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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执挡在叶揽星面前,顶住男人不断往外释放的内力,喉间一甜。

“你带不走她。”

“这世上没有本座带不走的人。”

耀冥师冷冷看着挡在她身前的虞执,笑容慢慢隐去,独显在脸上的是浓浓的不屑与恶趣味。

虞执拿起地上的剑,他父亲曾经是江湖有名的剑客(江湖行走的外号),一套虞明靖自创剑法,独步天下。

而这剑,是虞执从小就练的绝技,虽然他曾经答应过父亲,不在任何人面前使用这套剑法,可是现在他要食言了。

虞执运起剑势就朝着耀冥师攻去,擒贼先擒王,这一点他很明白,只要制服耀冥师,其他人自然不会再纠缠。

一旁的锁链男想出手接招,却被耀冥师抬手制止。

众人知道他想活动活动筋骨,便在虞执砍来之时,飞身远离。

蝎木翁神色淡淡的看着交手的二人,一抹名为可惜的情绪划过眼底,一瞬的波动是他最后的善心。

叶揽星眉头紧锁,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这耀冥师真的很邪性。

“阿执小心啊!”叶揽星默默祈祷,她看出来耀冥师故意耍他们的娱弄心思,但她此时没有任何办法。

显然虞执也知道他被戏耍了,但他不在乎,他不能退,退了就什么都没了。

虞执俊美的脸上满是凝重,坚定和阴沉。

如果刚才还有很大把握离开,那么当这二人出现的时候,他们的胜率从百分之八十五直接变成了零。

虞执出剑速度极快,招式极其严密,可攻可守,进退自如,身影变化之间亦带出了千万种攻击方式。

脚步带动腰肢联动手臂,行云如流水,出招凌厉,算得上江湖难得一见,值得人惦记的剑法。

唯一不足的便是杀伤力不够。

但虞执狠辣的进攻,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这个“善心”。

虞执眉头紧蹙,他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强劲的对手,仿佛这个男人动动手便能轻而易举地捏死他们。

恐惧慢慢在心底蔓延。

但是他绝对不可能让他们带走星儿,除非从他的尸体上跨过去。

耀冥师手中并无任何兵器,仅凭一双白骨似的手,硬生生接下他的每一招每一式,甚至连他踢过来无比狠戾的一脚也毫不费力的接下。

耀冥师抓住他的脚腕,左手在轮椅上一拍,瞬间带动轮椅原地旋转,虞执忍住被旋转的恶心感,右手剑锋一转,直接挥向那双铁掌。

耀冥师松开他的脚,一掌挥开。

虞执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落地后退几步,擦去嘴边的血迹,殷红的嘴唇微抿。

再战。

耀冥师眼中闪过一丝疲倦,是一个有趣的小朋友,但很遗憾呢,要永远止步于此了。

二人交手十九招,虞执被耀冥师一掌击中胸口,这一掌带着极寒极阴邪的内劲。

被击中的虞执“唰”地飞出去,狠狠砸在大树上,站不起来,一口气喘不上气来,感觉体内的经脉血液一瞬间被凝固。

血液里似有阴冷的东西在撕咬,虞执忍不住吐了口血。

累死累活他也只把耀冥师逼到移动轮椅,飞身躲避一次,但也仅此而已。

早在耀冥师打在他身上前,察觉到的叶揽星想跑过去拦住,却被一旁的几人缠住。

“阿执!”

耀冥师并不给几人反抗的时间,直接出手,击晕叶揽星,重伤虞执,连躺在地上的单铃都被波及,大口吐血。

“单铃姑娘。”

暗卫咳血瘫倒在地,不知是该扶跪倒在地爬不起来的主人,还是看起来要不行了的单铃,还是说先救那被锁链卷走的夫人。

但他什么也做不了,虽然没有像虞执那样,直面诡异凶残的攻击,但是也伤的不轻。

虞执趴在地上,心口剧痛,双目含泪充血,看着被带走的叶揽星,他心中痛极,想伸出挽留。

“星儿。”

此时的叶揽星已然昏迷,被粗鲁的抗在肩上,一步一步走远。

几人面无表情的越过虞执跟上。

“哼,不过是跳梁小丑。”

虞执看着叶揽星被带走的背影充满怨恨,不甘与恐惧,却压根没把后面跟上的几人放在眼里。

他恐惧未知,他无法想象失去星儿的情况,该怎么办,虞执一直在冲击经脉,试图把这股附骨入蛆的内力逼出来。

“咳咳~”

不行。

这到底是什么功法,怎么会不行?

