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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早膳后宋时薇坐在椅子上翻起了话本子,说实话宫里的日子真的是无聊,也只有这些话本子可以略微打发些时间。

突然眼角的余光瞥见殿外的小乐子提着一大包东西走过,还掉出了一个物件,宋时薇不禁好奇:“你提着的是什么?”

小乐子见宋时薇叫自己,急忙走进来:“回小主,说出来怕您觉得晦气,这些是奴才收拾凝丹房间腾出来的东西,正准备拿去烧掉呢。”

凝丹已经被祁璟赐死,她的东西自然是不能留在宫中了,宋时薇也不觉得意外,只是指着小乐子掉在地上的那个物件问道:“那个东西拿过来我瞧瞧。”

小乐子连忙递上,宋时薇拿在手里仔细瞧了瞧,原来是个菱形玉佩,上面刻的字从来没见过,倒不像是中原文字。

又问了问轻罗和流萤,“你们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两人都摇了摇头,轻罗疑惑道:“不说这文字看不懂,就连这玉佩的链绳打法都很奇怪,技法与我们平时打的格外不同。”

“是吗?”宋时薇也觉得诧异,按理说这玉佩是凝丹的,而凝丹又是宫女,理应是中原人,那她为何有那么一个类似异族的玉佩呢?难不成她是异族人?

宋时薇心中渐渐闪过一丝不安,但是又说不出是什么,随即让小乐子打开包裹自己亲自翻看了一遍,发现除了那枚玉佩外再无别的异常。

“小主可是发现了什么?”小乐子见宋时薇举止怪异,忍不住问道。

宋时薇摇了摇头,“你们可知道凝丹进宫前是干什么的?老家是哪里?”

众人摇了摇头,小乐子倒是机灵,连忙道:“既然小主想知道,奴才便好好去查一番。”

宋时薇嘴角抿起一丝微笑,“私底下打探即可,切莫声张。”

小乐子躬身道:“奴才知道了。”

下午时分渐渐下起了秋雨,虽说雨量不大,但还是不同夏日,带来丝丝凉意,宋时薇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小主,天气有些凉了,小心着了风寒。”见宋时薇穿得有些单薄,轻罗连忙找了一件披风给她穿上。

宋时薇莞尔一笑,又接过了流萤递过来的姜汤,温言道:“你俩将我照顾得那么好,搞得我以后都离不了你们了。”

轻罗和流萤相视一笑,“这都是奴婢的分内之事,奴婢会一辈子照顾好小主。”

宋时薇捂嘴偷笑:“这话说得不对,难不成你俩要当一辈子老姑娘?总有一天是要嫁出去的。”

两人一听瞬间红了脸,低着头支支吾吾:“奴婢只想留在小主身边。”

雨淅淅沥沥的一直下到了晚上,宋时薇估摸着祁璟今夜还会来,便让轻罗闭了门,还下了钥,早早的就歇下了。

躺下没多久,门外果然传来太监的喊声:“皇上驾到。”

接着就听到夏公公的低声咒骂:“糊涂东西,皇上让你不要声张你还喊那么大声,吵醒了你家主子可怎么好?”

宋时薇假装被吵醒,也不让轻罗开门,高声道:“是皇上来了吗?皇上请恕嫔妾失礼,嫔妾今日着了风寒,不能面圣,不然过了病气给您,请皇上移驾别处。”

说完又咳嗽了几声,听起来好像真的着了风寒一般。

祁璟隔了这么多天终于听到了宋时薇的声音,心里忍不住雀跃,听到她说着了风寒,更加生出了几分怜惜与急切,连忙推门却发现怎么也推不动,急道:“薇薇你怎么病了?可有叫太医?你先帮朕把门打开。”

宋时薇嘴角抿起玩味的笑,装作虚弱道:“嫔妾已经找太医看过了,皇上还是别进来了,要是龙体抱恙,就是嫔妾的过失了,嫔妾也是为您着想。”

见里面依旧不开门,祁璟尴尬的站在外面,心里泛起一丝酸楚:“薇薇你可是怪朕,所以不想见朕?”

宋时薇恍若未闻,也不言语,夏公公叹了一口气,这宋小主真是胆大,这还是自己头一次见妃嫔敢把皇上拦在门外的。

连忙对着祁璟道:“皇上,这天还下着雨呢,宋小主已经睡下了,若是再起来只怕会吹了风病情又该加重了,要不皇上还是别进去了。”

祁璟听着觉得有道理,如今她刚刚恢复身子还很虚弱,若是因为自己加重风寒就更加罪过了,便转身离去。

走出去没多远又折返了回来,想着告诉宋时薇自己打算晋她的位分,让她高兴高兴,谁知刚刚走到门口,里面就传来轻罗的声音:“小主,您这是何苦呢?明明很想见皇上,却又一直躲着他。”

原来她一直在躲着自己啊,祁璟心里泛起一丝苦涩,果然自己猜的没错,她肯定是在怪自己,当日不信任她,还让她遭了那么大的罪。

随即听到的是一阵呜咽声,“你说的不错,我是很想见皇上,每时每刻都想见他。可是我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我满心满肺都是皇上,可是他竟然不信任我,真真叫我伤了心。”

“我知道皇上定然是有苦衷的,我也不怪他,我只恨自己不够好,不能得到皇上的喜爱与信任,或许皇上更喜欢那位顾美人吧,只要皇上开心,我愿意不打扰他俩。”

宋时薇的声音犹如月华倾泻般流进祁璟的心里,听完久久回不过神来,深邃的眼眸中渐渐泛起湿润的光泽,夹杂着难以言说的情愫。

她果真是这么想的吗?她竟然觉得都是她的错,不够好不得自己喜欢。

祁璟有些愕然,说实话,那位顾美人确实与众不同,也引起了自己的注意,可是不知不觉中,自己慢慢的发现,在自己的心里,她才是最重要的。

而自己身为帝王,是不可能专情于一个女子的,只有最好,没有唯一。

听着屋内的女人渐渐止住了哭声,祁璟转了身便悄然离去。

宋时薇见门外没了动静,意识到祁璟已经走了,便擦了擦眼泪,拍了一下轻罗,低声道:“干的不错。”

随即嘴角微微上扬,呵,男人,最见不得女人受委屈,当着他的面表现出来顶多让他一时愧疚,而让他无意中听到,才会让他更加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