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鑫怡眼神迷离,软倒在陈强的怀里。
陈强呼吸有点急促,一时缓不过来,他紧紧的抱着张鑫怡,防止她摔倒。
好一会儿,张鑫怡倒是缓过来了,但她看着满脸憋的通红的陈强,她拉起他的手,涌入了偏僻的小巷子里。
来到小巷子里,她把陈强按在墙上,遮挡着他的身子,抓起他的手,放在高峰上,她再次吻上他的唇,一手缩进腰带,探向金箍棒。
闷哼一声,陈强浑身一个哆嗦,犹如被雷劈了一般,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头顶直达脚底,浑身酥软。
他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眸,看着张鑫怡,一时之间都忘记了亲吻,大掌感受着手上的柔软,用力的捏了捏。
她也轻轻闷哼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更快。好一会儿,他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掏出包里的纸,递给她。
“谢谢你,鑫怡。”他第一次感受到这样愉悦舒爽的感觉。
张鑫怡给他把腰带系好,退开,空出缝隙,才对着他微微一笑,声音甜蜜甘甜地说道:“请原谅我目前只能这样帮你。”他们还没有结婚,不可以提前尝禁果,以免以后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没事,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他能理解,他们还没有结婚,怎么能提前尝禁果呢?
他爱她,就得为她考虑,两人连婚都还没有定,能不能走到最后还不一定。他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就不顾她的感受,伤害她。
虽然他已经确定要和她在一起了,但她还在读书,她还没有出去看过外面的世界,怕她以后遇见更好的,后悔。
“谢谢你,强哥,我爱你。我也不是不想给你,只是我觉得,我们还没有结婚,怕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以后后悔。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得对自己做的事情负责,在结果还没出来之前,还是理智一点。”她眉眼含笑,一脸深情,刚刚深吻过的小嘴微微发红发肿。
“嗯嗯!在我们还没有结婚之前,我是不会乱来的,我爱你,就得尊重你,考虑你的感受。”陈强含情脉脉,温柔缱绻地凝望着张鑫怡。
“鑫怡,刚刚那些是谁教你的?”
听见陈强这样问,张鑫怡顿时满脸通红,低头娇羞应道:“听见大婶大娘们聊的。”大婶大娘们聚在一起,有时候没事,就会互相调侃,聊那些话题。
她也不是故意听的,只是碰巧听见了,听了一耳朵。
陈强看着满脸通红,娇羞低下头的张鑫怡,他突然想逗一逗她。
他嘴角上扬,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说道:“你还听见她们聊什么了?”
张鑫怡不好意思说,半晌没有回答。陈强挑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眼睛,“不能告诉我吗?”
张鑫怡摇头,不是不能说,是她不好意思说。
“什么意思。”陈强问。
张鑫怡说道:“不是不能告诉你,而是我不好意思开口。”
“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现在你可是我的女朋友。快告诉我嘛!我真是太好奇了。”陈强逗弄着张鑫怡。
好吧!说就说,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吸了一口气,又吐了一口气,鼓起勇气,凑近陈强的耳朵,悄声说道:“就是……”。
听完,陈强想到那样的场景,他突然撒娇道:“鑫怡,我也想体会那种感觉,你下次能让我试试吗?”
额!张鑫怡傻眼了,咽了咽口水,这是自己挖坑埋自己吗?
看着傻眼的张鑫怡,陈强伸手在她精致小巧的鼻梁上刮了一下,宠溺说道:“逗你呢?一副傻了的模样,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你。”这种让人愉悦的事情,要双方都愿意才有乐趣。
“谁说我不愿意了,只要不是让我去死,我都愿意。”毕竟死了什么都没有了,那去死还有什么意义了?
陈强感动地把张鑫怡拥入怀中,紧紧箍住她,开心说道:“我怎么舍得让我爱的人去死呢?”即使是让他去死,他也舍不得让她去死。
张鑫怡没有说什么?默默地靠在他宽阔充满安全感的怀抱里,静静聆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陈强和张鑫怡走后,陈军就安排人和他一起去金怀城区运粮食。
来到张宇鹏租好的仓库,张宇鹏才打开仓库大门,里面就传来了浓郁的香味。
陈军好奇问道:“这香味?”
