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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雯对陶璟出手,这是不争的事实。

周严作为周雯之子,严父私生子,玄氏集团不可能接受他。

“玄徽”还心机的在邮件末尾,加了自己的署名。

她一举一动都在表示,自己不歧视陶璟腹中的孩子,还将玄父私生子也看成了自己的兄弟姊妹。

周严简历没通过,原因在“玄徽”,不在陶璟。

果然,周严此后没再发邮件过来询问原因,也没有其他动作,好似沉浸下来了一般,不过“玄徽”没放松对周严的关注。

她可是想周严和严峻打起来的,必要时得给他们加一把火。

关注周严的情况就显得很重要了。

“咚咚咚——”

“进。”

“玄徽”还以为是陶璟,结果来人是曹渡。

曹渡双眼恶狠狠的盯着“玄徽”,“我妈被警察抓走了,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曹女士谋害陶璟,入狱很正常,你怎么能说是我害的呢?”

“陶璟被害明明是周雯做的,关我妈什么事?”

“这话你应该对警察说,我又不是办案人员,事情经过如何,谁是主谋谁是从犯,我可不知道。”

“玄徽”说完就赶人,她可不想听曹渡的质问。

再者,曹女士被抓也不是因为陶璟被下药,而是她对严氏集团的严峻动了手,涉及到商业机密。

这件事是周雯爆出来的,关她什么事儿?

曹渡脑子有毛病吧,连仇恨对象都能搞错。

“玄徽”无语赶人。

曹渡被“玄徽”的态度气的失了理智,回到自己办公室就找来赵助理,商议给“玄徽”一个教训,结果反被赵助理说了一顿。

陶璟被害这件事,也算将陶璟和她腹中胎儿摆在了明面上。

玄父手中的股份,如今已被分成四份。

“玄徽”手握韩哲和自己那份,陶璟和曹渡一人一份,但谁都知道陶璟站在“玄徽”那边。

这对曹渡来说是碾压式的胜利。

曹渡加上徐董几人,其股份也只有18%。

曹渡他们想对付“玄徽”,无非是在商业竞争中给“玄徽”难堪,亦或者在决策上和稀泥,真正损害到集团重大利益的事情,他们还不敢做。

因为商业竞争失败,集团利益也会损失。

曹渡可以损失自己的利益,但若牵扯到其他股东的利益,那大家可不会再附和他,更不会为他站队。

曹渡对“玄徽”做的决策,也只敢拖延着实施过程,亦或者故意曲解,让集团内部对“玄徽”怨声载道。

可秘书团掌握在“玄徽”手中。

曹渡想通过和稀泥、曲解等办法,完成集团内部的权力流动,只怕难以做到。

且玄氏集团内部员工,谁不是顶尖学府毕业?

难不成,他们对公司的决策,没有一点自己的见解不成?

现在可不是古代,电子设备消息传播迅速,由不得曹渡在那胡说八道。

曹渡若是在集团重大项目的实施过程出现失误,导致集团利益出现较大损失,他自己都得引咎辞职。

因此,曹渡注定做的是无用功。

在他无法对“玄徽”做到一击必杀,将“玄徽”一举踢出玄氏集团之前,他不敢对集团重大项目出手。

不敢对集团重大项目出手,也就无法从损害集团利益这个角度,剥夺“玄徽”的权力。

无法剥夺“玄徽”的权力,曹渡就只能暗地里做点手脚,大动作不敢。

不然就不是他对付“玄徽”,而是“玄徽”对付他,将他踢出玄氏集团了。

曹渡因此只能憋着一肚子气,自己心里暗搓搓的难受。

赵助理百般劝阻无果,看着曹渡在那里上蹿下跳,要给“玄徽”一个教训。

一个不痛不痒的教训。

一个能被“玄徽”随手化解的教训。

结果曹渡屡败屡战,越挫越勇,在给“玄徽”使绊子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三天两头要来上这么一回。

