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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把东西搁陈虎家就回医院了。

沈阔这时候已经醒来,她立刻把粥从保温桶里倒出来,摊凉了就可以喝了。

这两天虽然不用干活,但白粥本就没有多少米,又没有油水,他肯定饿了。

他今天胃口很好,把保温桶里的白粥全部喝完,林霜估摸着十点左右就要去陈虎家熬粥。

这天越来越热,他喝完粥就浑身是汗,她担心汗流到他的伤口会疼,于是打了盆水,给他擦身体。

他的伤口又长又深,她怕一不小就拉扯到,擦起来动作又轻又温柔。

他本来就坐在床头,只是擦了没一会儿,他就把身体转向右边的那堵墙。

“你干嘛呀,别乱动。”林霜不明所以,自己的身体也跟着他的转动而转动。

他没说话,只偷偷地用手拉了拉被子,正想把它盖到身上时,被眼尖的林霜发现他这般异常的原因。

她真的是单纯给他擦身体,没想到他身体就这样有反应了。

她憋着不敢笑,但还是被他察觉到自己发现了,他的脸顿时染上了一层红晕,恼羞成怒道:“不用你了,我自己来就行。”

“你自己怎么来?手都不能抬太高,别说后背了,前面都擦不干净。”林霜说着,凑到他耳边说:“不用害羞,这是你对我感兴趣的证明,我开心着呢。”

他听着她的狼虎之词,抬眸瞪了她一眼,“小姑娘家家的,说话注意点。”

“我说话哪里不注意了,实话实说还不行。”

“……”沈阔知道自己目前在嘴皮上不是她的对手,选择沉默。

她继续给他擦身体,每次手不经意触碰到他的肌肤时,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突然一僵。

为了不让他太难过,她还是加快了速度。等身体擦完了,她想给他擦下半身,毕竟出了这么多汗,黏糊糊的不舒服。

“不用了,我自己换下裤子就行。”说着,他把她赶到屏风之外。

“真不用我帮忙吗?”林霜想逗他,故意问。

“不用。”里头传来沈阔咬牙切齿的声音。

林霜捂嘴笑了,“那我去问问医生,什么时候给你换药?”

说着,她就出了病房的大门。

她去了医生办公室,没人在,便去了配药室,果然在这里找到了王丽琴。

“琴姐,医生去哪儿了?”林霜问。

王丽琴看见是她,笑了笑,道:“今天早上有例会,查房会晚点,等会就给你家沈阔吊水,等中午的时候再换药。”

“好的,谢谢琴姐。”林霜说着,看到配药室里的另外一名护士走了出去,于是悄悄地问王丽琴,“琴姐,请教你一件事,那安全套要怎么买?”

她上辈子当了二十年活寡妇,对于这时候的计生用品不熟悉,只是知道这年头物资紧缺,想要买,肯定不容易。

王丽琴闻声,抬眸看了她一眼,眸中闪过讶异,但从认识林霜开始,她就是一个非一般的女子,听她这么问,也不算特别惊讶,只压低声音问:“你们俩睡过了?”

70年代民风保守,很少人会有婚前x行为,可少不代表没有。特别王丽琴当了这么多年护士,未婚先孕跑来流产的就见过不少。

“还没有,就是想备着,谁知道哪天要用却没有。”林霜坦白道:“咱本来打算农历八月领证的,他这回受伤,咱都不想等这么久了,等我一拿到毕业证,咱就去领证。”

“你领毕业证,估摸就半个月的事吧,备不备其实都无所谓了。”王丽琴笑着揶揄她。

“还是要备一下。”林霜总算有些难为情了,说:“他说不想一结婚就怀孕。”

王丽琴哪里听不出她潜在的意思,挑着眉道:“也是,看你家沈阔壮得跟牛一样,刚吃上肉就得吃回素,估计得憋坏。”

“好啦,琴姐,别说了,赶紧告诉我怎么买。”林霜催促道。

“不逗你了。”王丽琴说,“供销社就有卖,不过一般不摆在柜子里,得问售货员,还要工业券。”

“这玩意还要工业券?”林霜实在很难把这么点东西跟工业联系起来。

“怎么就不用了?咱们国家没多少橡胶工厂,这东西紧缺着呢。”王丽琴说:“这事情我帮你想想办法。”

“太感谢你啦,琴姐。”林霜嘴甜地说了几句,王丽琴要去忙了,她才回了病房。

沈阔看她回来,忙问:“不是去找医生吗?怎么这么久?”

“医生去开会了,我去给你谋点福利。”林霜眨了眨眼睛,一脸神秘地说。

沈阔看她这模样,总觉得这“福利”不是什么好东西。光天化日的,他担心她又说出点什么惊死人不偿命的话,识趣地不问了。

接下来一天,沈阔不是在吊水就是在睡觉。

林霜除了去陈虎那边做饭,剩下的时间就是在复习。

这年头的高中知识不难,而且她上辈子也算是个学霸,只是多年不学,要捡起来得花些时间。

其实只要考试及格,毕业证是没有问题的,但如果去县小当老师,起码得弄个优秀毕业生给自己撑撑门面,这样好歹不会给方志辉丢人。

晚上八点,他们准时睡觉。

今晚实在热得很,林霜拿着扇子,在自己跟沈阔之间轻轻地扇着,不知何时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她觉得很热,伸手就去解衣服上的扣子。

沈阔睡了没多久就醒了,一方面是因为热,一方面是后背痛得很。

他极力忍着,不然自己发出丁点声音,就怕把林霜给吵醒了。

她是他的良药,看到她,痛苦能减轻一点。

他借着窗外月光透进来的微弱光亮看向她,这一看,他整个人就僵住了。

她侧卧而睡,衣服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被解开了。

这等视觉冲击,让他浑身像是被点燃了一般,那“难受”,比背上的伤口更甚。

不能再这样下去,他吃力地从床上起来,然后坐在床边,伸手去帮她扣扣子。

林霜感到胸前有些痒痒的,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沈阔的双手正抓着她的衣服。

沈阔也没料到她这会儿就醒了,突然有种被抓现行的感觉,他急急忙忙地解释,“我……没有……看到你扣子解开了……想给你扣上。”

说着,他立刻松开了自己的双手。

没了双手的遮挡,她的视线一路看过去,顿了一下,抬起手,道:“要不我帮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