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最终是一个人去的格尔木,里面没有见到任何人影,倒是和三叔和他描述的都对上了,想来这次三叔还真说了实话。
无邪走进了地下室,手上的打火机已经烧到烫手了,天知道这里地下室连个灯都没有,早知道他就带个手电了。
地下室里灰尘很大,桌子上都已经有厚厚一层了,还有几只蚰蜒爬在上面,无邪现在对这个有点恐惧,不过好在这个是正常的小蚰蜒。
轻轻扫开,无邪又开始了新一轮探索,桌子上散落着纸张,移动就是漫天的灰尘,无邪呛了几口才慢慢将那些纸抖开。
这些纸都泛黄了写着一些让他看不懂的编号,再往后翻就是一堆乱七八糟的,似乎是霍玲用圆珠笔画的速写。
一连翻找了好几张都是这样的东西,无邪也不知道上面画的到底是什么,心道霍玲是不是因为长时间接触不到外界硬生生的给自己逼迫成抽象派画家了,画的什么玩意,乱七八糟的线条和一张看起来像狐狸成精了似的。
翻了半天什么有用的东西的没找到,只有这一堆破画,气的无邪狠狠地扯了扯下面的抽屉。
那抽屉许是年头久远,只是扯了一下就扯开了一点,不过有锁头,无邪暂时开不开,但也不耽误他能感觉出来里面的东西沉甸甸的。
这让无邪感觉到兴奋,心想着这一趟可算没有白来,随即四处开始找工具准备撬锁。
附近没什么趁手的东西,唯一一个能帮上他的就是一个铁质的衣服挂,这东西已经生了锈,可也不耽误无邪将它挂在锁头上,各种招式都尝试了一遍那抽屉还真叫他给打开了。
无邪用打火机照了一下,还真是个女人的抽屉,看着没什么有实用价值的,应该是当初离开的时候都给带走了,剩下就留有一把木梳,粉饼一样的化妆盒,还有一本名叫《当代电影》的杂志和黑色的铁发夹以及很多空信封和空相册。
无邪舒了一口气,耐心又认真的将这些信封都拆开来,又把那本杂志翻了个干净,然而什么都没有。
周围的冷空气已经卷了上来,无邪暗骂了一声,想来霍玲这样的人应该是不会留下什么可以使用的线索了。
无邪又重振旗鼓,把视线转向了对面,这个抽屉是霍玲的,那对面总不是吧,他就不信了,凌霄的日记都能从床垫下翻找下来 怎么可能别人不留下点什么。
无邪将衣服挂重新拿在了手里,只不过这次没那么费力,他抽了一下抽屉将抽屉开了个口又把衣服挂塞了进去,这么一撬,锁头就经不住了。
这次的抽屉里可和霍玲的成了鲜明的对比,霍玲的那个抽屉是乱糟糟的,而这个抽屉则是干干净净,因为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信封躺在里面。
信封鼓鼓囊囊的,无邪心起疑窦,看着很像是等待什么人拆开啊!这明显就是故意放在这里,难不成又是三叔提前安排好的?这么想着无邪还是将那信封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