如此过了大半年,“玄徽”还没说什么,曹渡自己先忍受不了。

他受不了,这种被“玄徽”全方面碾压的憋屈日子。

曹渡开始有些疯魔了。

他联系上兰国的一个高中同学。

这个高中同学是兰国最大黑道组织的大小姐,在陪玩陪聊之后,大小姐答应了曹渡的要求。

曹渡最后以三百万美金的低廉价格,聘请到兰国黑道组织里面的顶尖杀手,打算杀掉“玄徽”,一劳永逸。

“玄徽”还对此一无所知。

她这大半年一直在针对白、田、杨、胖子和瘦子五家。

什么摧毁白家的种植基地、抢胖子家的殡葬生意、先一步高价买下瘦子家看中的翡翠矿坑等等。

从各个方面摧毁五家的生意,包括但不限于截断流动资金、抢夺生产资料、抢夺顾客等等。

“玄徽”每天忙的飞起。

尤其是陶璟已经孕晚期,休假在家,使“玄徽”更加忙碌,从而忽略了对周严曹渡等人的监控。

好在“玄徽”的身体,在她不断打击严峻和白娇娇的男女主势力之后,一直在不断增强。

如此高强度的连轴转,也没让她感到觉多少疲累。

从这方面来看,“玄徽”根本没放多少心思在曹渡身上。

这些日子曹渡的挑衅,在“玄徽”看来不过是调味品而已,她还没有真正想对曹渡出手。

可曹渡还是这么简简单单的被逼疯,其心智着实不堪。

“玄徽”只是封锁了曹渡手中的部分权力,让曹渡无法在玄氏集团发号施令。

令曹渡觉得自己身处泥沼,如何也挣脱不开,只能将顶头的“玄徽”杀掉。

当然,现在的“玄徽”还不知道一场杀机正对她而来。

她一如既往的加班到晚上12点才回家,彼时玄氏集团大厦内部已无几人,留下的全是值夜班的保安。

其他员工早就下班回家了。

“玄徽”乘坐总裁专属电梯,到达-1楼的停车场。

“滴——”

司机打开大灯,按响喇叭给“玄徽”提醒。

“玄徽”与司机打了一声招呼,确定人没错后上车。

她一上车就闭眼休息,缓解一天脑力劳动之后的疲乏。

车上温度适宜,两边夜景不断后退,组成一条绚烂的城市霓虹光带,让“玄徽”有些昏昏欲睡。

“砰!”

“嘎吱——”

突如其来的车祸,让半梦半醒间的“玄徽”身体猛然向前一扑。

所有的睡意在顷刻之间烟消云散。

她睁眼就看到前方三辆小车堵住了前路,后面还有一辆小车在不断撞击她所乘坐的这辆宾利。

前有狼后有虎。

“玄徽”坐的这辆车被前后四辆车逼停。

很快,前方和后方四辆车内走出来十几个黑衣壮汉。

他们全身黑色,头戴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手拿狼牙棒,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走过来哐哐的砸车窗玻璃,并大声呵斥着玄徽和司机下车。

“下车!”

“赶紧的!”

“听到没有!”

司机大哥紧紧捏着手中手机,一遍又一遍的拨打报警电话,可不知为何就是打不通,

他转头结结巴巴的询问“玄徽”,“总裁,现在该怎么办?”

“先出去看看。”

“啊——”

司机震惊。

这个时候,他们待在车里不是更安全吗?

难道总裁忘了车被改装过?

他要不要提醒一下?

“总裁,这车是改装的,坚持一个小时完全没问题,足够我们等到警察过来。”

“玄徽”指了指司机的手机。

“打不通,应该是被这些人屏蔽了信号。”

“我们等在车里就是瓮中捉鳖,还不如出去,说不得在外面就能找到信号报警呢?”

司机想想也是这个道理。

他们被困在车里可无法报警,还是出去找机会为好。

“你跟在我身后。”

司机身先士卒,挡在“玄徽”身前。

“玄徽”紧随其后。

“你就是玄徽,华市玄氏集团现在的cEo,曹渡的姐姐?”

“你们动手之前,不调查对象的身份?”

“玄徽”慢条斯理的反问。

其中一个明显是领头人的壮汉粗声粗气道:“看来兄弟们没找错,你就是曹渡的姐姐,我们找的就是你。”

“曹渡让你们来教训我的?”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壮汉连忙辩解,“我们纯粹是想搞点钱花花,曹渡是谁?我们可不认识。”

“玄徽”也觉得,这不像曹渡可以做出来的事。

这些人实在太蠢,几句话就将曹渡暴露了。

若曹渡选择这些人来教训她,那曹渡花的钱可就完全白搭了。

他随便在街上找几个混混都比这些人聪明,至少人家不会自爆雇主的身份。

“兄弟们,上!”