张宇鹏笑着说道:“这香味是从粮食上散发出来的。”
陈军等不及张宇鹏详细解说,他就迫不及待地进了仓库。
张宇鹏看着他迫不及待走进仓库里的背影,他很是满意,他相信,陈军肯定会受不住这粮食诱惑的,他一定会买。
陈军进了仓库里,打开装着大米的袋子,抓起一把,这粮食确实是精品粮啊!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的大米。
他又打开装着玉米的袋子,袋子里,玉米颗颗饱满,莹润剔透,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想购买。
闻着这充满香味的粮食,他满意的点点头。那丫头果然没有欺骗他,这批粮食确实是精品粮食,不,精品粮食都没有这粮食好,这是精品中的精品。
他看向张宇鹏,说道:“我也不拐弯抹角,这粮食的价格?”
张宇鹏说道:“陈老板,你看我这粮食这么好,说不赚你的钱也是假的,我也不啰嗦了,一口价,大米4毛钱一斤,玉米3毛5一斤,你看?”
“行,就这个价。”陈军想也没想,就爽快答应,这样好的粮食,这个价格值得。
“好,那我去叫人来过称粮食,给你装车。”张宇鹏对陈军说。
陈军点点头,没一会儿,张宇鹏就把李二、曾柯琅、曾柯彬、杨建给叫来了。
等把粮食都过称装上车,陈军说道:“老张,我还要30万斤粮食,但我全部都要大米,你能弄到30万斤大米吗?”
“能,你要多少,我就给你拿多少。”张宇鹏豪气说道。
“行,粮食到了通知我。”陈军沉稳凌冽的脸上露出一点笑意。
“可以,粮食到了,就通知你。”张宇鹏点点头,满足的笑了笑,他们打探消息的任务可以施行了。
经过这次事件,陈军没有阻止张鑫怡和陈强交往,而他们两人的感情也越来越好。
张鑫怡没有再压抑自己的性格,在陈强的跟前没有了从前的讨好和小心翼翼,完全把自己真实的一面展示在了陈强跟前。
她在心里暗想,早知道陈强喜欢强势霸道有主见的女人,那她就不伪装自己了。
其实自己每天和他见面相处,她都小心翼翼的讨好他,她也很累的。
不是说有钱人家都喜欢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胆小怯懦,需要人保护的小白花吗?怎么陈强偏偏就是一个奇葩,喜欢强势霸道有主见的人了。
真是搞不懂。
如那句话,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吧!
陈强之所以喜欢强势霸道有主见的女人,是因为他觉得这样的女人才配和他站在一起。
太柔弱需要保护的人,太麻烦,两人又不能时时刻刻都在一起,万一他不在身边之时,柔弱的那种女人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这不是在扯他后腿吗?
