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内。
到来的人比想象中还要多,除了林尼三人组外还有娜维娅克洛琳德,最重要的是那维莱特竟然也来了。
“我从芙宁娜女士口中没有问出任何有用的情报。”
那维莱特说的时候也不免有些许沉默,他总不能强迫着芙宁娜去说,必须要想一个更加合理的方式才行。
“芙宁娜,嗯...要不要甜点去贿赂她?”
派蒙思考了很久后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要用好吃的蛋糕把芙宁娜砸晕,到时候不就什么都能问出来了,反正要是她的话扛不住这样的美食拷问。
克洛琳德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芙宁娜大人虽然对甜点情有独钟,但在预言方面有着很严肃的原则,并不会轻易动摇。”
“我知道了!”
荧双手一拍,露出了姐悟了的表情,“只要利用最新仪器,在芙宁娜那啥之后的虚弱瞬间去询问,定能攻破她的心理防线唔唔唔——”
荧子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面带笑容的铃兰狠狠地捂住嘴巴拖进了一旁的房间里,在响起几声呜呜声后荧垂着小脑袋走出了房间。
“好吧,那你们说。”
荧撇了撇嘴,否决就否决,干嘛把她拉到隔壁狠狠地打了几下屁股,不过感觉意外的还很不错,这算是什么play?
“白松镇那边的原始胎海水泄漏状况如何?”苏命忽然想起看到了有关泄漏的新闻,这才打算问一下娜维娅,没记错的话刺玫会的总部就在那里。
“多亏了那维莱特大人还有哥伦比娅小姐,”娜维娅的眼底闪过感激,“那天的灾害才刚刚出现预兆就得以被及时遏止。”
“不必感谢我。”
那维莱特摇了摇头,“是哥伦比娅女士先发现的预兆,我只是将胎海水逼退。”
宛若蝴蝶振翅般,苏命的到来改变了某个未来的命运,而如今却是无人知晓。
“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哥伦比娅并没有过多的表情波动,只是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认识她的人常常都能看到相似的微笑,就像桑多涅曾经点评过的,这家伙明明就在身旁对着你微笑,但却感觉无比遥远。
这份淡淡的疏离感是哥伦比娅的常态,只有面对少数人才会表露出真实的情绪。
“芙宁娜有没有什么爱好,除了甜点之外的。”
苏命瞄了眼那维莱特,想看看最高审判官大人会不是知道一点更加劲爆的爱好,到时候就可以直接快进到“芙宁娜,你也不想xxx被大家都知道吧”威胁她说出预言的真相。
那维莱特沉吟了片刻,思考很久后才开口:“除开甜点,芙宁娜女士还很喜欢猫。”
“嗯~”
荧的双眼忽然发亮,刚想去找琳妮特就发现人家早就躲到林尼背后只露出半截尾巴左右晃荡了。
“这次绝对不行。”
琳妮特用坚决的语气提前否决了荧的提案,那可是芙宁娜欸,万一被全枫丹人都看到了她的猫猫状态可怎么办。
不可以,实在是太害羞了。
“呃...那怎么办?”
荧眨了眨眼睛,忽然发现大伙都在看着她,懵逼的歪了歪脑袋,“喵?”
“就决定是你了!”
苏命双手放在荧的肩膀上,露出了“皮卡荧上吧!”的眼神,这就是最终的秘密武器了啊!
什么人都会存在弱点,即使是神明,风神喜爱喝酒,岩神热衷摸鱼,雷神超级姐控,草神害怕孤独,那么水神自然也就存在相应的弱点,而只要稍加以利用,就能创造出人类逼问神明的局面,这并非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哎哟,你干嘛啊!”
荧苦着张小脸,明明应该是让苏命上她在后面摸鱼的啊,怎么就反过来了,自从来到枫丹后怎么一直都在做任务。
可恶,看来今晚不去撸琳妮特的尾巴是不行了,至少要了结最后一个心愿!
“又不是让你去送死,至于这么视死如归吗?”苏命嘴角微微抽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让荧去当自爆步兵呢,还搁这慷慨就义起来是是吧。
只能说荧子姐天生就是老戏骨,这天赋也是与生俱来的。
“万一芙宁娜一气之下对我动手动脚怎么办!”
荧哼了一声,好歹她也是个美少女,要是芙宁娜心怀不轨对她实行暴行可如何是好?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反抗高高在上的水神大人,还不是要被乖乖的囚禁play?
铃兰面无表情的戳穿了荧的谎言,“要真是那样,你嘴角都得咧上天了,”估计荧巴不得芙宁娜对她做点什么呢,可惜不能,毕竟芙芙还远远达不到荧子姐的变态程度。
“嘿嘿嘿,还是铃兰懂我啊。”
荧笑着想要凑过去,又被铃兰面无表情的单手推开。
那维莱特仍有些疑惑,并未理解这几人口中的计划究竟为何,“可否详细讲解一遍?”
“我也没有懂。”
娜维娅一脸疑惑的眨了眨眼,难道大家都能听懂?明明还什么都没有说欸。
克洛琳德由于从莱欧斯利那里听到过荧子姐一人下跪拖延五分钟的传奇经历,已经隐约能猜到这几个人要去做什么了...只是这种方式对芙宁娜大人真的有用吗?
芙宁娜又不是那种幼稚的小孩子,怎么可能会被这种小把戏给欺骗到。
“再复杂的魔术,其实也只是由一个又一个的小把戏组成为精妙的连锁反应,璃月有句话叫大道至简,也许这样简单的方法往往才最为有效。”
林尼微笑着说道,这让荧都有些傻眼,原来你也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啊!
“时间紧迫,那么各位事不宜迟,行动日期就定在三天后。”
最终则是由苏命拍板,定下了忽悠芙芙大计的日期,预言的阴影时刻笼罩着枫丹,但不论怎样,等待就无法去改变,所以要行动起来。
“没想到荧在枫丹意外的很有用。”
会以结束后铃兰还是没忍住吐槽的欲望,毕竟荧有用的领域总是有些“微妙”,不是涩涩就是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