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离和万易礼回到卧房,正打算休息来着。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动静,两人对视了一下,便打算将计就计,将房间的灯给灭了,然后一起躺在床上假寐。
果然,窗户被偷偷打开一角,源源不断地迷烟正往房间里扩散。辛离和万易礼两人掐了个法诀,挡住那些迷烟。
外面的人似乎觉得差不多了,便小心的推门而入,放轻脚步,慢慢的走近床边。
正想一掌袭向辛离时,床上本该被迷晕的人突然起身然后冲着他打出一道灵力,然后躲闪不及,被打了个正着,‘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得亏两个小毛贼进房间的时候设了结界,不然这动静早就把其他人吸引过来了。不过这也方便了辛离,让他可以无所顾忌的解决这个两个小毛贼。另一个小毛贼见状,便想趁辛离不注意,从后面偷袭辛离。可是他忘了还有一个万易礼在旁边站着,然后他不仅没偷袭到,还被打的狼狈不堪的倒在地上。
偷袭不成反被偷袭,这就是所谓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辛离手下毫不留情的用灵力解决了这两个小毛贼,让他们没反应过来便没了呼吸。然后从怀里掏出一瓶化尸水一点也不心疼的倒在地上躺着的尸体上,顷刻间,地上的尸体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万易礼呆愣在原地,这般行事利落,狠厉的辛离是他未曾见过的。
阿离这三年里,他都经历了些什么,怎么感觉他变了好多,修为也精进的很快,行事也格外的利落,没有以往的温和,就连性子也变得有些狠厉了!
一想到辛离在这三年里经历了不好的事情,万易礼心里的揪地慌,看向辛离的眼神充满了心疼。
而辛离把人解决完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万易礼也在,一时,他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万易礼,他害怕看到他厌恶,恐惧的眼神。
但是相对于这些,他更怕万易礼离开他,所以哪怕万易礼厌恶恐惧他,辛离也要让万易礼留在他身边。
辛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假装若无其事地转过身,脸上牵强地露出一个笑容,眼神坚定地看向万易礼,“阿易,没事了!都解决了!”
“嗯。”万易礼低低的应了声。
心里却哑然失笑道,都这样了,阿离还笑着安慰我!真是太傻了啊!
听着万易礼敷衍式的回答,背在身后的手指不由捏紧,露出隐隐发白的骨节。
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心里的冲动,向前走了几步,站在万易礼身前,伸出那骨节分明的手,一把将万易礼按倒在床榻上,然后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阿离?”万易礼有些懵的叫着辛离。
辛离没说话,只是俯下身子贴上他的嘴唇,轻轻的碰了碰又退开。眼睛里满是克制的欲望以及偏执的眼神。
万易礼被辛离那滚烫的眼神看地有些不好意思的羞红了眼,撇过头不去看他,语气里带着些羞意道,“阿离,你想做什么便做吧!”
万易礼内心里本就对辛离极为心疼,再加上他们两人久别重逢,他也是想要和辛离再亲密些,所以也就放任辛离的举动了。
闻言,辛离眼里的幽光更深了些,既然得到了特许,他也就不再压制自己心中的欲念了。
一只手握住万易礼的双手压在他头顶,另一只手慢慢的松开他的衣领,慢慢往里面伸。
万易礼被辛离的这一系列动作弄得浑身颤栗,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唔~”
辛离脑袋里紧绷着的弦被万易礼的这呻吟声彻底剪短了,理智全无!
红着眼凶猛地吻向万易礼的红唇,接下来的事情便顺理成章了。
******(此处省略好多好多字,大家吧自行脑补!)
翌日清晨
程辞因为惦记着辛离的安危,醒得要比平日里还要早些。沈鹤无奈,只好起身陪着自家道侣一同前去。
“扣扣”沈鹤轻轻的敲了敲辛离的房门,程辞站在沈鹤后边。
房间内,衣衫散落一地,床榻上两人相拥而眠。
听到动静,辛离率先睁开眼,看了看窝在他怀里的睡得正熟的万易礼,心里松了口气。
还好是真的,不是梦!
然后在万易礼额头上落下一吻,便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整理了一下仪容,这才去开门。
开门看到沈鹤站在门外有些惊讶,“师伯?”
沈鹤点了点头,然后往旁边挪了一步,露出站在他身后的程辞。
辛离这才觉得正常,有沈鹤的地方,怎么会没有他师尊的身影。
“师尊,你们这一早来,可是有何要紧的事情?”辛离不解的问道。
程辞刚想说话,就被辛离打断,“师尊,我们出去说吧!阿易还在睡。”
闻言,程辞轻咳了两下,点头应道,“好。”
话落便拉着沈鹤往外走去,而后面跟着的辛离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耳朵。
沈鹤了然于胸,但是还是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们两人之间竟然是辛离主导,这真是有些意外啊!果然人不可貌相!
几人找了处空旷的院落坐着。
“昨夜你可有受伤?”程辞直奔主题的问道,刻意让自己不去想辛离和万易礼两人之间的关系。
“并无?”辛离顿了顿,接着道,“昨夜师尊那可是发生了什么?”
程辞接过沈鹤递来的茶水,轻抿一口,“昨夜,师兄听到了些动静,看到有两个小贼进了你的房间,所以我有些担心你的安危。”
辛离心里头涌过一条暖流,脸上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多谢师尊关心,弟子无碍!区区两个小贼,弟子还是能应付得了的,毕竟我可是你的弟子。”
“哈哈哈,说得也是!”辛离的话听得程辞心里开心的很,再加上看到辛离终于恢复了些人样,这几年提着的心总算能放下来了,就像如释重负一般,身心都很是愉悦。
既然辛离没事,程辞也就放心了,又开口问起了万易礼的情况。
“易礼,他这几年过得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