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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揽星眼底微红,默默扒了口饭。

男人看了一眼叶揽星,吃了口菜,皱了皱眉。

叶揽星躺在阮月白给铺好的床上,看着面前的匕首发呆。

第二日,阳光照在床榻上,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叫醒了叶揽星,她揉了揉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

“小师妹,醒了呀。”

“厨房里有粥,师傅下山去了,让我今天先教你些基本功。”

“哦,好”

一整天阮月白都在指导叶揽星练习武功,结束时叶揽星已经累的不想动了,软软的趴在石桌上,长长吐了口气。

“师兄明天还要练吗?”

“嗯嗯,那是自然,今天先教些基本动作和招式,明天你就要自己练了,师兄就在旁边看着你练。”

叶揽星:练功可真辛苦呀。

躺了一会儿,叶揽星去菜园里摘了菜,阮月白就把火生了开始煮饭。

叶揽星正端着木盆蹲在井边洗菜,他们的师傅就回来了。

“我带了只烤鸭回来。”

叶揽星看到烤鸭满意的扬了扬笑脸,给她师傅一个大大的赞,忙把菜淘了,回厨房准备炒菜。

“阮月白,把那个盐给我找一下。”叶揽星等锅里油热了忙把肉放了进去,飞溅起是油花烫了她一下,连忙用锅铲翻搅一下。

男人靠在门框上,看着叶揽星如此模样,不禁有些怀疑她到底会不会做饭。皱着眉,想走过来帮忙。

“过去一点,别挡我,我拿个碗装菜。”

男人:“ … … ” 默默退开。

叶揽星把肉盛了出来,又留了一点油加点辣椒蒜瓣翻炒一下,又把一瓢水加在里面,因为身高不合适,动作大了些,一下就渐起油火,叶揽星忙把用木盖子盖上。

一旁的阮月白一把抱住叶揽星,把她抱离了锅边。

叶揽星好笑的拍了拍他的手 “放开我啊师兄,大惊小怪的,不要慌好吧,等我放点盐。”

阮月白尴尬的放开叶揽星,跟着她回到锅边,看着她熟练的放盐,汤涨了又把菜放下去,没一会儿就盛了出来。

“端碗吃饭了,哦对了,还有师傅买的烤鸭,我切一下。”

叶揽星端着一盘烤鸭走到桌子上时,便看见阮月白和师傅已经坐在桌边等着她一起开饭了。

叶揽星开心一笑:“手艺一般,快尝尝,原汁原味。”

“原来师妹真会做饭呀,师兄还以为你只是说说呢。”阮月白温柔的看着她笑。

“啧,阮月白你看不起谁呢,我这厨艺不说高超,那也比你炒的看不出模样的好多了吧!”叶揽星扬了扬小脸,一脸骄傲的看着阮月白。

“嘿,我那个菜还是能吃的好不好。”

叶揽星大笑着说:“啊对对对。”

阮月白揪了揪叶揽星的耳朵:“ 都跟你说了要叫师兄。”

男人好笑的看着他们二人斗嘴,夹了口菜在嘴里轻轻嚼着。吃完饭就是阮月白去洗碗,叶揽星和师傅在树下看夕阳。

在山上看夕阳总是格外的美。

师傅放下茶杯,开口问叶揽星:“今天开始习武感觉如何?”

叶揽星:“回师傅,徒儿现在才觉得习武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很累,腿酸胳膊疼。”

男人掩下眼底的笑意,严厉道:“习武本就非常人能做之事,你能学只是因为你根骨尚可,况且你所学的本门武功乃天下少有的绝学,困难重重,望你能勤加练习。”顿了一下又笑道:“勤能补拙。”

叶揽星:“是,师傅,那我什么时候才可以飞呀?”

“我是说可以学会轻功,飞檐走壁,踏雪无痕的那种。”

男人大笑着看着她:“习练轻功要超出常人的能吃苦耐劳,且要吐纳打坐,炼气行功,其理玄妙,不仅要恒心苦练,还需有较高的悟性。”

“这可就看你自个的造化了。”

叶揽星:好的,简单来说,就是要努力拼搏好让单车变摩托。

叶揽星看着阮月白洗好碗回来,把自己手里的瓜子给他薅了一把,三人静静地磕着瓜子,无言。

叶揽星飞速的磕着自己手中的瓜子:“也不知道他们收着我给的信没有。” 唉真愁人啊。默默把瓜皮扒拉到桌底。

扫完地叶揽星便爬去床上做了一个黑甜的梦。

第二日清晨叶揽星很早就起来了,走出房门,看到阮月白在厨房里淘米煮粥,叶揽星打了个哈欠,去打水洗脸刷牙。

“小师妹,壶里有热水,小孩子不要用冷水洗脸。”

“嗯嗯,好,谢谢白白。”真是个乖孩子,这么早就起来做饭了。

阮月白:“ … … ”

收拾就去帮阮月白整个下饭菜。

今天师傅他老人家倒是不下山去了。

吃完饭,叶揽星师傅便问她识不识字,甚至抱出一摞书籍,打算给叶揽星上课。

叶揽星:“师傅这大清早的,要不先练功?”

男人邪魅一笑:“怎么,怕读书?”

叶揽星瞬间呆住了,感觉要是回答是的话,师傅他老人家肯定又要劈石头,或者想些更可怕的事儿给她做了。

“师 傅,书籍 是 徒 儿 追求进步的阶梯,是徒儿精神的食粮,徒儿很是喜欢。”

“哼,你都学了些什么?《蒙学》可学了?”见叶揽星点头,又问:“那《乾元经义》可学了?”叶揽星点点头答道:“夫子还教了些诗书。”

男人看了她一眼暗道:看来这小徒弟不一般呐。虽如此想着,但他也没有半点要追问察探的意思。

“看来你这些方面到是不用教,那琴棋书画可有偏好?”

叶揽星茫然答复:“徒儿并无甚特别喜欢的。”心中疑惑,难道现在武林门槛都这么高了?

“我宫越琛的弟子怎能什么都不精通,明天开始,练完武,我就教你下棋。”

“至于什么搭弓拉箭,骑马驾车的,你师兄尚有几分天赋,他可以教你。”

“月白,把我的棋盘拿来。”

阮月白去房里拿来宫越琛的棋盘,便围在他二人旁边看他们下棋。

叶揽星整个人都不好了,但还好柳夫子教了些,心下也还镇静,就是惊叹于师傅时而懒散非常,时而又雷厉风行的很,说风就是雨。

叶揽星只得陪着他师傅慢慢的下棋,每下一步叶揽星都在感慨,柳夫子还是留情了 没让她输的太难看。

原本她还以为自己下棋的技艺还行,没想到只是会下吗?

最后叶揽星被她师傅杀的片甲不留。而这个棋中圣手也在感慨叶揽星小小年纪便有着不错的棋艺。

宫越琛不着痕迹的点点头,收了棋盘便让叶揽星练武去了。而他则坐在这棵粗壮的流苏树下,喝着昨日打来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