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程辞上前,揽住沈鹤劲瘦的腰,让他能更好地靠着自己。
“阿辞,好难受。”沈鹤虚弱道。
“啊,你再忍忍,马上到家了。”
程辞艰难的抽出手去按电梯,稳住沈鹤的身形。
在等电梯的时候,沈鹤不老实的动着,靠在程辞肩上是脑袋蹭着程辞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程辞身上。
片刻后,沈鹤抽身开来,低着头,额头抵着程辞额头,恰巧电梯门开了。
沈鹤手轻轻一推,把程辞推进了电梯,自己也紧跟着进去。
一步一步逼近,直到程辞靠在电梯的墙面上,沈鹤这才停下脚步,伸出有力的臂膀壁咚了程辞,把他圈在自己怀里。
没等程辞反应过来,便低下头亲上了他的红唇。
空气中都弥漫着靡靡的气息。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沈鹤退出,看着程辞微微肿起还带着水光的红唇,眼里闪过幽光,长睫轻颤,一言不发,直接大手握住程辞纤细的腰肢,带着他出了电梯。
公寓的门自动识别出两人的身影,开了门。
刚进门,沈鹤双臂一个用力,便把程辞抱坐在玄关处。
沈鹤一直低着的脑袋抬起,双眸里带着丝迷离和委屈,拉起程辞的手往自己后脖颈上摸去,撒娇道,“阿辞~你碰一下我好不好。”
难得看沈鹤示弱,程辞被他给迷住了,遵从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想法,点了点头,手里无意识的摸着他的脖子,摸着摸着便想道,如果咬一下是什么感觉,又会发生什么?
程辞向来是个动作派,这么想着便也就这么做了。
低头贴上他的后脖颈,用牙齿衍磨了两下。
沈鹤被他这么一咬,整个人浑身颤栗了一下,眼里幽光更盛,抱着程辞腰的手收紧了几分。
嘴里有意无意的喊着程辞的名字,似是情人之间的低喃。
“阿辞~,宝贝儿~,我的。”
抱着程辞的同时,身上释放出大量的清冽淡雅雪松味的信息素,不一会便充斥了整个公寓。
可惜程辞闻不到,但他能意识到此刻的沈鹤非常需要他帮忙。
“老婆,我不舒服,想和你贴贴。”沈鹤好看的双眸中满是委屈的看着程辞。
活像一只朝主人摇尾巴的大狗狗,谁看了不迷糊。
程辞也不例外,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你别这么看着我,怪不好意思的。”
“不要,我就要看着你,老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所以才不让我看着你。”
沈鹤低垂下脑袋,说话的尾音里都带着几分委屈。
“没有,我是喜欢你的,别委屈了哈,鹤鹤乖,你哪里不舒服,我看看。”
“哪里都不舒服。”沈鹤拉着程辞的手放在自己身上,“要老婆贴贴才能好。”
沈鹤蹭着程辞的手,像没骨头一样黏在程辞身上,从没和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程辞一时不适应,满脸通红,偏过头不去看沈鹤。
他这一偏头,沈鹤就更委屈了,“老婆,你怎么不看我,你不是说要看看的嘛,现在怎么又不看我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没有,喜欢你的,别乱想。”
“真的吗?”
“嗯,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老婆最好了,老婆才不会骗我。”
程辞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敏感期会让沈鹤从高冷酷帅的大灰狼变成爱撒娇粘人的小狼狗了。
一个不顺意就哼哼唧唧开始撒娇了。
不过不管是怎么样的,程辞表示他都喜欢。
自己的老公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宠着了。
程辞认命道,“现在你要听我的话。”
“嗯嗯,我听老婆的话。”
“那行,现在你撒开手,往后退两步。”
“为什么?老婆我不想,我想黏着你。”沈鹤不满,和程辞商量道。
“你刚不是说会听我的话吗?”程辞微微瞪眼看着沈鹤。
沈鹤像只被主人训斥的小狼狗一样,耷拉耳朵,“老婆别生气,我听你的话。”
沈鹤照做,随后一改方才的垂头丧气,瞪着个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程辞道,“老婆,然后嘞。”
“然后直走,回你房间。”
“老婆~”沈鹤不想回去,委屈扯着程辞的袖子喊道。
程辞想到等下要做的事,掩唇轻咳,掩盖住脸上的羞意道,“你不是不舒服吗?回房间我帮你看看。”
这种事情让自己主动提起,真是怪羞耻的,好在现在沈鹤在敏感期不会笑自己,只会听自己的话。
“好!”闻言沈鹤高兴的应道,拉着程辞往自己房间走。
房门一关上,沈鹤便贴到程辞身上,眼睛亮亮地看着程辞,“老婆,我们是不是要像沈先生和莫薇女士一样贴贴了?”
程辞扶额,问道,“你看过沈先生和莫薇女士贴贴了?”
沈鹤摇头,“没有,不过我听他们说,像沈先生和莫薇女士那样把门关起来就是在贴贴。”
听着沈鹤孩子气的话,程辞哭笑不得,“小昱是你弟弟,你怎么可以说他是狗昱。还有,我要和你说一下,我是beta,你是Alpha,和沈先生和莫薇女士的情况不太一样。”
“哪不一样了?”沈鹤歪头看着程辞,但他眼里的神情程辞看不分明,不知道沈鹤是高兴还是可惜。
闭了闭眼,压下心底的酸涩道,“就是不一样。”
他等着沈鹤远离自己,但他忘了沈鹤在敏感期,不太能理解他的话,而且不管是敏感期的沈鹤还是清醒的沈鹤,无疑是喜欢他比喜欢小孩多一点。
程辞闭着眼睛感受到唇瓣上传来一片温热,睁开眼便看到沈鹤那双充满爱意和喜意的眼神。
于是顺从的回应着他。
一切都是这么合理且水到渠成。
沈鹤这敏感期持续了五天,也就是说这五天里两人都没离开过公寓。
当然在沈鹤少有清醒的时间里,把自己的事情都交代给卡布做了,顺便也给程辞请了个假。
而程辞除了最开始的那天还能勉强起身,之后的几天都是昏睡在床上的,浑身酸软无力,也没力气去管其他的,他就只想睡觉。
天知道看起来禁欲难撩的沈鹤,一旦开了荤便不知节制是为何物,更遑论还赶上了他敏感期。
更是把程辞折腾的差点没了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