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他突然停下，言之昕有些不适应，双眼朦胧含水，还处在被他撩拨的状态里没缓过来。
谈易炀“啪——”地按亮床头灯。
言之昕顺着他的视线，见到他一手的血。
他的手，刚刚放在自己腿间……
她瞬间脸通红，“呃……我想是，大姨妈来了。”
来的真是时候啊，不早不晚，偏偏这个时候，言之昕不免内心窃笑。
“操！”谈易炀没好气地爆了句粗口。
“正好给你放一周假。”言之昕得了便宜还卖乖，抽了床头柜的湿纸巾，替他擦掉大手的血液。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是给我放假还是你自己？”谈易炀瞥了她一眼，恶声恶气。
言之昕心情顿时好起来，“我去下洗手间。”
把擦过他手的湿纸巾拿去扔掉。
… …
在洗手间处理好，言之昕这回大大方方的直接穿吊带裙睡了，也不执着于那件高领毛衣了。
还亲昵地，主动在他唇上轻吻了下，“爱你。”
“你现在了不起！”谈易炀咬牙切齿地，“他妈的言之昕，你就是故意气我的！”
“我没有啊。”言之昕一脸人畜无害。
他现在身上缠着纱布，不方便去冲冷水澡，某个部位正在叫嚣。
她倒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
… …
“言之昕，我难受。”
谈易炀语气沉闷。
“嗯？哪里难受？我去叫医生。”言之昕说着就要坐起身。
这男人刚才瞎折腾，现在知道难受了？
“叫个鬼！”谈易炀抓起她的手，往被子里拉。
言之昕目光下移，看到他被子某处的凸起……
懂了。
“那也没办法，大姨妈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咳……”他轻咳了一声。
昨晚在他轻咳了一声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不行！”言之昕遏制他不正经的念头，“你不能每次都这么过分！”
搞得她很那什么一样。
她一脸羞涩局促，又气鼓鼓的。
谈易炀眸光划过一秒尴尬，喉结滚动了一下，“行了行了，关灯睡觉。”
“我相信你能克制的。”言之昕凑近，又在他唇上吻了一记，无事一身轻，躺下睡大觉。
… …
谈易炀仰躺着，也不伸手抱她了，一抱她更煎熬。
挺久之后。
就在言之昕马上就要进入梦乡。
他的声音又在寂静病房响起，“言之昕，我睡不着。”
她睡眼惺忪的，“……有那么难受吗？”
“嗯。”他一个闷闷的字眼。
她穿着吊带裙睡在旁边，能看到却不能吃，这感觉她以为很好受？
“那……你之前三年多怎么忍过来的？”言之昕好奇地随口问了句。
“那时候你又没睡旁边，能一样么？”谈易炀的语气依旧沉闷。
言之昕想了个主意，“要不……我换个房间？”
他要是实在觉得煎熬，她还是换个房间睡吧，要不然也影响他睡眠。
“你敢！”
“你不是说难受？我换个房间让你好好睡觉。”她作势又要起来。
还真准备换个房间？
“躺下！换什么鬼，我不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