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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怀毅不想和他说话了,一句都不想说了,他来的时候,爸妈还有弟妹都给许怀笙带了话,他现在头脑发昏,一句都想不起来了。

许怀笙抿抿嘴,大哥大老远的过来,天气还这么冷,要是宿舍都不让进,热水都不让喝,是不是太不地道了些。

“大哥,你啥时候走?”

许怀毅:“......呵呵!”

“要不去宿舍喝点热水,暖和一下再走,不过你脚步轻点,程之瑾还在睡觉呢,别打扰了他,晚上他还得去外面上课呢!”

许怀毅:“.......”

这口热水我都多余要喝!!!

想是这么想,但是快两年没见着弟弟了,他心里也是记挂的,说不通这个,没准能说通那个,那个男孩想跟着人当媳妇,就算那个媳妇是自己的弟弟,也得人家爸妈同意不是。

反正他心里是有数的,自己家里的人肯定是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首先他这一关就过不去。

许怀笙带着许怀毅进宿舍的之前,还在门口又说了两句,气的许怀毅扬起了拳头,他才噤了声。程之瑾醒来的时候就见到一个面容绮丽的男人饶有趣味的盯着自己。

他懵了一瞬,左右转头看了看,直到瞧见许怀笙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大白天的,他还以为是见了鬼了呢,怎么自己宿舍里会有一个陌生人进来。

“阿瑾醒了,这是我大哥,他正好休探亲假,就过来看看我。”

“大哥好!”程之瑾呆愣愣的招呼了一声,随即尴尬的坐了起来,他身上还穿着秋衣秋裤,人家就坐在自己的对面,穿衣服都不怎么好意思穿了。

许怀笙干咳了两声道:“哥,你该走了不?”

他的这句话惹来许怀毅的瞪眼,他屁股还没把凳子暖热乎呢,怎么就要该走了。

许怀笙看着自己哥哥瞪眼,识相的没说话,程之瑾也没说话但是扯了棉袄穿上身,光穿一个秋衣实在是冷。

许怀毅眼神扫视了宿舍的一圈,尤其是那两个合在一起的单人床。

“怀笙,你这宿舍让你弄的,和过日子似的。”

许怀笙:“......”

老天爷,你能不能闭嘴,没瞧见人家脸色通红吗?

许怀毅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弟弟没皮没脸,这个程之瑾一看就斯斯文文的,乖巧的不像话,想想,误入歧途的可能是这个小伙子,自己弟弟就是个混账东西,一肚子的阴谋诡计,大灰狼骗了个小白兔。

“穿上衣服吧,我在外头等你们,带你们去国营饭店吃饭。”

他说完就出去了,没给两个人拒绝的机会,许怀笙迎着程之瑾的目光,干笑了一声,后者却是高兴的很,他和许怀笙认识这么久了,还是头一次见着他的家人过来看他。

“愣着干啥呢?快帮我拿一下袜子,你哥哥请客呢,我想喝羊肉汤,一定很暖和的。”

“好,好,要两碗,紧着你喝!嘿嘿!”

门外听着自己弟弟声音的许怀毅,使劲的撇撇嘴,没出息的东西,谄媚样!

三个人来到国营饭店,坐下以后,许怀毅就和程之瑾讲话,没聊两句,就对他心生好感,这人实在是乖巧,说话慢慢悠悠,斯斯文文,看看自家二弟,三妹和小弟,一个比一个能折腾,一个比一个皮实。

程之瑾这样的,就是别人家的弟弟啊!

许怀笙眼看着自己大哥从疑惑到探究,再到轻声细语,他心里过山车一样的起起伏伏。

许怀毅临走的时候捶了一下许怀笙的胳膊,凑到他耳朵边道:“无论如何,不要伤害了人家。”

许怀笙还没来得及答应,许怀毅就已经走远了。

回了宿舍以后,他把许怀毅带过来的包裹打开,里头有一件呢子大衣,还有个军大衣,大头靴子,还有几个肉罐头和一沓大团结。

许怀笙之前给魏书鸣撒了谎,他替胡先生办事,手头自然是领着工资的,这些年从来没有把钱拿回家过,就是怕爸妈会多想。

不过家里钱也够用,爸爸是校长,妈妈是纺织厂的主任,大哥又在部队拿着津贴,他手头有不少的钱,可大哥还是隔三差五的给自己寄钱,他知道大哥觉得亏欠他。

他是第一个知道自己是跟着胡先生做事的,那些事情很危险,他想为自己做点事情,才去当兵的,从前大哥最喜欢捧着书读。

呢子大衣虽然好看,但是没有军大衣暖和,他把军大衣给了程之瑾,好在他个子高,穿起来也挺好看的,最重要的是暖和

程之瑾也没拒绝,他收的喜滋滋的。

过年放假这天,魏书鸣没来,许怀笙送了程之瑾去崔老师那里,又帮着他把带回家的东西送过去,才动身去了炳叔那里。

崔老师最近很忙,他专门做的一项研究,最近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天天都泡在实验室,程之瑾是他的得意门生,而且本身中医上懂的就多,自然也是跟着他一起,程为民和关文秀知道了以后,只觉得自己儿子得了大运道,对于崔老师的重用,自然心生欢喜。

这天程之瑾从崔老师实验室出来,裹好自己以后骑着自行车,歪歪扭扭的朝着家里使去,路过一个巷子口的时候,突然被一个棍子打在了自行车上,他跟着就滚了下来。

“啊~!”

程之瑾穿的厚,加上地上还有些雪和冰,人倒是摔的不重,他刚想站起身,脖子上就被放了一把刀。

“你,你是什么人?抢钱吗?我就是一个学生,我没钱,兜里就只有二分钱了,信不信你掏掏看?”

“闭上你的嘴,谁他娘的要你的钱,老子要值钱的东西,听说你那个崔老师手里有个药方值钱的很,你去给我偷出来!”

程之瑾心里一凛,颤着声音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老师就是个普通的老师,哪里有什么药方啊!你要是想要钱,我给你筹筹,咱们多是新社会的兄弟姐妹,上京的治安又这么严,真的没有必要....啊~”

程之瑾话还没说话,手就被狠狠的踩了一脚,那人似乎还觉得不够,踩着他的手指狠狠的研磨,直到程之瑾疼的身子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