啊……
飞机在景市落地,四人便分开了。
南澜先是回到家把过去那些青春期的日记本都给撕了,烧掉。
然后才去找南渡。
可恶!
居然敢偷看她的日记!!!
这笔账,她必须要找南渡算个清楚!
夏季的夜色悄然降临,景市某高级会所包厢里,南渡和宋隽喝酒喝的正嗨。
忽然,包厢门被重重的打开。
“哥——”
南渡喝的迷迷糊糊的,眯起眼,“干嘛!”
“你……”
南澜气势汹汹的冲过去,双手掐住他的脖颈,“南渡!死南渡!你居然偷看我的日记——”
“你知道吗?你这是犯罪!”
“犯罪……”
南渡仰着脖子,张着嘴,艰难的开口, “你踏马给我放开,你谋杀亲哥啊……”
宋隽缓缓放下酒杯,他为什么要在这里看着两兄妹厮杀?
“澜澜……”
“你松开点啊……”
“你哥哥这,你这……要死人了……”
“你——”南澜松开了手,一把抢走南渡端的稳稳的酒杯,“你说!你到底看了多少,你有没有给别人透露!你怎么能看我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