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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云帆在场地恢复的第一时间就拉着娄昕舟跳了下去,只是杨乐山那队的成功多少给众人打了些鸡血,所以,意料之中的,和他们几乎同时落地的,还有好几队。

那些队伍正是信心满满的时候,刚落地便争夺起了上场权,但也许是因为娄昕舟那队只有两人,众人便很默契地先将矛头对了过来。

“两个金丹也敢上?”

“吁吁,后面去,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队伍怎么回事,是还没组好就下来了?”

“喂,我说,你们两先前没看清这妖兽有多么凶残吗?”

娄昕舟看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没有说话,只等着自家教主想办法。

邵云帆并不理会众人说的话,只拉着娄昕舟往湖心走了几步后停下,抬头对着落在湖中心的守境人。

“方才最先落地的是我们,前辈可看清楚了?”

那些人见两人并不理会他们,心中更觉不爽,有人听见邵云帆的话,哈哈大笑起来。

“先落地又能怎样?队都没组好,你俩还是先上去吧。”

“对啊快上去吧,别耽误大家时间!”

“就是就是。”

平台上的弟子也在惊奇,不过却是另一番景象。

“他们是被孤立了吧。”

“诶,不是,那个,那不是昆仑首席邵云帆吗?”

“诶?!”

可怜底下众人若是知道来人是谁,态度定会瞬间变个模样,只可惜邵云帆平时不喜露面,很多人只知道他的名字,却是没有见过他的。

“先来后到,你们先。”

守境人并不管下来人是什么修为,什么人数,自然应了邵云帆,白色的灵光闪过,下来的几个队伍便全部瞬移回了上方的平台。

“呵,两个金丹。”

那些人被传回去的时候,还是有人低声嘲讽,娄昕舟顿时来了脾气,挽好了袖子,心底升起一种要那群人好好瞧瞧的不爽情绪。

“气势不错,但一会儿你躲远一点,不必出手。”

“诶?”

娄昕舟刚刚燃起的斗志瞬间被无情浇灭,连忙抓起邵云帆的手臂左右摇晃撒娇。

“师兄,我也是有实力的。”

“不行。”

邵云帆都没什么犹豫,一口否定,在某些事情上,他向来强势,娄昕舟见他这模样,就知道没有商量,只好妥协地往身后走去,心中略微有些失望。

邵云帆见她听话地往后去了,才放心下来,唤出论泉,金色的灵光也在瞬间覆盖周身。

“这是······想单挑?!”

“不是吧······”

“这······这人谁啊?这么勇?”

“他怕不是不要命了。”

“他们说是昆仑首席。”

“诶?!可是······可是就算是首席,他也才金丹啊,那可是出窍的妖兽!!”

“谁知道呢?”

不谈平台上的众人如何惊讶,邵云帆做好了准备,微一踏步飞上高空,湖中黑影在水中转了几圈,才突然破空向上,张大了一张血盆大口,想要将天上的人一口吞下,却没想到咬了空,有些疑惑地摆了摆自己麻绳一般的脖子,却触不及防被一团金光打在左边眼睛上。

“吼!”

霎时鲜血四溅,蛇颈龙仰面大叫起来,任凭本能驱使着,抬起前脚想要将刺瞎自己的罪魁祸首从空中踩下去。

邵云帆动作的幅度不大,速度却是极快,不过眨眼的时间就已经闪现到蛇颈龙的背后,方才的位置又哪里还有什么身影。

衣袂翻飞,青蓝色的灵剑被邵云帆握在手中,衔了灵光下刺,直接在蛇颈龙的背上划出一条巨大的口子,顿时,身躯巨大的妖兽剧烈地挣扎起来,带得整个空间都在不住晃动。

娄昕舟在远处观战,眼睛紧紧盯着中心的少年,半刻不敢移,她的手握成拳头,冷汗浸湿了额前的碎发。

“师兄······”

不同于娄昕舟的担心,平台上的弟子们更多的则是惊讶得闭不上嘴巴。

邵云帆不过动了两次,偏两次攻击都重创了那出窍的妖兽,却只是凭着金丹的修为,那灵剑也不过玄阶,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巨大的威力。

高台上的众人大多数是不愿意承认是自己太菜的,只在心里默默找各种借口开脱。

天才和常人是不一样的,不能和怪物比,嗯!一般人可都不这样!

昆仑的首席自是有许多资源的,要是他也生活在底层,也就不可能这样成长!

好门派,好师尊,还有个好爹,怎么可能不厉害点?

当然也不全是这种想法。

我······我刚刚还骂他来着,完了,嘴欠什么啊你!

这人原来是昆仑首席吗?!

这这这······强得有点过分了啊!

啊啊啊,那人是谁啊?这么帅,好想要他的通灵铭文啊!!!

湖中心其实是被一层白色的屏障阻隔开来的,无论里面战况是多么的激烈,也不会波及外面分毫,但蛇颈龙挣扎得太过剧烈,连湖水都搅动起来,十多米的脖子疯狂地拍打着守境人设下的罩子,高台上的人不禁往后又退开好些。

湖水原本是青绿的颜色,此刻则变作了淡红色,不知是被流下去的血染红的,还是蛇颈龙周身亮起的红紫色的灵光给映射的。

战斗结束得很快,几乎是单方面的碾压,邵云帆一剑洞穿蛇颈龙腹部的时候,高台上的那些弟子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娄昕舟见结束了,三步并做两步地跑了上去,拉着邵云帆左瞧瞧右瞧瞧。

“我刚刚看见它掉了好多鳞片,师兄你有没有被划伤?师叔说过,它的血也是有毒的,有没有碰到?”

邵云帆看着丝毫不掩饰自己脸上那着急担心的神情的小女娃,心下觉得无奈又暖心,最后只笑着轻轻拉开娄昕舟抓着自己衣服的手,轻声道。

“我没事,只是秘境,又怎会有毒?”

听邵云帆这样说后,娄昕舟才放心下来,刚松了口气,就见脚下升起一个白色的阵法来,守境人也不知何时在两人的脚下布了传送阵,娄昕舟还没来得及抓住自家师兄,眼前一白,就被传送走了。

秘境里的传送总是毫无规律可言的,娄昕舟看着眼前一片贫瘠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耕地说不出话来。

四周被罩在猩红的浓雾中,鼻尖能闻淡淡的鱼腥味,只是明明空气很湿,但脚下的土地却硬得像是被太阳暴晒了几年似的,干旱贫瘠。

“又被传到奇怪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