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林萧和敖浅一起出来的时候。
小参仙正在和白鹿灵喝茶说话。
小参仙露出嫌恶的眼神,道:“你们怎么弄了这么久,只是起个床而已,用得着这么久吗?”
敖浅面对小参仙的问题,颇有些心慌,她软糯地看向林萧。
林萧则是哈哈大笑地道:“刚才敖浅的东西掉到床底下了,我们一起钻到床底下找了半天才找到呢。”
“是吗?”小参仙愈发怀疑。
敖浅却是赶紧点头道:“是这样的,是人家的首饰掉到床底下了。”
“但是首饰不是应该放在妆奁里面吗?怎么会弄到床底下去的?”
林萧直接将小参仙的茶杯拿起来喝了一口,然后道:“反正就是很奇怪啦,我当时也问过她的,她还说不知道。”
敖浅咬着自己的下唇,踩了林萧一脚。
刚才她才没有想乱来呢,都是林萧按住她的身子乱来的。
而且这次林萧真的好变态,一直捧着她的脚弄来弄去的,搞得她也是很心烦意乱。
小参仙看敖浅和林萧的神态,就知道他们刚才做过什么了。
林萧这个大笨蛋,最喜欢乱来了!
真的是……这个大笨蛋有时候真是无可救药了!
不过今日有个外人白鹿灵在这里,小参仙也不好将话说得太过露骨。
她只是道:“敖浅,以后你可不许太惯着他了,我看他就是被你宠坏的。”
“人家哪有啦,人家真没有嘛!”敖浅撒起娇别说林萧了,就是小参仙也顶不住。
她的明眸皓齿能形成完美的攻势,小参仙也只好道:“算了,这件事就这样了,不过下不为例啊!”
“昨日在天宫之中我们可都答应过掌门师兄了,要让林萧认真修行的,别三年之后掌门师兄闭关出来,林萧的实力不仅没进步,还退步了,到时候可都是我们的责任!”
敖浅小声道:“那也要管得住他嘛。”
“你说什么?”小参仙问道。
敖浅慌乱地道:“没什么,我在说今天天气极好,很适合修行,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白鹿灵给出了两个字:“立刻。”
“可是人家有些口干舌燥的,身子也发软,能不能先歇息半个时辰啊?”
小参仙道:“你才起床,怎么会如此疲惫?”
敖浅羞不可抑,脸都红了。
林萧却是面不改色:“都说了,刚才敖浅的首饰掉到床底下去了,我们一起钻到床底下找了半天呢。”
敖浅怏怏地靠着林萧,的确看起来没什么力气。
但她的一张脸却是粉白粉白的,比桃花还要明艳。
白鹿灵道:“早上起来的时候气血虽然充盈,但却不适合行房的,很容易造成阴亏,敖浅,你也是修行人,当明白这个道理。”
敖浅当真没想到白鹿灵居然会说出这么直白的话来,她愣了片刻才道:“我没有行房,只是在床下找首饰啊……”
她说这话实在是没什么底气,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小。
到后来,简直是要把声音吞到自己的肚子里面去。
“不说这些了,开始修行吧。”
林萧捏着敖浅的手,到了院子里面。
白鹿灵道:“你是不是要修炼元神?”
林萧道:“对的,你有什么见解吗?”
白鹿灵道:“我没什么见解,元神要怎么修炼,天河古派的前辈已经在书中写得明明白白了,只需要照着他们写的去做就行了。”
林萧却道:“这些我当然知道,但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呢,毕竟我修炼了魔种,还残缺了一魄。”
若是一般人,真会思考林萧这个问题,然后再作答。
但白鹿灵明显不是一般人,她只看了林萧一眼,然后道:“修行就是逆水行舟,攀登悬崖绝壁,若你觉得危险可以不修炼的。”
她绝对不会强迫林萧,修行本来就是自己的事情,若自己都不想修行,任由别人推着来也没什么意思。
林萧有些愕然地看着白鹿灵,显然对她会说这种话没什么心理准备。
然后他看到似乎有些生气的敖浅,开始怀疑一件事。
是不是他已经快要被敖浅宠成一个废物了?
林萧道:“好,我跟着你修行就是了,区区小神境界,我很快就能跨过去的。”
端木菱找来几个蒲团。
今日要做的事情其实非常简单,也就是几个人坐在一起打坐行气而已。
修行分成动静两门。
而打坐则是静字门里面最基础的东西。
林萧想要打坐凝神当然也不难。
他如今要先将自己的精、气、神这三者聚集在一起,然后在体内运转一周天之后,过尾闾、夹脊、玉枕三关,然后进入云顶天宫之中。
虽然昨天晚上才荒淫过,早上还对着敖浅狠狠地捉弄了一回,但林萧毕竟不是人类这种弱小的生灵,他自身的精气依然非常充裕,比起一般的人类要强悍得多。
这一关自然是不用做任何担心的。
然后是气,其实应该写作炁才对,体内的生机便是炁。
等打了这一关的时候,林萧就完全得意不起来了。
因为他体内的生气同样是无比充裕的,是人族的几十上百倍。
这就造成了一个非常巨大的问题,要将如此大量的生气聚集然后再凝练,所需要的功夫自然也是人类的几十倍,难度更是到了另外一个次元。
等到他稍微找到一点窍门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这一个月,白鹿灵每天天亮都会来到他这边,在日落的时候则会离开。
她和林萧从来不会说一句多余的话。
小参仙和敖浅一开始还非常防备白鹿灵,尤其是敖浅,她受到端木菱的影响更大,总觉得白鹿灵会抢走她的夫君。
她一直都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白鹿灵的一举一动。
但即便是她观察得如此细致入微,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不管林萧还是白鹿灵,他们从来没有过任何一丝一毫亲密的举动。
甚至眼神也从来不会交汇在一起。
这时候,敖浅便安下心来,觉得或许之前都是她们太过疑神疑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