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将不多的行李,装上了这辆高大宽敞的车内。
这可是自己用一粒筑基丹换来的。
自己给了武定国与谢长安一人一粒筑基丹,结果引来了麻烦,他二人连续三天缠着自己,说一定要给他们的老领导换一粒。
这不,就这辆车,与村头李二娃买回的那辆二手农用车,都有得一拼,除了高大威猛,还有个拉风的名字,叫库里烂,还说是经过特殊改装过的。
挂了一个红字母牌牌,再给了自己一个特级教官证,说有这本证,比驾驶证还好用,以后开车就没人管自己了。
可这俩家伙,才过去两天,又来死缠烂打,说一定要再给他们三位领导讨三粒丹,最后换来了一张黑色银行卡,说是给自己的生活费。
杨宁将黑卡装进兜里,将教官证放在车内,与爷爷打声招呼,便猛一加油,这架高大的库里烂,如一头猎豹,猛窜而出,直向山外而去。
现在科技发达,手机导航,不用杨宁操心,他只管握紧方向盘,脚底刹车油门,油门刹车就行了。
强大的神识之力,覆盖了方圆数十公里的范围,路上的一粒小石子杨宁都清清楚楚,多大的变道,需要取多大的角度,库里烂屁股需要甩出去多远,才能恰到好处的飘移过弯,这些都在杨宁脑中计算好了。
一辆顶级越野,自小河村出来,在山区省道上以一百六七十迈的速度,狂啸着上了高速。
这种单向三车道的公路,顿时让杨宁心血来潮。
哪个少年不轻狂?而且又是第一次驾车上高速。
杨宁脚下微一用力,库里烂便发出了一声怒吼,杨宁只觉自己后背猛向靠椅压去,身体死死压在了靠背上。
杨宁正在畅快淋漓的体验,库里烂带给他的那一丝速度快感,猛然间,倒车镜内出现了一辆蓝色跑车,正在疯狂的咬着自己的库里烂不放。
突然,杨宁心中升起了一丝好胜心,他轻松油门,只听“嗲嗲”两声,蓝色跑车“嗖”一声,便从杨宁边上窜了出去。
他正要加油,又见一辆红色跑车,又“嗲嗲”两声,“嗖”一声,又过去了。
杨宁嘴角一翘,脚下微一用力,库里烂再次发出怒吼,如同一头发怒猛龙,带起一阵风啸之音,只两三个呼吸间,便超过了这辆红色跑车。
他也有样学样,在与红色跑车并排之时,轻轻拍了两下喇叭。
脚下不松,轰鸣不断,库里烂太过给力,路码表针直接进入了红色区域。
眨眼间,蓝色跑车在疾速拉近距离,与其并排之时,杨宁再次拍了两下喇叭,脚下不松,便绝尘而去。
自山区到城北收费站,用时刚好一小时。
“这也没印象中那么遥远嘛。”杨宁喃喃自语道。
“嗲嗲!嗲嗲!”两声喇叭声响起,一名打着鼻环的帅气青年,边上还坐着一位花枝招展的女孩子,蓝色跑车已停在了自己边上,青年正在向自己打招呼。
“嗨!哥们!留个联系方式,咱们哪天约一场,阎王路,天堂谷,彩头由你定,如何?”青年道。
“我又不喜欢男人,和你约个毛线。”杨宁回一句,前面车辆过了关卡,杨宁连忙跟上。
“长官好!请慢走,祝您一路顺风!”漂亮姐姐笑着对杨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还没收钱呢?”杨宁问。
漂亮姐姐笑道:“长官!你这车属特殊车辆,不用缴费的。”
杨宁:“天天跑也不用缴费?”
漂亮姐姐:“是的。”
杨宁只好出了收费站。
七八名制服人员,刚好堵住那辆篮色与红色跑车。
“嗨!哥们!这里这里!”鼻环青年向杨宁猛招手。
“都给你说了,我不喜欢男人,以后别烦我。”杨宁道。
这时,红色跑车也被拦了下来,车上下来一名高大青年,虽然看年龄与杨宁差不多,但这个头,是怎么装进这么一辆跑车里面的,杨宁甚觉奇怪。
高大青年与制服人员交流了几句,一眼便看见了正在与鼻环青年闲扯的杨宁,他连忙冲了过来。
“老大!救救命呀!我们严重超速,说要吊消证件,还要进去蹲十五天,这可咋办呀?老大!您就行行好!帮帮我们吧!”高大青年哭丧着脸,向杨宁求道。
鼻环青年也连忙求道:“老大!您就帮帮忙,以后咱们认你当老大如何?”
杨宁看了二人一眼:“我又不认识他们,我怎么帮你们?”
高大青年道:“你不认识他们,他们认识这个呀!”
他说着,用手指了指杨宁的车牌。
杨宁一脸蒙逼,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高大青年不待杨宁反应过来,已冲进了制服人群,拉着一名中年制服便来到了杨宁车前。
中年向杨宁敬了一个齐眉礼:“请长官明示,来蓉是公干还是私事?”
杨宁不解道:“我干什么需要向你汇报吗?”
中年一怔:“长官误会了,这两人说,是您带着他们有公务急办,才超速行驶,还请长官出示相应证据,我等才好秉公执法。”
杨宁点点头道:“嗯!不错!执法必严,有法必依,绝不可让坏人有一丝可乘之机,对待那些不遵守规矩的人,定要严惩不贷。”
高大青年与鼻环青年一听,脸色骤变,一副吃了死娃儿的样子。
这是在找救星,还是在提油灭火呀?
“我如果说是公干,你需要什么证据?”正在二人万念俱灰之际,杨宁冷不丁问道。
“哦!这要上面来电通知,只要是上面领导有指令,我们就以令执行。”中年制服回答道。
高大青年二人一听,眼中满是失落之色。
这一看年龄,就如同我们一样,只是个装逼的二代,如果他真在家中有地位,怎么会开着一辆,只有在火拼场上才实用的车。
在这红尘世界,哪个会认识这种车呀?就像辆农用车一样,上车都费劲,裹臂裙,高跟鞋,爬得上去吗?
二人正在歪歪,杨宁已掏出手机,给蓉城制服厅厅长白清泉打了过去。
“我是杨宁,哦!这不是来蓉大读书嘛,对对!现在在城北收费站,被几名同志拦下了,带了两个人,过不去,哦!你说的是你前次给我的那个本本呀?丢了。”杨宁对着手机道。
白清泉让他出示一下,前次送给他那个红本本,就可以畅通无阻。
可他也不知道丢哪去了。
说起本本,杨宁突然想起,武定国也给了自己一个黑本本,于是,在车上顺手拿出来,便递给了中年。
中年接过去,又仔细看了看杨宁的面容,开口道:“长官稍等,我得核实一下你的身份与证件真伪。”
说着,他便去了岗亭,将黑本递给了一名女制服:“小方!查一下,看看人证是否一致。”
“好勒!”小方双手十指灵活的如同穿花蝴蝶,一阵噼里啪啦。
“怎么了?”中年见小方目瞪口呆的样子,连忙问道。
小方用手指着电脑屏幕,让中年自己看。
中年连忙转至岗内,注目一看:绝密证件,权限禁止。
中年一把抢过黑本,快步来到杨宁面前,正要递过证件,他兜里的内部专用手机便响了起来。
他掏出一看,是一道视频电话,屏幕之中,正是厅长大人:“我是白清泉,你们是不是在盘查一名叫杨宁的同学?传我命令,马上放行,一句话也别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