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不过是想利用秋晨羽,让他们的地位再进一步。
要是因此得罪了分明他们肯定是不愿的。
前几天封暝带着他的手下在各个官员家中穿行那血染的画面还飘荡在他们的心中,此时看着封暝冷下来的脸色,他们怎能不怕。
这样想着,温睿和夏云对面前这个他们从小宠爱到大的孩子,第1次有了埋怨。
尤其是温睿,他开始怀疑自己一直为了这个人抛弃自己的弟子,甚至不惜杀害自己的弟子,到底值得吗?
难道真的要因为此事让他整个家族被罚?
要是因为他被夺取了爵位。
百年之后自己入土,怎么面对列祖列宗。
虽然温睿此时心中有了一丝裂痕,但是此时他还是站在温迪的一边的。
秋晨羽本想今天就将此事放下,等日后好好折磨他们,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不知好歹上赶着来送死。
就凭这人刚刚说的话,封暝就可以就地处罚他。
没看见封暝身后的那些手下已经把手按在了刀柄上吗?只要这样再多说一句。估计就不能这样全须全尾的站着了。
不过娘亲的身份到底是个麻烦,还是尽快解决了好。
“既然你说封将军没有资格,那我们总有吧。”
忽然从天空飘来一句话。
真的是在天上。
秋晨羽抬头望去。
两道纤长的身体踏着轻功而来,白衣飘飘,充满逼格。
秋晨羽抽抽嘴角,越看这两个人越眼熟。
不就是当初他们在那小酒馆救下孙小丽母女的时候遇到了那两个人。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思索间那两个人已经来到他们身边。
然后猝不及防的那个高大的白衣人突然出腿,一脚踹向温睿,这脚毫不留情,将温睿踹出去五米远。
温睿在地上翻滚几圈才停下,然后猛的吐出一口血,两眼一翻就要晕过去。
然后又在所有人意料之外的,那个身形更加纤细的青年一脚踹在了温睿的双腿间,硬生生将温睿疼的醒过来。
还没等他嚎叫,下巴就被青年卸了,不知道少年又做了什么动作,温睿就只能疼的在地上打滚,却还保持清醒。
顿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碜,太狠了。
秋晨羽也觉得惊讶,只不过他惊讶的是这两个人现在的反应竟与他们当初有过一面之缘是截然相反。
看向温睿三人时,充满了杀意。
难道他们有仇?
想到刚才两人说的话,秋晨羽心头疑惑更甚。
不过没等他询问就有其他人问出了声。
“侯爷!侯爷!你怎么样?你别吓我!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这里可是京城,报官,我要把你们抓起来,你们还看着干什么?快把侯爷给救下来!”
夏云疯狂的扑到温瑞的身边,想要触碰他,却又怕让他更受伤,只能在一旁无助的疯狂嘶喊。
而被他喊着的那些下人,此时正犹豫不决,左右为难。
夏云作为他们的主子,他们自然是要听话的,但是这两个人明显实力不凡,他们上去无疑是找死。
所以那些人只是踌躇着慢慢靠近,却没有一个人敢真的动手。
而温迪现在也反应过来,但他的第一反应并不是上前查看,温睿的情况也不是挡在温睿和夏云的生身前。
看着温瑞现在的采样,温迪夏夜是的害怕这两个人,下一个就对他动手,立刻朝着封暝的身后躲去。
只不过封暝自然不会让他得逞,在生死关头,温迪也不再纠结封暝,而是朝着远处那些下人们的身后躲着。
“报官,好啊,你去报啊!正巧我们也想要报官,这个人拐骗我姑姑,还叫他囚禁20多年,强迫他不说还将他的亲生骨肉抛弃,你明明是妾室,却处处压迫于我姑姑,他宠妻密妻看看曝光了是抓他还是抓我。”
清瘦青年的话一出,在场的人顿时没有反应过来,实在是这段话的信息量太多了。
什么叫拐骗他姑姑?
什么叫宠妾灭妻?
难道当亲侯府夫人竟然是这位青年的姑姑?
难道正如他所说的侯府夫人一直备受折磨?
也是,就连孩子都被调包了,过的肯定不怎么样。
“胡说,她只不过是遭遇劫匪的普通商女罢了,还是我们救了她的命。”夏云自然不会承认青年口中所说。
虽然事实的确和她口中说的不一样,那个贱人的确无父无母,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如此放肆。
“哼,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我们在来之前已经报官,到时候如何定夺你们可躲不掉。”
原本以少年所想是想冲进侯府,将这些年欺辱他姑姑的那些人都带杀殆尽,为姑姑报仇,在以解心头之恨。
但是师兄却说,那样只能让他们结婚,却不能让过去真正脱离苦海。
只有让姑姑光明正大的走出侯府,摆脱侯府夫人的身份,才能让她真正重生。
到那时再处置这些人不迟。
可惜封国并没有能够让女子修了男子的法律,要不然他们肯定要让姑姑休了这个狗男人。
在场情况瞬息万变,秋晨羽也一脸诧异地望向这两个突然出现的人。
他们竟然是娘亲的家人吗?
那这么多年又为何不出现?
当年父亲又是如何和母亲结婚的?
这一系列问题萦绕在他的脑海中,秋晨羽恨不得立刻拉着这两个人问清楚。
只不过现在并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因为官兵已经来了。
来的是京城知府杜广明,作为京城的知府杜广明的能力与地位自然是不低的。
按道理他不应该来这里,只不过今天要处理的案件以及被告人的身份比较特殊,他只好亲自走一趟。
其实他在心里也是看不上温睿的,毕竟温睿现在靠着的完全是上任侯爷,本身没有多大本事,却还时时刻刻摆着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