那暗卫连忙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扶着虞执,俊美的脸阴森恐怖,带血的下颌和沾染红色的衣领为他添加了几分疯邪。

“主上。”

“嗯,没事。”

“主人,单铃姑娘快不行了。”

虞执抓着他的手站起身,深深的看着叶揽星被带走的方向,手上控制不住的握紧,那暗卫感受手腕间足可见血的力度,不言亦未有半点反抗。

“嗯。”

重伤,行走不便的二人,艰难的挪到单铃身边,这小丫头满脸的血迹,嘴里还在不断的往外冒鲜血。

虞执立马并拢两指,再为她止血,只是一运转内力,胸口就疼的厉害。

“咳咳咳~”

“主上~”

虞执伸手擦干净嘴上的血迹,吩咐暗卫,“先为她上药。”

“是。”

“再去霁州城请三王爷来帮忙。”

那暗卫在为单铃上好药,止住血之后,连忙去寻求帮助。

虞执则盘腿坐下,想为自己封穴逼出体内那股可能会要命的内力。

因为他们离霁州城并没有很远的距离,不多时,虞执站起身看着策马疾驰而来的萧顾清。

“虞兄。”

虞执咳嗽出声,求了萧顾清带单铃回去疗伤,自己借了马匹直接朝耀冥师一行人追去。

他调去辋川的人,作为萧顾清策应,仍旧守在辋川附近,他并不冲动,知道现在的自己完全没有胜算。

只得再做盘算。

但是他还是要赶往辋川去乐冥教查看情况。

萧顾清拦不住虞执,便想让几个人跟着,自己则先回霁州城。

没成想被婉拒了。

“我没有那么冲动。”

萧顾清叹口气,虽放心不下,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便吩咐小心的把单铃带回霁州,让太医诊治。

“驾。”

来去匆匆。

一连许多天,虞执不顾自己的伤,到处奔走,希望能集结够多的力量攻打乐冥教,救出夫人。

远在绛仙城的宫越琛也收到这个百里加急的信件,带着人往霁州城赶,还有他姑姑虞千柠......。

这边不太平,而京都城也赫然变了天,皇帝萧绎身体日渐西山,甚至到了卧床不起的程度。

一时间,人心浮躁,心思各异,萧顾清收到消息的时候,是在为攻打乐冥教做准备的时候,他进退两难。

一面是滔天的皇位竞争,一面是人口买卖案最后阶段,是为民解冤的正义,二者实难抉择。

虞执亦沉默,京都城,陛下病危的消息他不是不知道,甚至刚听到时还在迷茫,一时间愣在原地。

他以为是姑姑动的手,可姑姑却发信询问他是不是他做的。

既然都不是他们,那么到底又是谁呢?这么突然。

最有可能动手的便是太子,可如今,他实在没有精力去想皇位更迭这件事,当然,他也没有立场给萧顾清任何建议。

倒是思索再三、再四的萧顾清找到他,二人交谈许久。

“虞兄,我会留在这,与你一道救出虞夫人,更重要的是,找出那些被拐卖的百姓究竟被乐冥教藏到哪了去了。

是否是他们在辋川,做一些见不得的勾当,是为钱还是权,还是把那些人编作私兵,意图谋反,取萧氏江山而代之?

这些他都不得为之,只要找到那些人,所有的疑惑便都可迎刃而解。

“那位置你不想要?”

萧顾清无奈的笑笑,“怎么会不想,只是比起那个死气沉沉的皇位,我更不想辜负虞兄,辜负虞夫人,辜负万千百姓。”

“......”

“如果那位置真的被太子拿去了,倘若他能贤明,为一代明君,我做个江湖侠客又有何不可。”

虽然还是不甘心,但是就这么离开更是人生一大遗憾,无法弥补的那种。

“嗯,王爷大义。”

萧顾清笑道,“不过是为求一个公道罢了。”

时间带着加速器往前奔跑,事情在飞速进行中,而今天是八月十五。

叶揽星一整天被折腾来折腾去,梳洗打扮,眉头紧锁就没有放开的时候。

在乐冥教这么多天,她一直被关在房间里,根本见不到外界,青可心来找她都不被允许。

倒是花祁卿见着她一面,只是什么也不能聊,只能远远的见着一面,给他们露个脸报平安。

但是这些天也不是没有收获,最起码她知道为何耀冥师如此抽象,他的最终目的肯定不是她,或许中秋节就是一切回到正规的时候。

有个时间截点,心中也算安心。

而且不知为何,越接近八月十五中秋节佳节,这些人便越是兴奋。

乐冥教上上下下都躁动起来,每个人脸上都是愿望即将达成的诡异兴奋。

就好像是愿望是中奖五百万,享荣华富贵,美人在怀,而今天这些愿望都会实现的感觉。

夜晚,叶揽星被迫换上一身白色的华服,华丽非常,两袖口是金丝襄绣的弦月。

头上带着银制的头冠,冠上镶嵌着月白色的珍珠,纯白的腰带上是浅白色月相变化的暗绣。

一身寂静华丽的白色,知道的是乐冥教中秋拜月舞祭,不知道还以为是在办丧事呢!

