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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稻抢收接近尾声,沈阔每天依旧一早去上工,林霜也不闲着,忙着把自己家的东西往沈阔这边搬。

最近忙,知青借住农户的事情还没正式开始,等农忙期一过,知青有空搬家,这事就会提上议程。

她跟婶子打听过,如果愿意收留知青的农户不多,那全生产队抽签,抽到谁家就住谁家,毕竟这年头地不值钱,一般人家里都有闲置的房间。

要是某个知青跟某个农户关系好,提前商量好借住,那就是一拍即合的好事了。

照目前这情况,想每天多得两个工分的农户多的是,根本轮不上抽签。

林霜就是想尽快把屋子腾空,到时候把愿意收留知青的消息放出去,保准很多人愿意来住。

毕竟城里人一般都是比较傲气的,谁愿意跟农民住呢。

虽然她家只有她一个人住,但一个家庭该有的东西都没少,她连续收拾了几天,总算在农忙最后一天,把屋子收拾干净。

因为他们家地方不够,还把部分东西搁到老太太那边去。

她总算轻松下来,同时整个生产队的社员也开心。

这一季的水稻算是丰收了,只要把水稻晒干,公粮一交,大伙就可以分粮食了。

夜里,沈阔为了庆祝农忙结束,拉着林霜深入交流了好几回,把她累趴了才罢休。

事后,他搂着她问:“明天真的要去报名接收知青?”

林霜努力睁了睁眼皮,问:“你不想?”

“我都没关系。”沈阔说:“我明天开始就可以去陈虎那组装了,咱家不缺那些工分。那房子始终是你娘家,我怕你舍不得。”

林霜听着,心里有一股暖流淌过。

她记得上辈子,他知道自己的房子被梁秀兰骗去了,他说去帮她买回来,她却说不要了。

那里虽然是她家,可让她受尽伤害的甜水村,她已经不想再回去了。

“没事,房子又住不坏。”林霜说:“更何况我不仅仅想收点工分这么简单,最重要是有人帮我看着房子,别被那些牛鬼蛇神,比如我舅舅舅母来作妖。不过,要是你想给我留个地,在我被你气得离家出走的时候有家可回,那我就不报名了。”

沈阔一听,忙不迭道:“那还是找些人看房子吧。”

第二天,沈阔一早就去县城了,受伤加上农忙,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去陈虎那里。

不仅仅压了很多工作,收入也是锐减。

这两个月支出很大,他得好好干活挣钱。

林霜吃过早饭,也去了生产队的办公室,这个点,黄国军肯定不在家了。

听到她说要接收知青,黄国军很高兴,毕竟林家那房子,放眼整个生产队,都是很有排面的。

“你思想觉悟这么高,太好了。”黄国军竖起大拇指。

“这是咱应该的。”林霜说:“不过,我也有要求。”

“什么要求?”黄国军问。

林霜:“第一,我家有三个房间,一个房间可以住两个人,但我只接收女知青,不接受男女同屋。第二,我不参加抽签,想来我家住的知青可以来跟我谈,咱们谈得来就住,谈不来就算,我不一定非得收够6个人。”

这些都不是大问题,黄国军点了点头,承诺道:“行,我喊了知青下午过来开会,到时候跟他们说清楚。”

“谢谢黄叔。”林霜笑着道谢,又问:“我听说胡家把胡瑞兰住的房子也拿出来接收两名知青,那到时候他们能每天拿到4个工分。我就是想问一下,这工分能不能拨给咱们,毕竟胡瑞兰砍伤沈阔之后,一分钱都没有赔,他光住院就花了快一百块了,还不算为了给他补身体花的买肉钱。”

黄国军也知道这个问题,但有些为难地开口,“可这房子写的是胡家老大的名字,要是他们明事理还好,要是真不愿意,咱也强迫不了。”

有后世视野的林霜,当然比黄国军更懂产权,说:“既然这样,那就先算了。”

“抱歉,这事黄叔没给你帮上忙。”黄国军抱歉地说。

一百多块钱,赶上甜水村娶一个媳妇的彩礼了,但他无能为力。

“黄叔,没事,这件事跟你无关。”林霜站起身来告辞,临走之前,还不忘叮嘱黄国军,“改天要报名参加农用插秧机培训了,记得通知咱们。”

“行,你放心,到时候大喇叭通知。”

离开生产队办公室之后,林霜就直接回了家。

沈阔要赶工,说了中午不回来吃饭,她自己一个人懒得做饭,加上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热,最近的胃口不太好,她给自己煮了一点白粥。

等米煮开,她转成小火,就钻进房间做内衣。

上次在县城小巷子淘到一小块白色蕾丝,她花大价钱买了下来。

因为这蕾丝实在不多,用来做裙子上的装饰也不够,思前想后,她决定用来做两件蕾丝文胸,算是给某人发点福利。

她先拿出白色棉布和棉花做杯垫,想起最近的内衣有点勒,她低头看了看,事业线好像是涨了一些。

难不成是最近伙食好了,长胖了?不行,她上辈子到四十多岁都没胖过,这辈子也绝对不允许自己自甘“堕落”。

她抬头看了看镜子中自己的脸,好像没胖呀,再伸手捏了捏腰,也好像没赘肉呀。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被摸大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就算此刻只有自己一个人,她的脸都忍不住微微发烫。

等她把两个文胸做好又洗干净,已经是中午了。

虽然肚子不饿,但该吃饭的时候就该吃饭。

她给自己盛了一碗白粥,才喝两口就觉得味道寡淡,想起上次跟沈阔在后山摘的野果子被腌成酸果,她又跑去厨房,从瓦岗里装了几颗出来。

这果子味道很酸,光是闻着就刺鼻,可她吃了一个之后就忍不住吃第二个,最后一小碗酸果就到底了,她又去装了一碗,就着酸果把一小锅白粥全吃光了。

吃过午饭,她就开始昏昏欲睡,反正没什么事,于是就去午睡了。

一直睡到三点多,她才被敲门声给吵醒,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三个女知青,说想住她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