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呆呢?过来……”
下一秒,他高大的身影走过来,噙着林姝粉嫩的双唇,轻柔的吻着,口中呢喃。
“我今天什么也干不下去,在办公室想了你一天。”霍灏辰很绅士的挪开椅子,扶着她坐好,“小姝,我想过一段时间,跟爷爷说我们的事。”
长条餐桌的另一端,霍灏辰举起高脚杯,晃着里边的红酒。
“我不同意,也不想做子卓的后妈。”
林姝实在不想说这么煞风景的话,她又不想骗他只能实话实说。
“还放不下他?”霍灏辰声音有些冷。
什么放不下?
怎么就放不下?
这句话说的她莫名其妙,不想再争辩,既然都煞风景了,那就来吧。
“霍总别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常翰还没出城?要是霍总没有这个能力,我岂不是做了亏本的生意。”
霍灏辰的脸色更阴沉了,“林小姐这是真的跟我在交易,为了这么个人渣,你还真豁的出去。”
互相伤害吧,这样才觉得互相还活着。
林姝歪着脑袋:“霍总不用气恼,她是子越的父亲,也是我孩子的父亲,这样想就很通了。”
这句话气的他胸膛起伏,她都能感受到下一秒,会冲上来扭断她的脖子。
“林姝,你想的太简单了。”
“霍总这是要反悔吗?也行,陪了你几次,麻烦折现。”
气人谁不会!
好的涵养,抑制了他掀桌子的冲动,憋的脸色通红,头上青筋都起来了。
霍灏辰起身来到茶几旁,从公事包里拿出支票本,唰唰的在上面写着,拿着支票看了一眼,
“刺啦!”
撕下支票,直接甩在她脸上。
接下来是他摔门而去的声音。
林姝弯腰捡起支票,看着有点不对劲,白皙的手指点着上面的零,“个、拾、百、千、万、十万、百万……五百万。”
他可真舍得。
想拿钱砸死她!
五百万真好,早有这五百万,她不会去街边找一夜|情,也不会去霍家,一切都不发生多好。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小套房,没有开灯,蜷曲在床上,悲伤一下一下灌进她的身体,一寸一寸的冷。
不知过了多久,入户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是小套房的门。
仿佛有人站在床边,站了很久。
林姝的头疼的厉害,想张开眼看看是谁,怎么也睁不开。
“作吧,又发烧了。”
一道男声,带着怨气,有一种熟悉感,男人在脱她的外衣,
一阵水声过后,有清凉的毛巾,擦着她的脸,和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
娇弱的身体,靠在男人臂弯里,“乖,退烧药喝了。”
林姝的脑仁像是和脑壳离核了,咣当咣当的,晕的睁不开眼,水果味儿的小半杯,喝了三口才下去。
剩下的衣服被脱下,温热的湿毛巾避开结痂的伤口,对她进行物理降温。
“来喝点水。”
一根吸管被放进嘴里,她条件反射的吸了几口。
药效上来,出的汗也被擦去,这会又喝了点水,头疼也缓解了些,舒服多了。
林姝趴在被子里说:
“霍灏辰,是你吗?你还管我干嘛,让我死了算了,你还能省下五百万。”
骨节分明的大手,拿着药膏顿了一下,没搭理她,拧开盖子,用医用棉签点着药膏。
清凉止痒的感觉又来了。
趴在被子上的小女人,嬉笑出声:“就知道是你这个大渣男,这么久了还不腻吗?你什么时候换一个金丝雀。”
男人手上用力,没好气的使劲抹药。
“咝......你轻点......”
随着一声娇呼,男人的手慌张的停下,接下来的动作也变的温柔了几分。
轻柔的爱抚,很快让她进入甜蜜的梦乡。
清晨,林姝一睁眼,就觉得眼清目明,穿上睡衣下床,身体也轻盈了,没病真好。
打开卧室的门,吓了她一跳,霍灏辰穿着白色浴袍,仰躺在沙发上,茶几上是打开的笔记本电脑。
看来昨晚处理公司的事务,睡晚了。
她弯着腰,脱掉鞋子,蹑手蹑脚的往外走,手刚摸到套房门把手,一道男音吓的她一激灵。
“哪去,伺候我穿衣。”
霍灏辰懒洋洋的在沙发上坐起来,面无表情的说:“五百万不能白花。”
林姝只得转身,看到单人沙发上有衣服,光着脚丫,小跑的过去,拿起最里面的衬衫,做出要给他穿的架势。
男人起身,绕过茶几站在地当中。
“哗啦!”
霍灏辰拉开浴袍的带子,浴袍掉在地板上。
林姝下意识的将脸扭到一边。
“呵!装清纯?我身上哪一个地方你没摸过。”
这能一样吗?
每次都是他把气氛烘托到那了,不摸一下,多不给面子,“我......我那是,出于礼貌。”
一句话差点把霍灏辰的鼻子气歪了。
礼貌?
“每次在一起,都是出于礼貌吗?”
好像不是。
疯起来谁知道啊!
林姝翻着小白眼,走过去,开始给他穿衣服......连袜子都给穿上了。
她想起,刚来霍家的时候,给霍永逸穿袜子是日常,某人又不残废,真是服了。
“骂够了没有!”霍灏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系鞋带的林姝嘟着嘴,‘就在心里骂,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她起身拿了沙发上的黑公事包,装好电脑,和充电器之类的小零碎。
做完这一切,将公事包递过去,来个九十度大鞠躬:“您站了这半天没动,辛苦了。”
霍灏辰忍着笑,“好像还差点什么?”
差点什么?
林姝举着公事包胳膊都酸了,也没想出差点什么?
“你这服务态度,也不够五百万的级别......”
他浑厚的嗓音带着磁性,不等他说完,肉感的双唇被封住。
想讨价还价,门都没有,五百万到手别想拿回去。
林姝踮起的脚尖都酸了,男人没有放开她,刚整理好的衣服,被抓的有点乱。
分不清是谁的喘息声。
搂着她纤细的腰身,头抵在她脑门上,低沉的说:“孺子可教,晚上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