叶揽星一步一步走向拜月的高台,这是这几天乐冥教加班加点用大理石赶制出来的圆台。

就处在这个面积十分宽大的广场上。

“圣女请。”

随侍的是同样身着白衣的侍女,跟在她身后半押着她走上高台,叶揽星有意磨蹭时间,却被侍女推的踉跄一下。

“啧,别动手动脚的。”叶揽星不耐的啧了一声,尽量放平淡的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冷意。

耳边随风摇曳的月牙连星状耳饰轻轻敲在白皙清瘦的脖颈,照在冷白的月光下,好生惹眼。

叶揽星被强制压制在圆台正中心,脚下是十分奇怪的符文,一圈又一圈,圈圈相连相分割。

圆台四周,树立的圆木上是一张张黄色符文和血色纹路连接。

看起来不像是要准备才艺表演的样子。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亮。

随着锣鼓乐器奏响,圆月亮光骤然增量,随着高台下四处机关作响,原本是放置石塔的大石板轰隆裂开。

四个十米宽的大坑出现在眼前。

因为站得高,叶揽星身形一晃,差点站不住,坑中是一具又一具被订在墙上的尸体,尸体跪伏,双手向上举,似乎在祭拜什么?

三王爷——当今陛下,于天正十七年,开始着手调查乐冥教,成功救出成年壮丁百人,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子百人,均为当时乐冥教要血祭的普通百姓。

成年男子大量失踪,总是会引起很大轰动,但是现成的匪徒却不会,还有的却是从边境绑来的。

他们施行的邪术,最是灭绝人性——万人坑,男女老少各三百人,分设东南西北,祭月于辋川,祭杀于坑穴,连续三年,每年各杀三百人,填土镇于塔下。

所以辋川深处有许多乐冥教设立的镇魂塔,那些塔有的破损落灰,有的还泥土未干,血色未消。

辋川深处的那些塔,是十五那日,他们在辋川外等待时机的时候,跟踪乐冥教人寻得的,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吓破人的胆子。

如若世上真有神明,那便是我乾元真龙天子,是守护我乾元朝安定的人人,人人皆可为神。——霁州杂记。

......

叶揽星骇然,手止不住发抖,想拿自己的武器,却忘了那把兵器被斗篷男夺走了,心下大慌,想抬脚开始跑。

却不料地上的咒文开始游动,缠上了她的双脚,令她动不了分毫。

“耀冥师~”

叶揽星狠狠的盯着穿着玄色华服的耀冥师,那身衣服?

那身衣服不就是与她和花祁卿在暗室里看到的“仙人”一样的打扮。

叶揽星脑子发麻,难道这耀冥师真的就是那个“仙人”,一个最少活了三百年的“仙人”,但是真的可能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仙人”吗?

满身的邪气。

耀冥师眷恋的摸摸自己的衣服,不理会叶揽星愤怒且恐惧的叫喊。

脸上是快意的笑容,“子时一刻月华最是纯洁,到时便是你身为我教圣女,助本座成就大业的时候。”

叶揽星无言,最后强调一遍,“我不是你们乐冥教圣女。”

呵,她想过千万种可能,只万万没想到这个狗贼要拿她祭天。

叶揽星神色复杂,心情很不美妙,真是*了狗了。

她的反驳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重视。

耀冥师好心情的抬手,便见手下带着众多男男女女走了上来。

顿时一片喧闹,全是哭喊求饶的声音,沙哑绝望,尽是岁数相差无几的年轻男女,约一两百人。

她不敢细数,只是觉得恐惧。

这时,原本明亮的夜空骤然被黑暗笼罩,众人皆被这黑暗怔住,停下嘶吼,哭嚎求饶。

慢慢地一点又一点的月光,洒在她洁白的裙摆上,脚下奇怪的咒文开始转动,黑暗褪去越多,咒文转动的就越快。

到最后,咒文盘旋在空中,一道分叉出几支连住她的四肢,其余的则被月光牵引,飞往天空的双月。

“八月十五,双月合圆之夜,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此番天时地利人和,哈哈哈哈,天道利我。”

“不愧我等待百年。”

“为什么?”

她不明白,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是她。

“你修炼的功法属阳,月属阴,阴阳相合,且你有本身所携带的时空之力,自可助本座开天门,登仙路。”

叶揽星此时此刻,恍然大悟,她一切都明白了,呵,真会令人恶心。

“呵,不过是你一己之私,你便残害这么多人,不怕遭报应吗?”

