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书过来两天才忙完手头上的工作,南歌最近都在别墅没有出门,主要是不想给沈淮书添麻烦,怕耽误他的工作,人生地不熟的,李尚和周洋也回京市了,万一再出点是状况,沈淮书顾不上。
每天沈淮书都会在吃饭前赶回家,除了一开始南歌做了两次饭以后,家里的饭菜都还是沈淮书负责,南歌对沈淮书照顾得很好,沈淮书背上的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下疤痕还没有褪去。
这天中午,沈淮书特地买了海鲜回来,给南歌做海鲜面,南歌端着面碗有点担心,“这个你能吃吗?是发物吧?”
“我自己下的是清汤面,这个专门给你做的,这几天都没有时间陪你,今天特意做点好吃的给你赔罪的。”沈淮书端出自己的碗过来,果然是一碗清汤面。
“那不是你忙嘛,我在这边也挺好的,还认识了不少邻居呢,他们都带我去买菜,我好久没过得这么悠闲了,他们还要带我去赶海呢,我还没有试过!”南歌最近也算是自得其乐,过得很开心。
沈淮书听得翘起嘴角,他每天拼命工作,就是先尽快空出时间陪她,知道她没有嫌在这里过得太无聊,心里也开心了,“我过两天要去香江,带你一起过去看看。”
“可以过去的吗?不是不能随便过关的?”南歌其实早就想去香江看看了,但是手续比较严格,她也是没有什么门路。
“嗯,我有朋友邀请我过去的,帮我办了通行证,我让他帮你一起办了。”沈淮书边吃边说,好像就是在交代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但是这个年代想去香江是多少人的梦想,那边的发展和这里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虽然最近几年经济也开放了,但是比起香江那边的生活,还是差得很多。
“那可太好了,我早就想去看看了,听说可以待三天?”南歌问道。
沈淮书点点头,“嗯,我朋友那边有个宴会,让我一起过去的,你想去玩玩吗?”
“宴会?”南歌有点心动,是像电影里那种宴会吗?她还没有见识过呢,“好啊,我想去玩玩!”
“好,我和我朋友说一声。”沈淮书其实不是第一次去香江的宴会了,他之前机缘巧合帮了一个香江少爷的忙,两人也算是一见如故,他带沈淮书去香江见识了几次富豪的宴会。
“是上次给你帮忙的朋友吗?”南歌听说过得香江的朋友只有一个,就是上次沈淮书说工程出了问题,给他投资的朋友。
沈淮书也想起来这件事,本来他也没有求到这个朋友面前,不过他知道了以后主动帮忙,沈淮书还是很感谢他能在那种情况下帮忙的。
“对,就是他,他一直在香江,很少来深市,我也没有来得及介绍你们认识。”
顿时南歌也期待了起来,这么努力赚钱,说对这种富豪的聚会不感兴趣,那肯定是假的了,不过现在的国内虽说是形势和前几年不一样了,但是这种宴会还是暂时没有的。
下午,沈淮书带南歌去了羊城做旗袍的老师傅店里,也是他这个朋友介绍的地方,据说他母亲就喜欢这位老师傅的手艺,能来羊城以后就来定做了很多套。
沈淮书早就想给南歌定做了,但是老师傅一直说要量体裁衣,他也说不出南歌的尺寸,只能一直搁置了,现在南歌就在这里,他也终于得闲了,就带南歌过来了。
南歌也是第一次来羊城,一路上的建筑风格和京市沪市都不一样,这个城市的发展比其他地方都快,生活节奏也快。
沈淮书带着她拐到一个小巷子里,老师傅的店面不算小,但是和这座飞速发展的城市格格不入。
一进门就看见了一整排的布料,老师傅年龄已经很大了,鼻子上架着一副老花镜,正在一针一线得缝制着一件旗袍。
看见两人进门,老师傅也不紧不慢,干完了手上的活才抬起头,“要做什么?”
“定两件旗袍!”沈淮书站在架子旁边挑选布料,但是看来看去还是皱眉,感觉都不是很合适。
老师傅笑呵呵地开口,“没有看上眼的?”
“有没有其他的布料了?”沈淮书问得也直接,他记得上次朋友过来看见的布料似乎更好一点。
老师傅颤巍巍地站起身,带两人走进后面的小门,里面的房间别有洞天,布料看上去都华贵了不少,“看看这里有没有看上的?”
南歌到底是个女孩子,对漂亮的衣服布料都有着天生的喜爱,她一路看过去,感觉那个颜色都喜欢。
沈淮书挑挑拣拣,找了一匹粉色的桃花布料对着南歌比划,“这个颜色好看,很衬你啊!”
南歌肯定是没有看好这个颜色的,这就是男人的审美吗?怎么都喜欢粉色啊,她感觉自己的年纪已经趁不起这么娇嫩的颜色了,但是她又不好去打击沈淮书的积极性,只能勉强笑笑,“你再看看呢?”
对南歌的情绪,沈淮书还是很敏锐的,他立刻就知道南歌应该是不喜欢这个颜色,但是他还是觉得这个颜色很适合南歌,还想再坚持一下,“我觉得很好啊,师傅,你看呢?”
为了更有说服力,沈淮书还转头试图找老师傅支持。
老师傅还是笑呵呵的样子,并不回答沈淮书的话,只是曹昂架子上拿起一匹黑色的布料,“丫头,这匹适合你。”
南歌接过来,这块布整个是黑色的,有着细小的花纹,让布料显得高调奢华,虽然也没有穿过黑色,南歌也很一下就喜欢上了,她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嗯,我想试试这个。”
沈淮书还不死心,“那再做一套粉色的吧,你不觉得真的很好看吗?”
看到沈淮书坚持的表情,南歌只能无奈点头答应,最终两人和师傅定了两套旗袍,但是老师傅的速度很慢,要一个月才能来取。
南歌有点失望,还以为是为了去宴会做的衣服,看来是穿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