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知白又一次坐下,仔细倾听大伙的控诉,等到众人七嘴八舌的说完,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大伙说完了,说完了我说两句可以吧。”
三大爷这时候说道,“这当然没问题,咱们是民主会议,开这个全院大会就是为了解决问题的,你有什么话就说。”
吴知白说道,“事情就是大伙看到这样,咱们得一件一件捋一捋,事情从哪说起呢,就从我家生活条件改善开始吧。
我有个失散多年的亲戚找到了,这个大伙都知道,我表哥一家都是从红军爬雪山过草地时代走过来的,他们根正苗红,现在有的还在部队服役,家里大小军功章数不胜数,就冲这一点,就值得我们所有人尊重,你们说是不是。”
大伙无奈只能点头承认,这个谁也不敢反对。
刘海中这时候说道,“那是你表哥一家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也说道,“对啊,也不是你参加革命,你有什么功劳在这享福。”
吴知白接着说道,“是,跟我确实没有多大关系,但是,我表哥看我生活不如意,一个人过的艰苦,帮助我一些,跟你们又有什么关系,有能耐你们也找一个有钱的亲戚帮衬你啊,这个不犯法吧,就像许大茂以前吃软饭一样,也没见谁眼红,我吃的好,住的好,有碍着你们什么事啦,是不是我有点好东西还得分给大伙这才是好同志吧,好像到哪也没有这个道理。”
刘海中气的说不出话,大院众人也跟着沉默。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是咋就听着这么不爽呢。
吴知白很满意众人吃了苍蝇的表情,有接着说道,“咱们再说秦淮茹,当初贾张氏造谣诬陷我,还敲诈勒索我的自行车,自行车是什么概念,我不说大伙也都清楚,他偷一个车轮子都去劳动改造,现在还没放出来,敲诈我一台自行车,怎么也得判刑三年五年的对不对?”
“是啊,小白说的对。”
“还真是怎么回事。”
“一大爷,您说说能不能够判?”
易忠海哼了一声没接话。
吴知白摆摆手,“这个既然没判刑,当然是我大人大量,主动给他们家提出谅解,我也知道他们家困难,没有难为贾张氏,也没有问他们要经济赔偿,这个院里的人都知道,我一个人生活困难,让秦淮茹给我收拾屋子,洗衣做饭不过分吧?当时这个事情三位大爷也都跟着参与,你们说说,我做的过分么,如果过分,那现在开始我就不让秦淮茹做这些,我在提起上诉,让贾张氏在关几年,你们说好不好。”
能让贾张氏再关几年这事大院都喜闻乐见,可是,这事情绝对不能说出是大伙逼迫造成的,谁也不敢也不想承担这个骂名。
三位大爷还有院里吃瓜群众全都闭嘴不接茬。
“现在秦淮茹每天到我家还有没有人嚼舌根子。”说到这里,吴知白眼神陡然变得凛冽,像刀子一样从每个人身上划过,大伙不知道为什么,全都被吓得噤若寒蝉。
他们是真害怕,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的眼神就能这么吓人。
尤其是易忠海,下意识的扭过头,感觉自己好像被野兽盯上,那眼光就像择人而噬的魔鬼,随后又感觉自己一个八级钳工,多少年都是院里的一大爷,怎么能被一个小孩子吓住,然后转过头来直视吴知白。
再次对上吴知白的眼神,就像看到看到魔鬼一般,吓得身子一哆嗦,一下摔倒地上。
旁边的人也吓一跳,赶紧扶起他,“一大爷,您这是怎么啦?”
“老易,怎么坐的好好地还摔倒啦?”
“就是啊,老易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赶紧回屋吧。”
易忠海摆摆手,“没事,坐时间长腿麻了。我站起来活动一下就好。”
众人这时候才放心,认为易忠海可能真的年纪大了,腿脚不灵活,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低头慢慢转悠,感觉心底总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
其实这是吴知白利用精神控制,在易忠海心底埋下一颗恐惧的种子,目的就是让他老实点。
“本来这事情我是不愿意再提的,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这回大伙对秦淮茹每天给我洗衣做饭还有意见么?”
众人被这么一弄,都跟着说没意见。
许大茂还是不死心,“吴知白,这事大伙都知道,都是老黄历了,你翻出来干嘛?我就想问问,你跟我家蛾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尤其是前两天,你们两个,我都不好意思提起来。你怎么好意思的呢?”
“哦,你说这个啊,娄晓娥是不是跟你离婚了?这事咱们院里甚至胡同就没有不知道的,至于什么原因我就不说了,你们离婚以后是不是就没有关系,我们走的近怎么啦?犯法么,我男未婚她女未嫁的对不对,我就是喜欢人妻,就想找个岁数大点会过日子的当女朋友,跟你有关系么,你凭什么管这么宽?”吴知白又笑着问道。
许大茂气的直跺脚,“你放屁,娄晓娥是我媳妇,这事谁不知道,我们还准备复婚,你这就是第三者,你不是好人。”
吴知白笑的更欢乐,“许大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个道理哪个不懂,既然你跟娄晓娥离婚,那么无论从法律上,还是道德上,其他任何人都有权利追求,谁也没规定离婚的女人就不能再找了吧,你是不是看着我跟娄晓娥关系好就嫉妒,我告诉你,我就是要跟她走得近,你能怎么样?你们两个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的,你就是一个绝户的命,以后哪个女的能嫁给你,你就做梦去吧。”
大院里的人听了以后都哄堂大笑,这吴知白是真敢说,四合院里四支花,秦淮茹、于莉、娄晓娥、何雨水、吴知白一个人就勾搭仨,大伙对他真是羡慕嫉妒恨。
秦淮茹这怎么回事大伙都知道,虽然她成天给吴知白洗衣做饭,这个大伙羡慕,但是真没法说什么,这是应该的,以前秦淮茹还给傻柱收拾屋子呢,也没人说什么,大伙对秦淮茹有同情,有幻想,有爱慕,有嫉妒,可没人表现出来,毕竟秦淮茹还真没做出过出格的事情。
至于娄晓娥,那可谓见仁见智啦,院里有不少单身的小伙子老爷们有过想法,他们也不介意娄晓娥离过婚,不少心思通透的都想着,要是能娶回家以后,至少能少奋斗几十年啊。
谁没有点想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