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只有一天的时间,沈良行接受不了,本来他的打算就是使用拖字诀,但是谁知道这个许多真的是一点机会都不给他们,是要真要把他们沈家往死路上逼。
“一天时间太少了,许小公子再多宽限几天吧,求求您了。”沈良行再次低头恳求。
这时候不是该硬气的时候,尤其是面对整个沈家的生死存亡之际,只要对方肯放过,哪怕他将自己放的再低也可以的。
毕竟以后要是失去了现在的沈家作为依靠,他们一无所有了,那么以后的生活绝对要更加的苦。
“不行,我只给一天的时间,要么你们凑出来两万两银子,要不到时候就拿沈家的产业包括房子来抵数。”
许多仍然是语气强硬,这时候他是不能够有任何露怯的地方,不然他们这些就会拼命抓住他心软这个弱点没完没了的来骚扰了。
“沈良行,你还有没有点骨气?你那么低声下气做什么,我们沈家再怎么是也是新阳县里的百年世家,岂是他一个乡下来的泥腿子可比的。”
沈良宥看到五房的沈良行如此的低声下气,面目狰狞,几乎就想把许多和沈良行给撕碎了,这样才能倾泄心中的怒火。
而此时沈良行也瞬间崩溃了,他的低头和恳求及得不到兄弟的理解,更加要不来许多的同情,坐在地上哭泣起来。
“那可怎么办呀?难道就这样看着沈家覆灭吗呜呜”
其实从头来过也并不是什么难事,这些人在许多看来明显就不是继承家业的好人选,只会贪图享乐,平时欺负欺负弱小。
如果这些人真的能够从头开始来过,那未来必定也是有作为的。
“你们不用在这里说哭闹了,赶紧回去想一下怎么还吧,明天这个时间我就要按照字据的签字人一家一家的找上门清数了。”
许多说完就重新回到了悦轩楼里面,没有必要和这些再太多的话,把该说的说了就可以。
而曹琴和大头娘则是抱着孩子们,很是紧张的望着门口,看到许多周身完好的回来,也都顿时松了一口气,神情缓和过来。
“那个年轻男人不知道是谁呀,浑身煞气十足,看得让人浑身发麻。”
大头娘开口问道,虽然没有走出去,但是在这里面她们一直关注门口发生的事情,那个男人当真是煞气十足,身上还有不少血迹呢。
大头娘很关心许多,她现在已经把许多是当成自己人看待了,这样的危险人物,她还是忍不住要提醒一下。
但是事实上,许多也没有见过那个年轻人,身上有一股十分肃杀的气质,加上那挺拔的身材,应该就是从军队出来的。
许多将老掌柜给叫过来,询问刚刚那个年轻人的来历。
“他呀,听闻是万涛阁某位王姓大掌柜的儿子,在西北边塞从军,听说短短四年不到的时间,愣是从一个小兵做到了现在的正七品的游牧副尉,是军中鼎鼎有名的杀神。”
见到这个年轻人,老掌柜表情似乎很是赞赏,男儿就该如此,保家卫国,上阵英勇杀敌,闯荡功名。
“哦,那就应该是属于万涛阁的人了,但不是说西北边境那边战事吃紧吗,有一伙野人部落要打咱们宋国这边。”
许多还是很多不解,按理说既然是战事吃紧,那这个人应该在军中才对,怎么这时候到了新阳县这里了。
老掌柜听到这话,赶紧向周围看看,表情变得十分的严肃,他对许多说道
“这事儿你应该去找万涛阁的老掌柜去说,听说这个王立恒此次来新阳县就是专门来找你的。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应该是好事情。”
老掌柜神神秘秘的,这些都是属于极其机密的事情,要不是他的级别足够高,也不可能知道这些。
许多听到就觉得有些好奇了,居然是为了自己而来,看来他一会吃完饭应该再跑一趟万涛阁才可以。
许多没有再勉强老掌柜,既然是对方要来找自己就肯定会将事情全部都告诉他的。
吃完饭之后,许多交待了曹姨和大头娘,尽量不要出门,就是要出门也不要离悦轩楼太远,现在已经彻底和沈家的人翻脸了,就怕对方就兔急咬人。
而他打算带着悦轩楼的小厮到万涛阁看看,这个王立恒找他究竟是有什么事情。
万涛阁和悦轩楼一样都是处于新阳县最繁华的街道上,不同的是悦轩楼是靠近普通居民区,而万涛阁则是靠近富人去,那里经过的人不多,更加安静一些。
万涛阁的中年掌柜接待了他,见到许多的到来,显然是是开心。
“我还在想着要让人去请您过来一趟呢,没想到您自己就走过来了,这可真是巧了。”
中年掌柜对许多很尊敬,毕竟许多手中有一块万涛阁的金牌,那可是大掌柜权利的象征,由不得他不尊重。
“您别客气,我和沈家那件事情还要多谢万涛阁的帮助呢,来次就是为了亲自和那位王立恒大哥表达谢意的。”
虽然平时许多和万涛阁的接触不如悦轩楼那般频繁,但于许多而言,该有的感谢还是要表达。
“想问问,那位王立恒公子和万涛阁究竟是什么关系?”许多也就不再转委婉了,直接就问出了自己心中想要了解的。
这样一位人物,既然是要找他,必定是通过万涛阁的关系才认识他的,而万涛阁在许多看来,不仅是强大的离谱,而且应该还是和宋国朝廷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拿到的那块金牌上面就有一个四爪的莽龙印记,虽然很浅,但是细心的许多还是发现了。
要知道不管是哪种龙,都是皇家专用的,没有允许胆敢使用那可是要杀头的。
而且那种的浅压雕刻技术,民间肯定极少有人能做到,所以综合推理下来许多认为万涛阁是和宋国朝廷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当然,如果掌柜的不方便说那就算了。”许多赶紧说道。
“看来你对我很感兴趣呀,不如让我来告诉你吧,肯定比掌柜的来的更加清楚。”一个清冷的声音从二楼的某处语气传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