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辰倒是想把他当初所受到的刁难都还给刘安康。
但是酒喝多了夏恩就不给他靠近了,只好意思意思来两杯就放过了这小子。
倒不是夏恩拒绝夏星辰的靠近,而是酒味太浓,她闻到就会出现恶心呕吐现象。
就算夏恩不嫌弃,强忍着让夏星辰靠近,夏星辰也不敢啊。
虽然大家都放了水,但是人数摆在那,一人两杯,刘安康都喝了小两斤酒,走路都开始打晃了!
看着大家还喝的起劲,夏母生怕大家喝高了还要灌刘安康酒,就给宋锦绣使眼色让她先带着人离开。
反正都吃饱喝足,留下来也就是喝酒了。
其他人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小两口离开,各自找伴喝起酒来。
要知道刚刚忍得可难受了,桌上都是好酒,只喝两杯哪里够啊!
现在主角一走,他们也能喝个痛快了!
宋锦绣扶着刘安康,两人慢慢地往家里走。
刘安康虽然走路有点摇晃,但还是清醒的,宋锦绣只要把控住大方向就行。
一路磕磕绊绊地走回了两人的小院。
大门外面跟平时没两样,打开门里面到处都贴满了喜字。
门上,窗户上,柱子上,桌上,凳子上,就连水井都不放过。
入眼皆是红,看起来喜庆极了。
一回到家,刘安康就清醒了。
“你装醉?”宋锦绣惊讶地问。难道装醉是所有男人的必修课吗?
“我没有,喝这么多酒,是真的会醉啊!
只不过今天过去之前,吃了一颗解酒丸。
现在虽然有点迷糊,但还不至于醉了。”刘安康狡黠地说。
等这一天都等多久了?怎么可能让自己喝醉。
“幸好你没醉,你不知道,我刚刚一路走来都在思考,你这样子能不能自己洗澡。
要是你没有洗澡,我肯定把你丢到客房去睡。”既然没醉,宋锦绣就不用搀扶着。
要知道,虽然只是带着他走,也是一份力气活。
大夏天天又热,宋锦绣现在全身都黏糊糊的,急需洗个澡凉快一下。
“你还真狠心啊,就不能帮我一起洗,洗干净了再让我上床吗?”刘安康伤心地控诉道。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去去去,一边玩去。”宋锦绣脸色通红,不过在夜色的遮掩下没人发现罢了。
“我帮你提水,这种体力活怎么能让你来做。”刘安康殷勤地帮宋锦绣忙前忙后。
还贴心的拿出了大浴桶帮她打满了一整桶水让她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
一整桶水正好把热水用完。
不过刘安康也不在意,自己直接提两桶冷水在厨房里洗了起来。
等宋锦绣收拾妥当,刘安康早已洗漱完毕等在一边。
他让宋锦绣先回房,而他去帮宋锦绣把浴桶洗干净放起来。
忙活了一通又流了汗,刘安康干脆又洗了个冷水澡。
带着一身水汽,刘安康走进了他们的婚房。
宋锦绣已经躺在床上,看到刘安康进来,急忙招呼他过来。
别的男人大夏天都是暖炉一般的存在,可是刘安康不同,他是冬暖夏凉。
夏天的他浑身都透着一股冰凉的气息,跟他靠在一起可舒服了。
这让暂时没有风扇,没有空调的宋锦绣如何离开得了啊!
“真舒服啊!”抱上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形制冷器,宋锦绣舒服地脚指头都舒展开来。
“舒服就一直抱着。”刘安康温柔地说。
“嗯嗯,我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贴在你身上。”宋锦绣贴着他的胸口蹭了蹭说道。
刘安康温柔地抚摸着宋锦绣的头发,一下又一下:“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你终于嫁给我了。
你知道吗,今天一整天,我就跟做梦一样,整个人都飘飘然。
直到现在我的心都还没落在实处,总觉得自己还在梦中。”
宋锦绣轻轻地咬了他一下说道:“痛不痛,痛的话就不是做梦了。”
“不痛,难道我真的是…………嘶嘶~~~痛痛痛,你快松口。”刘安康话还没说完,宋锦绣就对着他下了狠口。
“肉都要被你咬下来了!”刘安康说道。
“是吗,我看看!”宋锦绣趴在刘安康身上,扒拉开衣服一看,两排牙齿整齐地排列着。
她有点心虚地亲了亲牙印说:“我这不是想告诉你没做梦嘛,谁知道!!!”
她俯下身子,对着伤口亲了亲,用她的丁香小舌轻轻扫过。
“下次我轻轻咬的时候你就说痛嘛,这样我就不会一赌气用力咬了。”宋锦绣抱怨道。
“你可以用其他方式证明我没做梦的。”刘安康低哑地嗓音传出。
“什么方法?”宋锦绣看向刘安康。
刘安康环抱住她的头,翻了个身,两人的位置瞬间掉了个。
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刘安康欺身向前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日思夜想的人,终于,是他的妻。
许多梦里才能出现的场景今天终于能在现实中实现了。
烛火在摇晃,身上的衣裳落地。
两人十指紧扣,唇齿相依,红帐落下轻轻摇曳着。
“呜呜呜!痛!”宋锦绣委屈地哭了。
“乖,一会就好!”刘安康吻去她的泪珠,他发誓,只让她哭这一次。
可惜,刘安康注定要食言了。
男人在床上的誓言,说出来都信不过更别说只在心里发的誓了。
以后每一次把她弄哭,他都告诫自己是最后一次,可是每次在她身上驰骋时都会失控。
这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只怪她太甜美,令人欲罢不能。
第二天,日上三竿刘安康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低头看着睡在自己身侧的女人,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微微发红的眼眶似乎还包裹着泪花,昨天就是这样楚楚可怜地求饶。
嘴巴微微扁起,表示她的不满!
刘安康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食髓知味,以前没有品尝过只能靠想象,现在尝过味道才知道,这种美好根本就想象不出来。
他轻轻的靠近,慢慢地亲吻着她的耳珠。
小巧圆润的耳珠被刘安康用牙齿轻轻地磨着,温热的舌尖轻轻拂过,宋锦绣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