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云的银枪和曹彰的大载相碰之时,震耳欲聋一声巨响,金花飞溅。两人都感到手臂一麻,就在这时,曹彰见赵云的枪尖下弯,接着砸向他的头顶,他拼命上托,枪尖才有惊无险的,砸在他头顶的红缨上。红缨被砸掉。战马也都后退几步。
其他人更是被这声巨响,震的双耳齐鸣。曹彰也惊讶不已,看赵云文文弱弱的,怎会有如此神力,难道是天神下凡不成,自己刚才也算捡了一条命。
赵云的枪是硬中软,与力气大的人相斗,才会有此效果,也起到泄力的作用。
赵云对曹彰的力气并不惊讶,但自己若是这样叮叮当当的打下去,还是吃亏的。
赵云大枪抖来了一式秋风扫落叶,直奔曹彰的腰间而来。
曹彰打起精神,长戟一探去挑大枪。
这样你来我往战在一起,赵云的枪里含着刀,棍,棒等招式,叫对手很难适应,曹彰也不例外。他必定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对手,他有种有力使不出,进攻上不去的感觉。
夏侯渊和李典倒是看呆了,他们二人也是曹操手下的有名上将军。也是经过无数征战,出生入死才换来的今天的一切。
而他们二人加上于禁,和赵云一战,也没有打这么长的时间。
这曹彰未来可期,也不是他们可比的,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
张辽这时倒是有些着急了,这曹彰毕竟是曹操的儿子,真要有个闪失,他也吃罪对不起。
张辽看看旁边这些人,他们也是十三太保中的一员,虽然只来六位,那也是不小的力量。
这六人也明白张辽的用意,便纷纷请战,张辽自然应允,“你们一起过去,既使不能取胜,也不至于惨败,但要多加小心。”
群殴是曹彰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这样说讲出去,大家脸面都没光。但如今这种情况,自己一人是很难撑多久的。
赵云一看来了新生力量,立刻停下手中的枪,“你们既然来了,可否也报下名姓,我想众位也不是无名之辈。”
在下吕建,在下李通,在下郭淮,在下吕虔,在下徐商,在曹真。
赵云点点头,“果然都是英才,既然来了那你们,就露两手叫我长长见识。”
赵云做个请的动作,人多了他反倒不先出手了。
众人围攻一人,既有好处也有弊端。
众起而攻之,令对方防不胜防。
而他们同时动手,自然很难把自己的本事,全部施展开来。
众战更需要他们互相配合,在和比他们水平,高不太多的人交手。自然一人难敌四手。
而要碰到比他们,高许多的对手,反倒是一人如游鱼得水。
所以赵云并不着急,众人兵器并不同,有刀,有枪,有棍,有棒,有戟,有钩,所用的招数,自然也不尽相同。
出手时有扎,有砍,有劈,有刺,他们要互相兼顾,以防伤到旁边的战友。
赵云没有这么多的顾忌,见众人挥舞兵器,向他招呼过来,一抖长枪直刺最先到的那柄刀,随后一甩大枪,迎向另一面的长棍。
赵云再回枪反挑,身后的长戟,这时的曹彰倒有些不好意思出手了。
曹彰只是在旁边策应一下,并未全力进攻。这样赵云更是轻松了不少。
相反这六人,打的缩手缩脚十分被动。
时间一长被赵云的大枪,给压制住了。
最着急的是张辽,现在场上是七个人,还未能与赵云打个平手,难不成自己也要冲上去,参加这场混战。
赢了不光彩,输了更丢人,张辽进退两难。
一旁的夏侯渊和李典一看机会来了,此时不上,还等待何时?
李典朝夏侯渊使个眼色,“文远,我看这场上的局面,很难取胜,不如我二人也上去相助。”
张辽并没有出声,李典叹了口气,“文远,莫要多虑了,赵云如此强悍,非一人能敌,如今多少也拿不下他,我们上去也许能帮些忙,要是真叫他过去了,丞相那边如何交待。”
张辽自然清楚,这么多少人围攻不下,如果叫赵云过去了,还真难以交差。
张辽深知曹操如果是翻脸,真六亲不认,何况是一不沾亲,二不带故,动起手来更理直气壮毫不手软。
张辽更清楚,首先遭殃的便是自己,夏侯渊和李典已经把自己摘出去了不少,这二人下的套,自己已经钻进去了。是好是歹,只能拼一下看了。
张辽朝二人点点头,:“有劳两位将军,若是不行,我也会上去的。”
李典一笑,“文远,说的哪里话来?我们是同甘共苦的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姜还是老的辣,这二人一上去。就立刻改变了打法,叫曹彰与他二人,一同围住赵云,其余六人在一旁策应。
赵云自从闯营到现在,水米未进,也并没有真正的休息过,如今这番激战,又使他身体消耗不少。
自然动作要慢了些,李典也发现了这情况,便来了精神,“众位将军再加把劲,赵云不行了。”
赵云听了一笑,“李典将军,你不妨试试,信不信我一枪把你挑了。”
李典听了一哆嗦,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些,夏侯渊自然也不傻。
曹彰成了主力,但他也有些犹豫,趁人之危,又以多打少,这不是他应该干的,手上便也慢了些。
李典见了有些着急,立刻鼓动三寸之舌,“子龙将军,我敬你是人才,论武艺我们谁也难与你相争,可一人浑身是铁,能碾几个钉?我们这些人,累也把你累趴下,若是归顺我家丞相,将军必会高官得做骏马任骑,做个人上人不好吗?”
赵云仰头大笑,“李典,曹操所作所为,不知为耻反以为荣,连年线争,多少人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你们这些人不分黑白为虎作猖,还来劝说于我,今天既使我命丧于此,也不后悔。但你们要有那本事。”
众人听了有些胆寒,这赵云要是拚死一搏,他们之中准会有人为其垫背。
谁愿意当出头鸟,谁愿意成为成为那根先烂的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