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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刚放下碗准备收拾,郑家那边传来一声嚎叫,何秀丽死了。

丁慕迅速反应,“林叔,王姨你带着孩子们先上车,我们来收拾。”

听到要上车了,平安和闪电连忙将筐子里剩下的几根红薯叼在嘴里,跟在梅朵身后上了车。

刘丽和杨茜云她们几个手脚麻利的把碗洗了,梅彦君已经将桌椅板凳这些收进空间。

郑信在车门处犹豫着要不要上车,见到丁慕走过来,“丁阿姨,我……”

丁慕脸色淡淡道:“你想做什么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就是了。”

说完递给他一个口罩,她看见郑弘向这边跑来。

郑弘站在几十米处,对着郑信道:“信儿,你奶奶走了,你去送她最后一程,你二婶和妹妹呢!”

“爸,奶奶感染的鼠疫病毒,可是会传染给人的,二婶和妹妹在车里。”郑信心里很害怕。

“她是你奶奶,平日她那么疼你,你戴着口罩,不会有事的。”

郑弘坚持,他往车上喊了几声徐晓玲,徐晓玲和郑蕊都没出来,他才作罢。

郑信内心天人交战,最终还是跟着郑信走了。

丁慕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并没有说什么。

郑家那边效率还挺高,不到半个小时,就燃起了一堆大火,滚滚浓烟冒出来。

一个小时过去,郑家那边的人还在磨磨唧唧的,梅彦君身穿防护服过去交泄,同时把郑家的粮食和物品从空间拿出来,说了以后分开煮饭的事。

郑伯张张嘴还想再说什么,但始终没说出来。

没等火灭去捡火堆里何秀丽的骸骨,除了徐晓玲母女,郑家把东西搬上车,跟着丁慕他们的车出发了。

期间郑思哭闹着想要回到大巴车上,被丁慕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梅彦君的话他们还是很忌惮的,不走就让他们留在这里,从此分道扬镳。

郑伯很清楚,没有梅彦君他们,他们一家人单独上路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何秀丽付出生命的代价郑家才深有体会,病毒细菌的厉害,郑家挤在越野车里人人自危。

郑弘更是懊恼把儿子女儿叫回来,郑伟则是庆幸老婆孩子在中巴车上。

车行驶了两个多小时,蓝羽就感觉不对,“君哥,天太热,水箱都沸腾了,这样下去不行呀!”

“嘉明,找个地方我们停下来休息。”梅彦君思忖着,车虽然经过改造,用的材料是超级好,他还是低估了高温的危害。

“蓝羽,这条路不是主道,一路过来也没见到人,前面好像有幢房子,我们可以在那边停靠休息。”

李嘉明对照着地图,他拿起望远镜观察周围的地形。

丁慕拿起梅彦君望远镜望去,那是一幢带着小院的两层半房子,就在路边,门窗紧闭,没有人居住的气息。

梅彦君决定和丁慕去探探情况,“我和你嫂子先去那房子看看,你们留在车等一下。”

两人带上口罩下车,关好车门,梅彦君带着丁慕运起异能,瞬间移动到房子前。

小院外的铁门从外面用一把锁头锁上了,锁头满是锈迹,梅彦君掏出工具,三两下将锁头弄开。

丁慕推门走进去,院子里满是干枯的杂草,靠近房子左侧有一口压水井。

梅彦君围着房子的院子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

房子两扇不锈钢大门紧闭,窗户也关得严严实实的,看不清里的情况。

梅彦君用工具将门打开,房子有两面墙裂开了一道很深的缝,应该是在震时被震裂的。

房子装修得很简单,地面和半扇墙都贴了瓷砖,进门一楼就是客厅饭厅和厨房、厕所,还有一间卧室,二楼一间厕所带四个房间,三楼只有两间卧室,房子很空,打扫得很干净,可见主人并不常回来。

两人将房子逛了个遍,丁慕从空间拿出艾草,在每层楼的房间和院子的角落里都点上一小堆,长久没人住的房子熏一熏,杀菌去霉味。

这几天经历的事情有点多,很多意外让人防不胜防,丁慕又从空间拿了一些草药和常用的药品出来,让梅彦君收进他空间,可以随用随取。

熏好房子,梅彦君用对讲机通知蓝羽将车开进来院子,同时让后面越野车里的郑家人把车开到林子边的树荫下,就地安营扎寨,与他们保持距离。

车停下后,大家陆续从车上下来。

丁慕与陈婶沟通做饭问题,虽然房子里厨房的灶具齐全,但是全部锈迹斑斑,清洗干净也要废不少水,干脆用自己的,就在院子的一棵大树下搭个简单灶台。

姚垚和李智勇接了插座出来,方便他们用电。

“彦君,你们下来看看我父亲,他好像感染了。”

梅彦君对讲机里传出郑弘焦急的声音。

“收到,我一会去看看。”

放下对讲机,他拿出防护服穿上,准备去看看外面的郑家人。

他们近距离接触过何秀丽,丁慕知道他们感染的几率很大,原以为会有个潜伏期什么的,结果,这么快就发作了,“我和你一起去!”

丁慕想去看看郑伯感染的情况,好做相应的防范。

郑弘把越野车停在院子五百米外,在林子边搭了两个帐篷。

郑伯被抬到其中一个小帐篷里躺着,“彦君,你们来了。”

他神智清醒,借着帐篷四个打开的透气窗,丁慕见他脖子处的淋巴结肿得有些发红透亮,疼得他不断在抽气,还有些低烧。

低热、颈部淋巴结肿大是鼠疫非常明显的症状,最后淋巴结会出现溃烂。

这才多久,他的症状就这么明显了。

“你们一定要带好口罩,接触过他用的东西要消毒,勤洗手。”丁慕对郑弘道。

郑弘焦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对着丁慕恳求道:“我母亲已经不在了,你能不能想办法救救我父亲!还有我的两个孩子。”

男儿有泪不轻弹,郑弘说到儿女,眼泪忍不住滚落下来。

一个四十岁的男人,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瞬间明白,末世命如草芥,真是悔不当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