壮汉指挥着手下的小弟动手,不能再让“玄徽”说下去,不然他们的身份就暴露了。

相对于兰国承认黑道势力的存在,华国一直维持着对黑恶势力的打击。

他们这些外来人口,若在华国为非作歹,一定会被抓。

“玄徽”看着这十一个壮汉举着狼牙棒,龇牙咧嘴的朝她冲过来。

她右脚微微向后滑动,手上默默控力。

别把这些人给打死了。

“当!”

无数狼牙棒落下,在半空中相接,还未落到“玄徽”和司机身上,自己先打了一架。

“玄徽”趁机快速夺下一人的狼牙棒,“胡乱”的挥舞着。

不知何时,她双眼瞳孔变成银色。

司机在一个壮汉的狼牙棒,刚落在他后颈的富贵包上,疼痛尚未传来便已经倒地,不省人事。

正在“玄徽”准备控制这些人,问清楚幕后之人是谁时,一声怒喝打断了这即将开始的审问。

“住手!”

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声音的来处。

那里站着一个身穿运动服的青年。

青年约莫二十几岁,头上戴着头盔,身边扔着一辆高配置的山地自行车,似是刚登山归来。

青年摘下头盔,汗湿的头发耷拉在额头上,莫名给他增添了几分性感,有点小狼狗的味道。

青年跑到包围圈外,双眼怒视着这十一个围攻“玄徽”的壮汉,大声呵斥。

“你们干什么?”

“这么多人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还要不要点脸了?”

“我已经报警了,你们最好赶紧滚。”

“不然等警察过来,你们全部进去吃牢饭吧。”

……

青年嘴巴机关枪一样的嘟嘟嘟。

一番威胁加恐吓,成功让这十一个壮汉怒火中烧,冲上来对他一顿锤,反倒是将他们的目标对象“玄徽”遗忘的一干二净。

“玄徽”自然不能寒了这位帮助自己的好心人的心,也冲上去帮忙。

不过她将自己的力气,维持在正常女性的范围,但是灵活度相对较高,能“艰难”的避开这些壮汉的狼牙棒。

“玄徽”和青年艰难的抵抗着这十一个壮汉的围攻。

青年很快被揍的鼻青脸肿。

正在“玄徽”准备再次动用傀儡术,让青年和司机一样倒下时,警笛声隐隐约约传来。

想到青年说他已经报警,“玄徽”撞上一个壮汉手中的狼牙棒,给自己搞了一个青紫的额头。

“不许动!”

“抱头蹲下!”

五辆警车上冲下来十位警察,甚至有的手中还带枪。

“砰!”

有枪的威胁,九个手中还拿着狼牙棒的壮汉快速放下武器,一个个如同鹌鹑一样抱头蹲下。

这一下就将倒地不起,满脸青紫的青年露了出来。

青年颤巍巍的举起右手,看到警察好似看到了救世主。

“我报的警,是我报的警。”

“你不是说看到一群壮汉在欺负一对父女吗?那对父女呢?”

“那边。”

青年手指向旁边,车身坑坑洼洼的宾利。

警察当即转到宾利的另一侧,果真看到躺在地上的司机和捂着额头,满脸惊恐的“玄徽”。

“玄徽”看到警察出现,才扶着车身站起来。

她沙哑着声音问道:“有医生吗?快给我家司机和救我的那位好心人看看。”

“有的有的。”

“玄徽”顺着警察的目光,在警车后面看到了一辆救护车。

此刻救护车上已经走出来一个医生和好几个护士,他们已经开始对青年进行救治。

经过医生的初步诊断,青年身上的伤看起来虽然严重,但并未伤及内脏和骨头,休养一个月就能完全痊愈。

“玄徽”和司机的伤同样如此。

司机受伤最轻。

他不是被重击到后颈而昏迷,而是被吓晕的。

在确定三人没什么大碍后,“玄徽”十四人就被警车拉去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