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黎庭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老爹会如此对待他,而且,到底是什么人,竟是让刘戈这样的人都惧怕?
但是这位公子想归想,也没有多想,原因极为简单,他在太安城中所做的一切,其实都不是最坏,或者说,他仅仅是一个喜欢听曲儿的人,没有为非作歹,没有打死人,最多就是教训一番。
与风子恺比起来,自己就是一个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人。
风子恺是怎样的人,这一点刘黎庭是非常清楚的,此人手段极为狠辣,只要是什么人得罪了他,必然是没有什么生还的余地。
都要死亡。
“我靠,看来我是没有那么坏,否则,今日死的人就是我了。”
刘黎庭心中一阵寒颤。
他极为清楚。
那名叫潇湘公子的公子,其实真正的目的就是风子恺。
“老爹,我,我知道错了,只是你能告诉我,那人究竟是什么人么?竟有如此大的能量,这可是在太安城,而且是在八王进京的时候,敢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啊?”刘黎庭问道。
“我又怎么知道呢?”刘戈淡淡道:“但是,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不要轻易出去,特别是这段时间,毕竟,这些个王爷若是出去走走,逛逛,刚好就遇见了你们干坏事,那麻烦就大了去了。”
“咱们这些个王爷之中,可是有些人都是高手。”
“就算是你们,在这个时候,在这些王爷面前,还就什么都不是,做人,就要清楚,自己的位置在哪里?”
刘戈此人虽然只是个武将,但是能做到兵部尚书的位置,又有谁是简单的,至少对官场上的那一套,门清。
现在提醒自己的儿子,也是有道理的。
平时可以让孩子在太安城里胡搅蛮缠,但是不能出人命。
其实何尝不是一种自保。
只是到了现在这个阶段,更是诸多王爷进京的时候,就要小心翼翼。
“老爹,您放心吧,我不会轻易的出去。”
刘黎庭想了想,心里还是一阵后怕,想一想,风子恺是怎样的人,平是多么的威风凛凛,但是在那名公子面前,就是一具尸体,而且更为恐怖的是,那名公子竟是让人带信给国师府,还带信给自己的老爹,此人到底是什么人?
越想越不对。
“我的个乖乖,不能出去了,不然自己就要变成一具尸体了。”
刘黎庭现在有点被吓到了。
“你下去吧。”刘戈说道。
刘黎庭立马离开。
看到刘黎庭远去的背影,现在还有点害怕的神色,刘戈并没觉得愤怒,而是点点头。
“老爷,”就在这时,突然从后屋走出一个盔甲男子,朝着刘戈深深一揖道:“都是我没用。”
“嗯?你怎么如此想?”刘戈说道:“你自己很清楚那两人的厉害,现在成功的将我的儿子带了回来,就什么都没有错,这一点,我对你是很信任的,但是你要知道那两人的身份,我看就没有必要了。”
“毕竟,现在所有人都知道,风府和刘府已经接到了两封信,而且还都是从红袖坊而来,其实这就是警告,若是这个时候再不知好歹,我这个兵部尚书就真的是白做了。”
“还有这件事情,不要往外传,不是什么好事。”
盔甲男子怔了怔,旋即,他便是望向刘戈,欲言又止。
刘戈继续说道:“其实,你比谁都清楚,那两人的恐怖,就算不是八位王爷中的某一位,但也是极为恐怖的存在,我们若是招惹了这样的人,也会掉一层皮,面子这种东西,不是争一时,而是要一点点的往回争取。”
“就算是你也是如此,不要去做什么傻事。”
“我很清楚,像你们这样的人,心中都是傲气十足,但有的时候忍一忍,也是可以云开雾散,雨过天晴,然后就是豁然开朗。”
盔甲男子一惊。
因为他忽然间发现,眼前的这位兵部尚书大人,竟是话多了。
而且他竟是在劝说自己。
这让这名盔甲男子也是好奇,那红袖坊中的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只是…刘戈都已经如此说了,他也不好去多问。
…………
许默和项羽离开了红袖坊。
这一场乃是以风子恺的死而告终,红袖坊竟是没有受到丝毫波及,这让老鸨等人都是一惊。
甚至是一阵后怕。
而且。
就在此时,整个红袖坊中,今儿有许多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对这里的事情了如指掌,很快,在这里的事情,就已经是飞快地传开。
“真的是大开眼界啊,竟是有这样的可能。”
“是啊,那可是京城四少之一的风公子,竟是这么死了,就算是背后的人都没出现,就连官府都没有出现,这就让人有点看不明白了。”
“那人的背后,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竟是已经到了这等恐怖的地步,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以后在京城,又有一个京城四少的出现,直接就顶替了风子恺的位置啊?”
“现在看就是如此了,不然还有什么人可以顶替风子恺成为新的京城四少了?”
“哎,以后这京城四少,还是别去招惹这个叫潇湘公子的人,否则,丰子恺今日的下场就是明日的我们,”
“嘿,又不是不知道,谁去招惹啊?”
“那倒是未必,我看这件事情还没结束,毕竟,在京城这个地儿,可不是只有一个少,虽然刘黎庭很风子恺吃了鳖,但是,不上还有两名子少吗?”
“你说的是皇子许卯和南宫丰德?”
“不然还有什么人啊?”
“南宫丰德就算了,人家那是真正的厉害人物,现在已经是二品带刀侍卫,谁敢招惹。”
“至少皇子许卯,倒是未必,毕竟,人家是皇家的人。”
“快看,那是什么人?”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说道:
“那,那不是皇子许卯吗?”
“他怎么会出现在此?”
“看来…这下是真的热闹了。”
而就在这时,老鸨的脸上也是闪过一丝苦笑,心想:
“真是麻烦啊,又来一个瘟神,刚刚才送走一个,又来,自己这红袖坊怎么能如此被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