张鑫怡和陈强两人经常回陈家,知道张鑫怡是经过陈军允许的,也没有谁敢看不起她,嘲讽她,给她摆脸色,人人都对她恭恭敬敬客客气气。
而张鑫怡就借着陈强经常到陈家去,开始实施了打探消息。刚开始的时候,她本本分分,不敢打探。
去过几次之后,她也跟陈家的一些下属混熟了,她才慢慢打探消息,用钱收买了一个不起眼的下属,从他那里得到杨炘朔需要的消息。
陈军得到30万斤粮食后,回到县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粮食运去给县长。
县长听见他运来了30万斤粮食,虽然他不喜陈军,但他还是笑脸相迎的去见了陈军。
陈军也没有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告诉县长,他有粮食货源,他希望与县长交好,替县长解决这次上面领导下达来的任务。
虽然上面没有明确表明需要筹集到多少粮食,但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谁不希望被上级领导认可。
看在陈军送来粮食的份上,县长对他的态度缓和了不少。
知道陈军还有30万斤大米,县长高兴的请了陈军去五星级酒店吃饭。
中间喝了一点酒,两人都有点晕晕乎乎的,陈军借着酒胆,问出了一个他一直不明白,不理解的问题。
他眼神迷离恍惚地看着县长,走到他身边坐下,倒了一杯酒递给他,说道:“县长,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很久了。”
县长眼神迷离恍惚地看向陈军,接过他递来的酒,“什么问题?想问就问啊!说得好像我不允许你问似的。”
“嗝~”陈军打了一个酒嗝,满脸通红说道:“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你问吧!我保证不生气。”县长说道。
“其实吧!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不冷不淡,不与我交好,我记得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因为我是从底下爬起来的人。”
“你要问的问题就这样!”县长摇晃着手里的酒杯,说道。
“嗯,这就是我要问的问题,也是想不明白的事情,希望你能替我解惑。”
县长悠悠叹道:“我并没有因为你的出生就瞧不起你,反而我还很佩服你,你从一个默默无闻的人变成如今的模样,说真的,你令我很敬佩。”
“我令你敬佩,那你怎么老是不待见我?”陈军眼神迷离,恍惚地问。
“因为你变了,你忘本了。”县长看着他渴求知道答案的模样,开口解说。
“我哪里变了?哪里又忘本了?”陈军反驳,他从来没有变过,也没有忘本。
“你没有忘本,那你怎么会瞧不起穷人,瞧不起没有家庭背景的人,难道你不是从穷人爬上来的吗?”县长如墨般的黑眸直视着陈军。
“既然你都瞧不起背景比你低的人了,我为什么要瞧得起你,因为你在我眼中,就和那些你看不起的人一样。你觉得他们是要高攀你,贪图你的富贵,我也觉得你是要高攀我,贪图我的权势。”
陈军被问得哑口无言,没有任何话反驳,因为现在的他确实就是这样的人。
他小心翼翼,对待接近他的人他都觉得不怀好意,总觉得他们是对他有所图谋,要对他使用什么阴谋诡计。
“你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不待见我,而不是因为我的出生?”陈军质问。
“人的出生不是谁都能选择的,谁不想一出生,就有一个高贵的身份,显赫的家族。但是你没有高贵的出生,一切都是靠自己摸爬滚打。而你却是成功了,从碌碌无为到现在的家世显赫。
但是你变了,变得虚伪,没有了当初的模样。所以,我不想结交你,人不可能一辈子顺风顺水,我现在有权利,你就上赶着巴结,万一我哪天失势,岂不是要被你一脚给踢开。”
陈军听完他说的话,他突然问道:“如果你儿子给你找了一个毫无背景,对家族毫无帮助的儿媳妇,你会接受吗?”
县长想都没有想,就回答说道:“会,虽然我也很希望家族联姻,给家族带来好处,但我不想做个自私的人,牺牲我的儿女。
儿女有儿女的福,如果我儿女不愿意家族联姻,我也不强求。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不能因为我的私欲,就让我的儿女们都过得生不如死。”
他正因为清楚这些,他才借着和儿子吵架的由头,和他立下誓约,给他一个追求自由的机会。
就算最后他没有成功完成任务,他以后还是会找机会给他自由。
至于家族,现在在他手里,他就管着,不让衰败,凋零,等到交给下一代后,那就是下一代的事了。
在其位谋其政,他退出以后,那就不是他的责任了。
再说,一个家族单靠一个人也没有用,要人人都立得起来,强强联手,才能支撑起。
如果一个家族单靠联姻关系,没有本事,那又能维持多久。
“呵呵!你还真看得开。你就不怕儿女把你好不容易挣来的一切给败光?”陈军满脸通红,嘴角挂着一丝无奈的微笑,嗓音模糊不清地质问。
县长微微一笑,“败光就败光吧!反正败光后受罪的又不是我。如果儿女真把家产败光了,那就让他们自己尝尝从云端跌落泥里的滋味。人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是他们的父亲,给他们富裕的生活是我的本分。
他们自己不努力,不上进,自己败光了,那是他们的事。我不是不给,而是他们自己没有本事守住,那是他们的事,与我又有何干。作为父母,我该给的已经给了,对得起他们,对得起天地良心。”县长很看得开,想得也很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