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什么?辛苦什么?”
徐凤英微微的皱眉,隐隐的觉察出了有几分不对头。
但是看着程月那一张真诚温柔不容易让人设防的精致小脸蛋,她一时又觉得可能是她自己多想了。
毕竟这个女人,从她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就在试图讨好她。
“陆夫人,你做过的好事都不记得了吗?”
“好事?”
徐凤英双眼微眯。
试图从程月那一张单纯的脸上,找出这词到底是褒义还是贬义。
不过程月的笑容,太纯真无邪而干净了,徐凤英一时的竟然看不出来。
“对啊,就是好事。”程月点头肯定。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家里面还供奉着陆同志生母的灵位。”
“一看你就是一个贤惠的女人,你肯定经常早晚都去祭拜吧。”
“不然你也不知道陆同志会有这个习惯。”
早晚祭拜?
就那早死而没有福气的女人?
徐凤英嘴角不屑。
她怎么可能去祭拜她?
她是陆霆铮的第二个老婆,又不是小老婆。
“你想多了。”徐凤英冷声道。
“那是行止留下的,我并不会去管。”
“既然你不管,那找个好日子就挪出来吧。”
“毕竟我那早死的婆婆都死好多年了,再跟着你们一起生活也不方便。”
“正好我和陆同志有了小家,就不让她去打扰你们了。”
程月这话,拐了好几个弯的告诉徐凤英。
陆行止不回去住。
要是徐凤英不同意,岂不是告诉别人,她很喜欢跟一个早死的人住在一起抢男人。
这种屈辱,她徐凤英从出生起就没有受过。
徐凤英敛了敛眉。
“随便你们回去不回去。”
“我只是来转达你父亲的意思。”
“你父亲,也只是不想要让你爷爷难过。”
“陆同志不回去,就麻烦你们多难过一下子了。”程月接话,非死即伤。
反正别来动她的陆同志就行。
看走眼了……
徐凤英的目光从陆行止的身上挪到了程月的身上。
这丫头,扮猪吃老虎呢,给她在这里装。
不过徐凤英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理会一个乡下女人的小聪明。
她站起身,目光微凉。
“行止,家属要教育好。”
不然你可能明天就没有家属了。
徐凤英笑容隐晦。
但是陆行止被程月pua了那么多天,也不是白pua得。
“我觉得她现在挺好。”
“能吃能跑能跳,最关键的是能气人会揭底。”
徐凤英冷脸。
向来不喜欢言语攻击的陆行止,这残废了,倒是生出了一口尖牙利嘴出来。
“希望今天晚上,可以在陆家的年夜饭上看见你。”
到时候,看你还会不会有这么厉害。
徐凤英说完,抬脚离开。
“陆家后妈妈,你慢走。”程月礼貌的送别。
这送别,还不如送死呢。
徐凤英这一下子,是彻底的把程月给记住了。
“阿月。”男人突然的出手,拉住了程月。
他一脸严肃道,“陆家的人,很危险。”
“他们现在任何一个人的力量,都可以弄死我们。”
“所以,你得学会自保。”
“自保啊,那你教我啊。”程月双眼微眯,全是信任。
下午的时候,有一个陌生人来了四合院,交给了邢正恩一包东西。
邢正恩把那一包东西收了,送到了陆行止的房间。
陆行止看到东西,嘴角微微的露出了笑来。
“阿月,你过来。”
“陆同志。”
程月到了他身旁。
陆行止把包裹打开。
在看到包裹里面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程月的双眼不由惊讶了。
而男人却是挑了一把,递到她的手中。
“这给你,收好。”
“你给我枪?”程月惊讶了。
要不要这么刺激?
这玩意,她在游戏里面的时候玩得贼溜,还会双枪连放呢。
就是不知道现实和游戏,会相差多远。
程月当即的就像模像样的摆弄了两下。
“要是有地方可以试试就好了。”程月感叹出声,看枪的眼神发亮。
陆行止见程月不怕还欢喜的模样,眼中也跟着有了笑意。
他再一次的确定肯定,他的妻子是上天赐给他的光。
“想要试试?”
“恩,想要试试。”
“邢正恩,你出去安排一下。”
“是。”
没过一会儿,一辆汽车就停在了四合院的大门口。
程月跟着陆行止坐了上去。
随着汽车的开动,程月好奇的目光落在了陆行止的脸上。
“陆同志,这就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阿月,我不介意你换一个词语夸赞我。”男人嘴角微抽。
他这小妻子,有时候就挺欠抽的。
这一张嘴,晚上带到陆家的时候,就能当个不定时炸弹用。
“嗯,那该说什么来形容你呢?”程月还真的摸着下巴开始思索了起来。
突然她眼睛一亮,还真的被她找了一个词语出来。
“落地的凤凰比鸡肥。”
男人脸色更加便秘。
他的小妻子,难道嘴巴里面就不能吐出象牙。
“破船也有三斤钉,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陆同志,你觉得这两个怎么样?”
“……”不怎么样。
男人咬了咬后槽牙,还是不说话了吧。
汽车开出了城,到了外面一个破旧的靶场。
这靶场,以前是一个小型的训教场地,后来就被荒废了。
这地方,距离市区远,可以供程月随意的练枪。
等到邢正恩收拾好,树好了靶子,陆行止让程月到了他的身旁。
“阿月,保命的本领要好好学。”
“我希望,你永远不会用到。”
没用到,那就说明他的小妻子不会遇见危险。
但是看他小妻子这疯狂的性子,很难。
所以,他还是得教她一些基本的保命本领。
“陆同志,你放心,我做事向来认真。”
“嗯。”这点,男人倒是很赞同。
他的妻子,是一个非常优秀也非常喜欢冒险和惹事的人。
“以前碰过枪嘛?”男人问。
“弹弓算嘛?”程月问,“小时候在农村用来打麻雀,打得很准。”
男人嘴角勾起笑来。
这么调皮的事,像是他的小妻子会做的事。
“弹弓打得准,学枪会容易许多。”
“我们今天只有一个小时,晚上九点之前,要赶到陆家。”