“哈哈哈,报应?这是他们欠本座的,何况,人性贪婪,若他们心中没有欲望,光靠本座还真无法找来这么多阴年阴月日出生的祭品。”

叶揽星闭眼,发白的嘴唇轻启

“你疯了,你们都疯了。”

“哈哈哈哈。”

耀冥师捂住脸,疯狂大笑,站在他身旁的人几人皆有错愕,但也忍不住满心欢喜雀跃。

因为从今夜起,他们所求皆能如愿。

“吾主定然会成功,主的光辉定会眷顾他虔诚的信徒。”

耀冥师看着香慢慢的烧下去,手上运转内力,嘴中念着咒语,那些被绑着的人全被定在原地,一根根透明的丝线连接上手腕。

鲜红的血液被慢慢吸出。

所有人慢慢死寂,陷入昏迷。

“耀冥师。”叶揽星大喊,让他停手,只是这话并没有起半点作用。

咳呃~叶揽星人忍不住单膝跪倒在地,疼,太疼了,疼到恨不得死去。

头,胳膊,腹部,腿上,血液筋脉传来的阵痛,让她意识变得模糊。

恍惚间她朝耀冥师看去,仿佛看见了一个一个流脓的灵魂,在狂叫嘶吼,在为这个盛大的祭祀而兴奋浑身颤抖。

真正的恶,青面獠牙,面如座疮,身体由内而外的散发着灵魂腐朽的恶臭,令人作恶。

整个辋川红光满天,血腥味笼罩方圆三十里,久久不散。

众人看着这些摄人的红光,慢慢迷惘,好像丢了魂一样。

“住手。”

昏迷的叶揽星仿佛听到了她师公的声音,还有师傅,阿执,花祁卿,穆承云......。

“呵,区区蝼蚁,也敢阻我长生路。”

看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乌泱泱一片武装齐全的人,耀冥师不屑,但看着被打乱的祭祀心中亦是恼火。

“杀,一个不留。”

“是。”

得到命令的几位护法,率先朝着他们冲过去。

场面一度混乱,虞执看了眼这个打斗的场面,忍住疼痛,飞身朝高台上的叶揽星飞去。

“噗~”

不等靠近,便被一旁做法的耀冥师打倒在地,口吐鲜血。

虞执爬在石阶上,一步一步爬上高台,却在爬上高台的那一刻,被一股巨大的内力弹飞。

“虞神医。”林一跑过来扶起吐血到底的虞执,唤醒意识有些迷糊的虞执。

花祁卿缠住那个浑身包满锁链的男子,他最是不好对付,也要耀冥师贴身护法,这一次他一定要斩杀他于剑下。

但这男子待在耀冥师身边时间长了,又岂是那么好对付的,纵使他拼尽全力,也还是没能杀了他,还是就这样被打到在血泊中。

锁链男终是被花祁卿伤到,愤怒极了,甩起手中的链子套住他的脖子,想生生勒断他的脖子,杀了他。

却被一把黑青色长刀斩断。

“谁?”

从远处飞身而来的是手持一把黑金色长刀的柳应臣,和已经斩断锁链的唐司安。

柳应臣对唐司安说了声小心,二人加入战斗。

乐冥教虽强,但也架不住这么多势力的围剿,何况还有萧顾清带来的三百铁骑。

很快场地便被清理干净,只剩下负隅顽抗的几位护法和老神在在的耀冥师。

“先把这些人带下山去。”

“是。”

身穿铁甲的精锐,忙带着这些昏迷过去的人悄然撤退。

几人眼神对视一眼,他们既奈何不了那个古怪的阵法,那便杀了大掌教乐冥教也是一样。

这边除了和唐司安,柳夫子二人纠缠的锁链男,乐冥教几名护法皆死的死,重伤的则退至耀冥师之后,苟延残喘。

“主上。”

白发女人很是恼怒,一脸委屈的倒在耀冥师轮椅边,朝他诉苦。

“哼,废物。”

耀冥师左手一抓,那女人便腾空而起,祭祀的人都被打乱,血液无法补充,他很是暴躁,恰巧这个废物没用,亦是阴年阴月阴日生人,正好差一点血液,补上正好。

呵,多亏多年前自己多准备了一手。

简单讲就是备用工具。

那白发女人不受控制的砸到祭台上,满目不可置信,来不及尖叫,周身的血液便被抽尽,宛如一具干尸,而这血则顺着丝线飘向圆月。

慢慢的月亮变得又红又亮,耀冥师面上一喜,昏迷的叶揽星快没了生息,众人大惊,一齐朝耀冥师攻去。

耀冥师轻轻抬手,眼中尽是不屑,狂妄的大笑出声。

“区区凡人,想杀我?呵,简直痴心妄想。”

不出片刻,几人被震出十几米远,重重砸倒在地,伤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