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原踉踉跄跄的走过去,这些人虽然身上也挎着枪,看穿搭也和那些躺地上的尸体差不了太多,但都是把枪收着,有些人在打扫战场,只有一小部分人和娜塔莎还有安德烈在一块,当然拉赫也在那里!
大致看了看人数,差不多有五十多个,走过去之后,张原对着他们两个说道:“现在什么情况?”
“你来了,你觉得还好吗?”娜塔莎有些心疼的看着张原,然后对着面前几个上了岁数的老头说道,“阿斯拉姆先生,这个是我们佣兵团的团长,盾牌!”
张原有些迷惑的朝那边看去,他现在脑子还有点迷糊,所以做事情有点呆呆的,那个身高最多一米七五的阿富汗白胡子老头主动伸出自己手,张原也啥都没想直接就握了上去说道:“你好,我是红蜘蛛佣兵团的团长,你叫我盾牌就行,我是夏国人!”
他完全没想这个阿富汗老头能不能听懂英文,但是紧接着这位被称呼为阿斯拉姆的老头就用十分标准的英文对他说:“你好,我是阿斯拉姆,欢迎你,你说你是夏国人,夏国人很好,这里真诚的欢迎你们!”
对于这番十分友好的态度,张原表现的很坦然,毕竟这是事实,相对于其他国家的人来说,夏国人至少没有侵犯他们的领土,而且在国际上,夏国始终是秉承着大国风范的行为准则。
俩人把手松开,张原终于是说道:“阿斯拉姆先生,你的英语真好,您是本地人吗?”
“我是的,至于为什么我会说英语,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你们的情况我都知道了,这位是我们的族长!”
阿斯拉姆说完,另一个一脸白胡子的老头走上前去,他用普什图语低声说了几句,然后这位表情严肃,目光与阿斯拉姆一样炯炯有神的老人对着张原友好的一笑,接着用他可能仅仅会的一句英语说道:“你好,夏国人,见到你很高兴!”
“见到您我也很高兴!”张原有些呆呆的回答了一句,接着阿斯拉姆上前说道,“盾牌,你们的情况这二位已经对族长说了,族长答应为你们提供帮助,你们的伤员可以去我们的村子治疗,只不过我们没有医疗器械!”
茫然的点点头,张原看向了站在一边的安德烈和娜塔莎,还没等他问,安德烈就是说道:“放心,他们只是本地的一个族群,和塔坂以及其他势力,基本上都是敌对状态!”
“差不多,简单来说就是这么一回事,详细的我在路上和你说!”阿斯拉姆对着张原说完,接着从身边一个年轻人手里接过一把枪,这可是一把老枪了,要不是张原之前刷视频看到一些视频他还真不一定认识,这是一把莫辛纳甘狙击步枪,上面带着pU瞄准镜!
对于这片土地,出现什么枪都不是一个例外,张原并没有表现的特别吃惊,既然阿斯拉姆和他的族长同意帮助张原他们,那现在还是把重心放在伤员身上吧!
“谢谢您,是这样的,我们有车,应该还能开,可以让伤员乘车先去你们住的地方吗?”
对于突然出现的不是敌人的一群人,张原觉得还是客气一点比较好,阿斯拉姆和族长简单说了两句,阿斯拉姆就说道,“没有问题,等急救完成了,你们先行一步,这是我的外甥,让他跟着车带路!”
话音落下,一个看起来比张原年纪小不少的孩子,肩上挂着一把AK,腰里挎着斯捷奇金ApS,笑着主动伸出手对张原说道:“你好盾牌先生,我的名字你叫着可能不是很方便,叫我兰博吧,怎么样,这个名字是不是很酷啊?”
对于这个开朗大方的孩子,张原也是回复以同样的热情说道:“谢谢你,兰博,这个名字真的是太酷了!”
话音落下,张原觉得应该给这个孩子点什么,毕竟自己一毛不拔有点说不过去,有的时候一个很小的东西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例如一根烟,一袋零食,或者一瓶水!
张原从自己的腰包里拿出一袋蔓越莓果酱递给他说:“兰博,这个就当我们的见面礼了!”
兰博当然没见过这东西,张原教他怎么打开,然后这小子就一边喝着蔓越莓果酱,一边朝着伤员那边跑了过去!
伤员被抬上车先行一步,这边的其他人则是坐着骡子拉的车,上面放着刚刚缴获的所有物资,包括枪和子弹之类的!
拉赫自从张原过来之后就变成了一个小透明,因为他本来可以承担翻译和沟通的工作,不过现在翻译不用他,沟通刚刚做过,现在没他什么事情,所以就待在一边听着张原他们说。
“我很疑惑一件事情,我们怎么会被塔坂突然袭击,这里还是他们的地盘吗?”坐在骡子车上,张原有些疑惑的问车上的几个人。
这辆车除了缴获的物资之外,还有就是“驾驶员”阿斯拉姆,安德烈和娜塔莎,以及拉赫。
阿斯拉姆没有回头,手里挥舞着鞭子缓缓的说道:“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但至于你们被袭击,其实也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事情,你们走的这条路是通向他们一个聚集地的必经之路,而你们怎么看都不是和他们一伙儿的,而且你们被袭击的位置,其实是他们一个固定的伏击点,对付的人就是我们这种人了!”
“本来我们是想找机会把这里的敌人全部干掉的,只不过因为你们,这个机会提前来了,当然,敌人没有被全部击毙,但这也很好了!”
“我能问一下,你们为什么要和这些恐怖分子作战,明明你们可以有更好的生活方式的!”
张原实在是不能理解,虽然生于乱世,可没必要拉动整个家族去打仗,远离他们到相对安全的城市中生活不是很好吗,而且这里的人有很多都是这么过的。
阿斯拉姆轻轻叹了口气,对于张原的疑问他并没有表现的不耐烦,而是平静的说道:“这里面原因有些多,信仰不同是奠定我们不能共存的基础,而真正的敌对关系,则是在于那帮疯子的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