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事还要拿到常委会上去说,是我们政府领导班子的无能和不团结,李县长考虑过吗。”马钟铭冷冷的说道。
“呵呵,马县长给人家扣帽子的功夫真是一绝,无不无能,团不团结你自己心里没数吗,再说了工作不是谁的一言堂,有分歧不可怕解决掉分歧不就行了。”李彦哲毫不留情的反击道。
“好,好,希望到时候李县长不要后悔!”马钟铭说完拿着笔记本大步走出了会议室。
“哎,小子,我现在倒是有点佩服你了,不过真拿到常委会上去说,你就等着被打脸吧。”胡景同幸灾乐祸的说道
李彦哲拿起自己的本子起身仔细的上下打量着胡景同,胡景同被他看的心里直发毛。
“你看啥,知不知道这样看人很没有礼貌。”被看到的受不了的胡景同不满的说道。
“哎。”
李彦哲先是叹了口气接着说道:“看着挺好的一个人,怎么偏偏长着一张嘴呢。”说完也朝着会议室门口走去。
“噗!”刚刚拧开杯子喝了口水的白向文一下子喷了出来。
胡景同怔怔的坐在那里,直到李彦哲走出会议室了他才反应过来。
“老白这小子刚才是不是在骂我。”
张良策笑眯眯的说道:“没有,他只是在侮辱你。”
“哈哈,笑不活了,胡县长被人侮辱了!”
...............
“啪!”
笔记本被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
“反了天了,一个副县长敢跟县长对着干了,还有没有一点规矩!”
马钟铭掐着腰怒气冲冲的说道。
苏晨赶忙把摔到桌角的笔记本拿回来摆正,然后给马钟铭倒了一杯水,自从马钟铭到丰业自己就跟着他,这一年多了还是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
“苏晨给殷永丰打电话告诉他最近这段时间老实点,若是再出了什么事让他自己摆平,还有.....告诉他最近先不要上班了,等通知吧。”马钟铭强忍着怒气说道,虽然殷永丰不争气但是他对自己忠心耿耿,是自己安插在丰业煤矿的重要棋子。
就在这时马钟铭的手机响起,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名字马钟铭的脸色缓和了下来。
“喂,瑾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马钟铭慈爱的说道。
“爸,我没钱了给我转点钱。”电话里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
“我不是刚给你转了五千吗,这才几天啊就花完了。”马钟铭不悦的问道。
“爸,你要搞清楚啊,我这是在国外哎,你知不知道这里的物价很高,我外语基础又差,不得找个辅导老师啊,衣食住行哪一样不要钱啊。”
听到自己儿子要钱是因为学习,马钟铭的声音缓和了下来。
“好,在外面好好学,不要再像在国内那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等会我给你转一万够吗。”
电话那头的马瑾轩得意的给自己刚交的大洋马抛了个媚眼说道:“一万可能不够,最少的两万。”
马钟铭皱了皱眉头还是毫不犹豫的说道:“好,等会我就给你转。”
挂断电话马瑾轩得意洋洋的说道:“宝贝怎么样,我就说我父亲会给我转钱吧,最少这个数。”
马瑾轩伸出手比了个二,大洋马喜笑颜开的扑到他的身上,用半生不熟的华国话说道:“马,你的父亲真是太慷慨了,在华国当官真的是太幸福了。”
两天后一大早李彦哲就坐进了大会议室中,今天是常委会召开的日子,虽然知道会失败,但是自己也要表明自己的态度。
“呵呵,我跟你说,那家的羊肉绝对是一绝,别看店小但是传承了快百年了,吃一次这辈子你都忘不掉。”
“池部长、钟部长早上好。”李彦哲起身打了个招呼。
“哟,李县长来的这么早。”池鹏飞诧异的说道。
“呵呵,也不算早,待在办公室没什么事就早点过来了。”李彦哲笑着说道。
钟乘福朝李彦哲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了。
两人一个统战部部长,一个武装部部长,虽然有些权利,不能说很小,只能说不大,所以在常委会的话语权并没有多重,两人看起来也和气了许多。
就当三人坐下来嘻嘻哈哈侃大山的时候,常委们陆陆续续走进了会议室,三人立刻安静了下来。
等到最后马钟铭和朱秋山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会议室变得鸦雀无声,李彦哲不禁感叹这才是权利带来的威势,让一群副处级的领导集体噤声,在华国也就那两三千人。
“呵呵,大家来的够早的啊,就连启明同志都早早的到了,可喜可贺啊,这说明我这个书记的工作做的还蛮到位的。”朱秋山带着笑意打趣的说道。
被点名的宣传部部长叶启明讪笑着说道:“书记,古人云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我都多久没迟到了,您还记着,看来迟到大王这个标签我是撕不下来了。”
“呵呵,叶部长说的对,有些同志现在仅凭自己的喜好,就喜欢给人家贴标签,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我觉得这样的同志应该从自身找找原因了。”马钟铭阴阳怪气的说道。
本来是叶启明和朱秋山开会前打趣几句也算活跃气氛,但是马钟铭这一番话让会议室陷入了寂静之中。
朱秋山若有深意的看了神色平淡的李彦哲一眼笑着说道:“我感觉今天马县长的怨气很大,大家伙可都要小心一点喽,千万别把马县长这个炮仗给点爆喽。”
“今天例行常委会,大家有什么需要拿出来讨论的,都说说,有问题的先举手。”朱秋山笑眯眯的说道。
“朱书记我..........”
“朱书记我有个问题。”马钟铭抢先打断了李彦哲的话。
“哦,这丰业还有咱们马县长解决不了的问题,呵呵快说说。”
等到马钟铭把事情的经过说完,然后愤恨的说道:“我已经找李县长沟通过了,但是他油盐不进,也不知道殷永丰同志到底怎么得罪他了,这种带着私人心理工作的苗头我觉得不好,此风不可长,要是仅凭个人喜好来用人,那我们这么多规章制度不就成了摆设吗。”
“嗯,马县长说的对,李县长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朱秋山点点头看向李彦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