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干净整洁的军事指挥所,一个面容俊秀、富有英气的女人,手心中紧握着一只蓝色药剂。
女人目光闪烁,片刻后,忽而坚定起来。打开瓶塞,喝下蓝色药剂。该过程行云流水,丝毫不拖泥带水。
女人忽然觉得腹中一阵绞痛,双手捂住小腹蹲在地上,白净的脸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咬紧牙关,神色凄惨,显然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鹰国伦城,身穿白色实验服的b博士满面带笑的看着实验器皿中的一块黑白石头。
数十万伏的高压电流不停的刺激着黑白石头,石头犹如婴儿的心脏一般在不停的跳动着,每跳动一下都会喷出五色的雾气。
五色雾气刚被喷出,就被上方的强力吸机吸进一个容器,经过分离后得到五种不同颜色的原液。
这些原液的浓量异常狂暴,一滴原液可以瞬间让一个人炸成血雾。b博士调试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稀释倍数。
1:
要是认为是一滴原液比上一百万滴净水,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b博士用特制的胶头滴管吸取一滴红色原液滴入100升的净水中,透明的净水瞬间被侵染成红色。
b博士从100升的水池中吸取一滴红色液体滴入另外一个透明的净水池中,结果池水毫不意外的被染成了红色。
重复上述操作一次。
b博士喊来助理将第三个池中的红色液体,全部装进试管中密封保存,装进冷藏库,贴上标签。
手中拿着一份数据表,100个人服下红色药剂,最后竟然没有一个人存活下来。
验尸报告上说,每个人都死于心脉衰竭,五脏六腑尽皆焦黑一片。如同有一股邪火自躯体由内而外灼烧。
助理美切尔西穿着一身职业装,走向了b博士,“博士,听说古老的东方有一种名为天山雪莲的药材,生长在极寒之地,据调查研究该药材有可能中和红色药剂的灼烧特性。”
“只是雪疯子团队常年驻扎在天山上,我们想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拿到天山雪莲可能不太容易。”
“雪疯子,雪疯子....”b博士喃喃几句,仿佛想到了十年前的那次经历,那是他人生中吃亏最惨的一次。
“美切尔西,天山雪莲这件事情暂时先放一放。待半年后,雪疯子大限将至,我亲自去送她一程。”
“现在,有个任务交给你去完成,法兰西吸血伯爵四个月后将会苏醒,在此之前,你务必将血堡密匙盗取出来。”
美切尔西杀死血堡女仆,易容成女仆潜进血堡中,秘密寻找血堡密匙。
遥远的东方昆城,顾苏宜感受着身体中充斥着强大的力量,眼中流露出激动的泪花。
待在狐组整整五年了,她谨小慎微,生怕得罪别人,被人杀死。她左右逢源,一个初出茅庐的外围成员也尽力示好,不敢得罪。
短短一个月时间,顾苏宜设计迫害昆城特殊部门队长枣点司,使其身败名裂而亡。
推选新一任队长时,顾苏宜力压众人,强势上位。
狐组设有组长一名,副组长两名,队长36名,分队长72名。
其他特殊部门均是如此。
帝释天以前是龙组队长,棒国之行立下大功,升任副组长。
萧凡带上重礼前往疯人院,提出请求购下天外陨石,被一群老疯子指着鼻子臭骂一顿,灰溜溜的离开。
大雪封天封路等海,米国佬蹲在废墟旁瑟瑟发抖,怒骂狗日的联邦镇府不给发放救济物资。
富人躲在修建避难的地下城堡中极尽奢华享受,穷人只能成为大雪中的一具具冰雕尸体。
越来越冷了,全球气温每个月都会下降几度,宿城已经达到零下30c。
两个月后,中央给宿城下达一条命令:接收临近两市的受灾难民,定额接收五百万人。
江辰接到命令后,直接给国务院总理打了一个电话。
“尘老,你让我接收五百万人,这五百万人的吃喝拉撒,宿城都要供着,哪里来的这么多粮食和房子?”
“江辰,我能明白你此时的心情和所处的困境,大雪封天,地里颗粒无收。
因为寒冷冻死了很多人,你的地下城我派人了解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你就安排那五百万人,挤一挤吧,安排他们睡街道也行,一天只喝一口热水也罢。
无论怎么样,我只要你能够保证他们活着。”
......
本来三百万人住在地下城,就显得很拥挤,现在又多出五百万人,这可如何是好?
......
浩浩荡荡的迁徙大军从东西两入口处进入地下城。
在此之前,江辰组织人员在城北给两市人民搭建了简易帐篷房子,六个人住一个帐篷房间。
宿城镇府公告:新来、新港两市人民,在地下城住满一年,无任何不良记录,可获得地下城居民身份。
自此,地下城北城区被划为贫民区,后来又用围墙拦上,防止难民暴动,影响治安。
又一个月后,宿城被中央升为直辖市,改名辰市,不再隶属中海省。
中央会议上,用尘老总的话来说,“这都末世了,经济无法发展,土地颗粒无收,江辰他想要这个虚名就给他,难道五百万人的生命还比不得一个噱头!”
这也是两个月后,为什么萧凡不敢派遣武装力量攻打地下城的原因。
八百万人口的大城,而且是直辖市,只要他敢轻举妄动,陆佑王三家就能联合其他世家封杀萧家。
这里的封杀可不是前世娱乐圈那种过家家,封的是围堵蚕食萧家产业,杀的是攻讦迫害萧家在中央的话事人。
其最终的目的就是使萧家彻底败落,沦落为历史的尘埃。
而在此时的天山,一个年轻美貌的妇人,盘膝坐于山洞中,洞外是皑皑大雪,洞中四季如春,洞外刺骨的寒风吹不进洞内。
“咳咳!”
妇人掏出白色手绢,咳嗽几声,几点殷红的血迹晕染了白绢。
妇人的精气神随着这几声咳嗽极速的跌落,面色呈现一种病态的白,寒风开始呼啸着钻进洞中,肆虐开来。
“大限将至,我还有两个月可活,得去完成我毕生的心愿了。以前总是害怕逃避,现在濒临死亡,反而看开了。”
妇人从怀中掏出一个玉哨,放在嘴边,轻吹一声,远处一只巨大的雪雕由远及近,俯冲而下,降落在妇人的身边。
妇人伸出玉手摸了摸雪雕的雕头,轻叹道:“我老了,你还正值壮年。我死后,你便自由了,天南海北任你翱翔。”
雪雕仿佛感受到了妇人的情绪,伏下雕头亲昵的蹭着妇人的脸庞。
妇人拍了拍雪雕的脖子,翻身上雕,朝着东方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